一夜卷地西风吹皱深秋时节的万里碧空,时间的脚步推着一轮又一轮日升月亮,四季更迭,转眼初冬的第一场雪飘下来的时候,云安已经在谢渊身边呆了小半年。
他跟着王爷同吃同住,偶尔还会因为单薄羸弱的身子多进几碗补品,这般日复一日地娇养下来,当初水灵灵的少年已经长了些个子,本就白皙的肤色越发细腻,又因烦心的事总能被谢渊妥帖地处理好,几乎不轮不到云安操心的份,于是他的脸上便常挂着笑,小酒窝一抿,少年气里就沾上几分更明显的甜意,让人看着就想捧在手心宝贝起来,再也不让他受委屈。
谢渊耽于云安美妙绝伦的滋味,只要把人拐到床上就有新的调教手段,听着云安细细的呻吟而欲望浓重,仿佛只要对着这心肝宝贝,就永远也不腻似的,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把娇娇小小的嫩屄塞得满满的,即便云安被cao得又哭又叫,他却仍不尽兴,晚晚发泄完欲望都要把阳具捅进少年身体深处,堵住一穴精水,把云安的小肚子撑得胀胀的,就这样叫他夹紧小骚洞睡一整夜。
这日亦如往常一般,谢渊抱着云安吸得小嘴和奶粒都红艳艳的,翻来覆去地干了他好一阵,最后终于往那小骚洞里射了一泡浓精。餍足的男人不再得寸进尺,摸摸云安的肚子就搂着人睡觉,可还不到半夜,臂弯里的少年却已动了动胳膊,有了醒来的迹象。
云安是被浓重的尿意憋醒的,他上床前喝了一大碗参汤,导致在被谢渊操屄时就想如厕,可他怕说出来又被谢渊揉得失禁喷尿,于是强瞒许久,终于在睡下不久后忍不住了。
谢渊的肉棒还钉在他的嫩穴深处,云安借着幽幽的烛火抬起男人的胳膊,软着腰扶着床沿往后撤了下身子,动作一大,阴茎就从湿滑的肉道里滑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听得云安小脸红红的,随手捞了件袍子就跑出去尿尿。
可惜他胡乱拿成了王爷的衣服,宽大的衫子罩在少年瘦弱的身子上挡不严实风,等他一路小跑着回来,睡时攒聚的热气早散个干净,冻得云安哆嗦着爬上床,一头躲进谢渊热乎乎的怀抱里,勾上男人的脖子拖长了调子抱怨一句:“好冷”
“唔”云安嘟囔完才想起来不能打扰人家睡觉,不好意思地朝谢渊边上拱了拱,小心翼翼的动作悄无声息。
显然是放松的心情更适合入睡,云安这一躺下很快就呼呼进入了梦想,及至锦衾滑落下一角,谢渊受着冷意微微睁了眼,下意识地想给云安掩好被子时,才发现了少年睡着时不自觉做出的几个贪心的小动作。
云安已经睡熟了许久,纤长的睫毛在紧闭的双眼下投出一抹黛色暗影,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微凉的小手四处摸索了一下,手背不小心贴上了男人的肉棒,竟吓得顿住了,仿佛在踟蹰一般,停了好一阵才敢继续。谢渊旁观着他的动作,见少年最终还是握住了热热的肉棒,白白的下半身还往前凑了些,左腿往上抬了一下,把半硬的肉棒夹在自己柔软的腿根里,才有些满足地松开了手。
“小骚货,睡着觉也发骚。”
谢渊失笑,瞧着这下意识的动作,知道云安已经彻底尝到了被cao的甜头,一晚不操进他屄里,那骚洞就空虚得要命,要四处找东西填满的。
他的肉棒在嫩肉的磨蹭下很快硬了起来,谢渊掀开锦被往里一看,望见花穴的小口正一缩一缩的,隔着咫尺的距离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像要把所有见到的人都勾引死似的。
“骚逼浪的没边了。”
谢渊咬牙切齿地忍着不动,见云安睡得正香,实在不忍心吵醒他,即便欲望灼灼发痛,也克制着不操,只是顺着少年的需要把肉棒顶进去,捧着他的嫩屁股余怒未消,又往云安两个奶子上各拧了一把,恨恨道:“今晚先饶了你这浪屄,看明日本王不cao死你”
星月兀自洒着清辉,只苦了谢渊遭了半夜的罪,醒醒睡睡地捱了许久,感觉自己被情欲折磨得不行。总算等到叫早的仆人敲门,谢渊便叫他们将餐食摆到卧房来,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地在水穴里插了两下,亲了亲云安的眼皮,轻声唤道:“云儿,醒醒,起来用早膳了。”
“唔”
温热的气息搔得眼皮直痒,云安揉揉眼睛,还有些迷糊,红艳艳的小嘴无意识地噘出来,被谢渊狠狠啃了一口终于清醒过来,见桌上早摆了菜和粥,点点头就准备爬起来。
“呀——!王爷,那个、那个要拔出来”
云安撑了下身子,才想动却被狠狠顶了下花蕊深处,顿时软得跌回床上,他磕得手腕怪疼,小嘴一瘪,有些气鼓鼓的推着谢渊的胸膛抗议道:“王爷该用早膳了,唔不要胡闹”
少年跟着谢渊时日不短,性子被过度的溺爱惯得活泼许多,偶尔对着王爷也敢露出些娇纵苗苗,傻乎乎的憨态看得谢渊失笑不已。
“本王哪里胡闹?今早就这么吃便好。”
谢渊慢条斯理地把云安箍在怀里,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来时,肉棒杵着嫩穴刺激了好几下骚心,干得云安一耸一耸的,惺忪的睡眼一瞬又泛起水红。
谢渊抱着云安草草一洗漱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