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什么都不干,只是摸它,你那个洞就会达到高潮,同时你的那根东西会跟着射精。”沈南秋非常中肯地替他分析,引导他看清形势,“你想想为什么会是这个顺序?”
曼天翔当然不会去想这个丢脸的问题。他不承认但也没有足够的信心否定。只有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明白被手指强奸着肉蒂的感觉。
心理师将溢出的淫水均匀地涂在女器上,作为润滑,在淫液的润滑下拨弄那颗肉豆会让对方更有感觉,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指头就像光合作用,让花蒂以最快的速度趋于成熟,并且牵引着穴肉对插入的渴望度。两者互相影响,快感越发强烈,曼天翔的喉结开始上下滚动,不断咽下口水的动作表明他的理智正在飞速瓦解中。
“别碰那里了……”
通常情况下,沈南秋会按照与他相反的意愿做。不过这次,他高抬贵手,同意对方能够弥补防御线的漏洞。只是漏洞太多,比如那个一张一合诱人进犯的小口,便是他强做硬汉的败笔了。他的手法就像极为专业的按摩,指头从花蒂下来,划过平整柔韧的肉缝,掠向充血的花瓣,万花丛中不沾身,漂亮的指尖直直没入被两片袖珍花瓣遮掩着的淫靡之口。
“啊……”曼天翔挺起胸膛,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肌肉顿时布满油光,汗液是那般粘稠,仿佛是从艳到荼蘼的愁肠百结中而来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徒劳地摇摆,好似一个残疾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悲哀对命运所作出的反抗和控诉。
沈南秋不紧不慢地寻找着肉壁上的敏感点,一截一截地揉按,只要男人产生过激的反应,就不断刺激那一点,直到逼出他眼中的泪和穴中更多的淫水,“不……”曼天翔身体每一次扭动和弹跳,下面就会更湿一分,阴茎也会抬起头来,越抬越高,像是在敬仰这无与伦比、几乎可以和宇宙匹敌的快感。最后他被折磨得快要发狂了,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抓挠那个瘙痒难耐的地方,不过这种事打死他也做不出来。只能咬紧双唇,不断地抗争、抗争、再抗争。
见他十分倔强,心理师也不急,时间还早,把他弄得生不如死,眼泪鼻涕流了满面,手指才模仿性交加快抽插,男人被他插得不由抬起双腿,背部临空,似乎只有这样扭曲的姿势才能稍微抵消快感对他的鞭挞和溺爱。“拿出来,我叫你拿出来……”其实他只是无意识地呐喊,就像在无意义地逞强一般,肉穴却紧紧咬住飞速来去的手指,毛发上沾满了溅出来的淫水,极力往后翻转的屁股甚至看得到和花穴同样呈粉红色的肛门。
沈南秋手指狠狠往里插进去戳到他最兴奋的一点时,男人猛地蹭起来,像要狂吼似地张大了可以塞进去三根巨龙的嘴,眼睛简直要凸出眼眶,额上青筋毕现,紧接着下体剧烈收缩,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地顺着导管一样的手指流了出来。
是该下重药了,心理师抓住他的发丝,把他推起来,让他面对着镜子,以至于能让他清楚地看到那朵淫花激动得像狂风中的山花般摇曳的骚样。“看清楚了,这就是真相。你不是最迷恋真相吗?”说着两指撑开花穴,里面的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现出来,那就像个拨开的橘子,水嫩水嫩,一层叠着一层,上面糊满了粘稠的液体,那液体就像蜗牛爬动时留下的。进去一点,是盛着一汪水的肉道,肉道呈鲜红色,仿佛里面盛着的不是水,而是血。
曼天翔睁得大大的眼里映着一巨健硕的躯体,躯体好似被手术刀打开,深处是淫靡到不堪入目的生殖秘密,他干呕了一声,又呕了一声,但什么都没呕出来,呕出来的是男人的本质和本真。事实证明,他是一个比披着人皮的禽兽还不如的披着男人皮的女人!
脑子一片空白。空白里是空白的伤痕。
他像是失去了有史以来一直支撑着他的精神支柱,软软地倒在了医生的怀里。医生怜悯的眼神抚慰着他突然破败了的精神和身躯,怜爱地轻轻舔弄着近在咫尺的令人迷乱的脖颈,手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打着圆,似要挤出奶水滋润如同婴儿一般彰显着善意和纯洁的自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他仍旧半勃起的男根,在沾满汗水和淫水的腿根上抚摸,手指又回到因为那人双腿大大张开而被拉扯成椭圆形的嫩穴。这副美妙的情景给他的冲击不外乎沉沦于地狱给对方的毁灭。
“为什么悲伤,快乐才刚刚开始。”心理师如同吟诗一样唱着开导的言语,然后把怀中的壮男抱到腿上,用憋到发紫的茎头蹭弄着那滴着水的穴口。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在那情色得过份的触弄下又贪婪地蠕动起来了,曼天翔也逐渐恢复了知觉。情欲在惨烈的精神摧残下并没有停止脚步,反而渴望更多,他抖动着沾满汗珠的睫毛,病入膏肓般呻吟着试图振作,就在他还徘徊在迷茫和痛苦中的时刻,那根顶着花穴的巨龙一下就窜进去了。
“啊啊啊……”然后身体如在浪尖,不停地颠簸。随着颠簸的节奏,阴茎时而深入,时而拔出,像是耍弄一件玩具,极为得心应手。曼天翔苍白着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像上了马达的物器在男人身上上下抖动。别说身在地狱,就连承载他惩罚他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