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斑被送走已经两周了,楚荣刚开始还有些想念,还没两天就忘在脑后了,毕竟永远有的是新奇玩意儿会吸引去楚荣的关注。
管家倒是有些忧虑,他按小主人说的给斑请了家教,但是被送走的斑状态差的不行,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醒来就发觉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还顾不上自己的处境,第一反应就是确定自己的雄主有没有事,然而空气中一丁点雄主的信息素都没有,只有自己身上还存留了一些昨天雄主干他时留下的气味,于是斑瞬间就慌乱起来,撑着被打了麻醉还有些踉跄的身体就要去撞牢笼。
毕竟是凶猛的野兽,就算身体还没恢复这力量也令人胆寒,一下不行就两下,就算是用钢铁做的牢笼也在这撞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直到牢笼都被撞凸出去一块,才有个男人跑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兽人的力量,而面对着眼前凶戾的眼神,男人虽是有所准备也吓了一跳,忍不住抱怨道:“这么凶难怪贵族不要你。”
他的话让斑的大脑一片空白。
雄主…不要他…?
可是、可是他们昨天才做了,小雄主看上去很喜欢他的肉体,他的体内最深处还有小雄主恩赐给他的精液…怎么可能会不要他…
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好像没有理解,满是凶戾的脸上看着有几分可怜。
来人以为他没有听懂,于是又离开了,来的时候又带来一个女人,那女人张嘴就是一口中流利的兽人语。
女人倒是没说什么主人要把他丢掉的话,只是说了他们是主人请来的家教,来教导斑的。
斑沉默了很久,久到女人站着都有些腿酸了,但也没催促,她是研究兽人星的专家,明白兽人文化,于是也能理解斑被他所认定的雄主送走的心情。
【…学会了,我就能回到雄主身边了吗。】
斑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还带着一点不被察觉的哭腔。
终于听到了回应,女人从善如流地开口,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当然,你好好表现,你的雄主一定能看到的。】
——当然看不到,身为贵族,怎么可能还会在意被丢掉的旧玩具。
但是她只能那样说,因为她知道,被雄主抛弃的雌兽是活不下去的,绝食,自残,失眠,最后在思念和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倒还不如给个念想,万一哪天贵族真想起它来了也有个交待。
斑信了。
倒不如说他不得不信,于是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刚刚撞脱臼的肩膀掰正,这样巨大的疼痛斑却一声没吭。
他的身体是雄主的,所以必须养好,万一雄主哪天想到他了……万一……
斑不敢想下去,一想脑子里全是前一天小雄主把他丢在草坪上离开的背影,然后瞬间就会被焦虑和痛苦淹没。
难耐地紧紧跩住胸前的衣物,他努力平复着呼吸。
【我们今天学什么…赶紧开始吧。】
斑的报告每天都会被推送给管家,按报告所说,斑每天都在超复核地学习,只是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吃的也少了,表面上看着相信了雄主在他学习后会将他接回,但身体的反应还是骗不了人,他分明就是明白的。
管家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玩星网的小主人一眼,关掉了推送。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主人了,以免影响主人的心情,一个宠物而已。
只是,他很怕出现下一个“天使”。
“咩咩,”楚荣叫着管家,像发现了什么珍宝,眼睛亮晶晶的,“你快看这个奴隶摆台。”
管家一看,那张图上是三个奴隶,其中一个被打扮地破破烂烂,全身上下只有被址烂的几块碎布耷拉在身上,被几根章鱼触手似的东西分别缠住四肢和脖子,还有两根触手挤进了后穴口,一根挤进了口腔,满脸潮红,整个就一个美男被怪物用触手奸淫的模样。
另一个奴隶被装扮成精灵的样子,白金色长发尖耳朵,同样也是被藤蔓缠住四肢吊在空中,被藤蔓怪物侵犯。
第三个奴隶是穿的最完整的,穿着西装跪在地上,仅仅只是解开了胸上的扣子,被打了环的奶头若隐若现,全身被红色麻绳捆绑着,红绳的另一头系在了天花板上。
每个奴隶身后都有一块立体背景板,乍一眼看过去和挂画立牌似的。
这三个风格各异的奴隶摆台在一张图上却又不觉得违合,无论是从妆造,摆台,还是摄影来说都是一流。
管家看了眼文案。
【第一次去奴隶祭典,遇到好多同好大佬,大佬们说我的摆台很优秀,开心(*/?\*)】
再看一眼发布日期,是三年前的祭典,那一年的祭典主题是“束缚”。
“好酷啊我也想弄奴隶摆台!”楚荣喜欢的不行,祭典时间快到了,楚荣也想搞个大动作。
虽然摊位申请日期已经过去了,但以楚荣这样的身份走个后门并不是问题,于是管家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