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插入,阿啾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打了个抖,他像一条挨操母狗那样吐出了舌头,都被插得翻起了白眼。
但奴隶享受可不是什么好事,阿啾粗喘了几口气后马上调整了呼吸,讨好地用自己的肉穴夹起了体内的巨物,楚荣不动,他就以正面朝上的姿势腹腰部用力,完全把自己的穴变成了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套弄起了主人的鸡巴。
那么一大条大屌就这样享受着全面的服务,楚荣舒服地轻叹了一声,手伸向奴隶健壮漂亮的小腹,顺着肌肉纹理抚摸起来,像在轻抚一台钢琴。
但奴隶毕竟是人,不是一个死物。
被心爱的主人爱抚了——这个认知让阿啾脑袋昏昏沉沉,只能本能地呼吸加重,忍不住更加用力地用穴去顶撞主人的鸡巴,让主人的鸡巴舒服,知道主人想看什么,他一点也不放水地次次都往自己的逼心上撞。
那个地方被主人调教的很敏感了,阿啾还一直不知疲惫的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吐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被龟头一直撞击的逼心很快就受不了了,穴口的淫水已经被打出了白沫,慢慢地流到了沙发上,阿啾的脚趾都因为太爽而紧紧地崩了起来,他这一崩就带动了全身的肌肉,原本被阿啾刻意控制放松的肌肉一下子起起伏伏,他的鼻尖都沁满了汗,紧紧地抿着唇,像是自己和自己在较劲似的。
“主人阿啾要喷——呜呜呜逼心太舒服了!”终于忍不住了,阿啾小小地哭求着,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鸡巴狠狠地跳动了几下,穴口也反射性的痉挛起来,快速地夹着主人的鸡巴,逼水喷射在楚荣的龟头上,像一旺温泉让楚荣满足地眯起了眼。
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就高潮了…我真是个没用的奴隶。
泪珠粘在阿啾同样金棕上的睫毛上,抬头望向楚荣的样子特别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他小心地试探着主人有没有因为他的自作主张而生气。
楚荣被那个眼神取悦了,但口中却说道,“阿啾要再努力一点呀,要不然我只能给你预约改造啦。”
改…改造?阿啾迷茫地看着主人,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如果改造之后可以让主人玩的更爽的话…”
“宝贝阿啾真会讨我欢心耶。”楚荣很高兴似的,坐起来了一点,“现在赏给你主人的大鸡巴。”
这样污秽的词从高贵的主人口中吐出来,阿啾瞪大了眼,他们从不会用这种词语在主人面前提起,唯恐脏了主人的耳朵,主人的阳具是圣物,主人的尿是圣水,他的一切都是高贵而干净的,到底是哪个没有教养的贱民教给了他可爱又纯洁的主人说出这种污秽之词…
但他的思考很快被打断了,“啊…怎么会…!”主人的鸡巴力度又深又猛,好像还更大了些,龟头发烫,像一条烧红的烙铁一样毫不留情地戳刺着他的逼心。
阿啾不像管家和阿白,他的身体没有经过改造,被主人这根可怕的阳具进入已经是极限了,这样一下子,阿啾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爆了。
鸡巴水稀稀沥沥地流满了阿啾的小腹,顺着他腹肌的纹理滴落在沙发上,因为被马眼棒插着,他无法射出,只能靠后穴高潮。
“阿啾里面水太多啦。”楚荣不开心地抱怨了一句,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管家立刻张开嘴吞吃下了主人的鸡巴,让主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喉道里暖着,喉咙深处一直吮吸着楚荣的龟头,舌尖露在唇外细细地服待着根部,这样一来这二十七厘米的大屌就从头到根都被暖着了。
楚荣好像完全不在意身下的人是谁,打了个手势让阿啾把他满肚子的淫水给排掉,然后捏住管家的耳朵,用鸡巴操起了他的嘴来,而管家也把自己当作一个物件似的,顺从地摆动起了脑袋。
管家显然比阿啾训练有素的多,他耳朵都被捏红了,下巴上全是含不住的口水还有主人阳具里分泌的粘液,但还是面不改色,甚至可以在主人操他的嘴时变着法的收缩着喉咙,让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任由主人操弄,这东西太大了,以前刚服待主人时他也被这根可怕的阳具给折腾得差点丢掉小命,不过还好主人仁慈,给他做了蛇类的口腔和喉咙的改造,现在虽然还是难受,但至少可以好好地服待主人了。
想到这里,一直冷静自持的管家忍不住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而另一边小白取来了一个小盆,阿啾将腿分开跪坐在盆的两边,伸出手去扣弄他的穴口,两指插进被操的发肿的小穴,左右括开穴道,一大团淫水就从他的穴中流了出来,像被瓶塞塞住的瓶口一样,大股大股的冲出来,就好像在用小穴尿尿一样。
“呜呜…”穴都被淫水泡的又湿又软,没有了淫水的存在,阿啾觉得更加空虚了,但他不敢让主人不满意,排出淫水后拿了一个干净的手帕塞进穴眼里——就算再如何贵重柔软的布料被塞进敏感又饥渴的穴中,都会让阿啾更加无法忍受。
余下的淫水尽数被干燥的手帕吸去,阿啾将湿漉漉的手帕取出放在一旁,然后又重新回到沙发上,等待着新一轮的玩弄,而一旁的手帕和那盆淫液也被其他的家奴收抬妥当。
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