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沾着几丝蜜液抽身而去,毫不在乎自己的腰腹上都是一片脏污,却先拿了块软布细细擦干净云安湿乎乎的阴唇和小肉蒂,又匆忙地披衣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沐浴。
临近入夜正是花楼渐渐热闹起来的时间,谢渊一走,房间顿时只剩一片死寂,云安恹恹团在床上尚能听清四面八方游丝般传过来的声响,愉悦的、哭喊的、央求的各式各样的呻吟透过半开的门缝灌入少年的耳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王爷今日带着新欢来此,最终却压着他狎弄淫玩,无非逃不出一个欲字。
像那些陷在花楼里的其他人,甜言蜜语或豪掷千金,可说到底付出后渴望的都逃不过贪图肉体的销魂,再怎么也不配算到情真意切的名头上。
云安眨了眨眼,抿着嘴抑制不住地呜呜泄了几声啜泣,怔怔然失魂落魄地发呆,过了好久才被推门的轻响唤回思绪来。
谢渊走时掩上了纱帐,他指挥着花楼的伙计放好浴桶便把他们轰出去准备给云安沐浴,才撩起鹅黄纱帐,突然注意到云安的双眸湿漉漉的,红通通氤氲着一团水汽,望向自己的眼神飘渺又虚无,好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人。
“别拿这种眼神看本王。”谢渊眼皮无端跳了跳,不满的话语顷刻脱口道,“带你去沐浴罢了,本王可不想带着一身的尿cao你的骚屄。”
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凝视,仿佛生怕云安能透过眼睛直直探查到自己逃避又不坚定的心意,只能胡乱说着话羞辱云安,却对着怀里光溜溜的细腻皮肉爱惜又谨慎,一路小心抱着,直到停在浴桶边,才托高少年轻轻把他放进温热的水中。
“唔”
云安遽然碰到没过胸膛的热水有些瑟缩,虚弱地站在桶里喘息,腰酸腿软得很,要不是依偎着谢渊的手臂,几乎就要呛了水去。
“扶着这里,对,自己能站稳吗?”
谢渊扶着云安有些担心,两手胁着他的腋下让他靠在捅沿,刚想舀水替他洗干净身上,一动却换来云安惊声的央求:“不、别走”
沙哑的嗓音里藏着深深的恐惧,云安根本站不稳,就算害怕谢渊,也不愿意他把自己丢在水里,簌簌的声音接连不断,谢渊看着他被热水蒸得发红的小脸还挂着未干的泪,无奈一叹,脱下衣服和他一起浸在了水里。
好在这里的浴桶够大,两个人共浴地方也足够,谢渊托着云安的腿根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大手插在少年的股缝里,轻柔地按进后穴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
“唔这里不行了,会坏的不要,王爷不要再弄我的屁股了呜呜好痛的”
云安在两根指头伸进来的瞬间吓了一跳,他的屁股已经被操得通红,短暂的休息并不足够让那可怜的地方消肿,少年慌得缩紧肛口夹紧谢渊的手指,箍得男人的大手埋在滑腻腻的肉道里进退不得,过度的刺激让谢渊忍不住拍拍云安肉呼呼的屁股,柔声轻哄道:“乖宝贝,哭什么?本王只是给你洗洗里面,不cao不cao,乖,放松。”
少年娇气的撒娇令谢渊恍惚觉得回到了数个月前,那时云安的小屁眼刚被自己开了苞,他贪恋一刻舒爽,对内射有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常常给云安射满一肚子后再深cao进后穴灌精,可惜初尝美味的翌日云安就发起烧,慌得谢渊四处请人来看,最后换来大夫一顿小心翼翼的责备后终于明白是自己玩得太荒谬,才叫云安白受了这么大的折磨。
从那时起一向养尊处优的王爷忽然惦记起一件小事,知道每次弄完要给云安清洗干净后面,这个牢记在心底的习惯无论何时都被他好好实行着,即便亲眼目睹云安与人苟合的当晚、刻意用粗暴的性事惩罚云安的第二天也做了,那时软成一滩水少年窝在自己怀里,纤长的睫毛在紧闭的双眸下投出一片黛色阴影,时不时逸出两声怯懦的啜泣,连昏迷时也在勾引着他的渴望。
可惜这么招他喜欢的一个人,居然在背地里干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
念及旧事,谢渊的面色忽地又暗下来,肠道里的精液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他还没抽出手,云安却早就让他弄软了身子,俯在他肩头气喘不已,谢渊一低头正好看见他水红的小嘴半启着,隐约露出嫩嫩的舌尖,灼热的喘息与自己的搅在一起,看起来依赖又十足爱慕。
谢渊爱死了他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勾得他心火四起,在这一刻甘愿把所有的一切都奉送给他。
“王、王爷可以了吗,唔我想出去”
云安被两根手指弄得难受,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身子,却被谢渊火热的眼神吓得僵在他怀里。
浸在水里的肌肤水嫩柔滑,随便一摸仿佛就要吸住自己的手,谢渊被云安肥软的屁股蹭了好几下,从那小肉洞拔出手指时,指尖忍不住沿着少年的脊背一路划上去。
“唔啊......”
热水加上过电似的刺激让云安簌簌轻颤,蹙着眉摇头,冷不丁却被扣住下巴、恶狠狠地嘬在下唇上。
谢渊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云安紧闭的嘴巴,钻进去与他密密地湿吻,他揽抱着云安粗暴地将少年嫩红的舌尖舔吸进嘴里蹂躏,胀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