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席章退出微博想给经纪人打个电话。
他没什么朋友。老朋友自从他红了以后都淡了很多,新朋友大多是圈内人,除了工作没有什么往来,连最近陪他一起火的小哥也只是走个形式配合粉丝。
也许他当明星当得太小心翼翼了,但为什么还是祸从天降。他想不通。
犹豫之后席章把手机随手一扔,穿上外套出门。
小区西面原本是一条车道,通往旧停车场,新停车场修好以后旧车道也差不多废弃了,路灯坏了大半,好在车少人少,是个半夜透气的好地方。
席章摘掉口罩点了支烟。他的星途和这条车道一样晦暗不明。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等到席章从放空中回过神来时,四五个男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都蒙着面,衣着褴褛。他甚至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汗臭味。
“哟,大明星,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儿等谁呢?”
席章见情况不妙,扭头就走,一个秃头男狠推了他一把,席章的后脑勺直直的撞在砖石墙上,几乎要昏过去,两个壮汉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第三双手伸过来搜身兼揩油。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
男人们并不理会无用的喊叫,更不捂住他的嘴,肆无忌惮地把席章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又把他的半包烟分了。
席章挣扎着,累得气喘吁吁,但四肢都没有移动分毫。
他的外裤内裤全部被一个男人扒到脚踝。初春时节,寒气让他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事情席章再熟悉不过了,即使他两天前才第一次见识到。如果写成文章,自己的亲粉丝们会细细浏览,然后举报。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存在,是活生生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在某个女人淫猥下流的幻想里。
带着陌生体温的手掂了掂席章的性器,一旁的男人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他的下体。
男人们嘿嘿的笑了。
“大明星,名气大,鸡巴不大啊,叔叔们的给你开开眼?”
“又白又嫩的,像个小娘们似的。”
“屁股上这二两肉看着还将就。”
席章被他们羞得上头,也不顾那一套文明礼仪了,骂了好大一串祖安骨灰的,男人们听得耳朵疼。
“药拿来,我们教教大明星嘴是怎么用的。”
两粒胶囊递到他手上。
“不够,把针管拿来。”
“她说这个药烈得很,小心着用。”
胶囊直接被两根脏手指塞进了咽喉,针管里的药则通过小腹上的血管悉数流泻入席章的身体。
席章想到了休克,毁容,死,直到他全身肌肉松弛,皮肤烧灼,性器不受控制地勃起。真的发生了,多么讽刺,他想笑,也可能想哭或者喊叫呼救,但唾液从合不上的嘴里流出来,他看起来像个漂亮的智障。
肮脏粗糙的手攥住鸡巴,除下汗湿的衫,掰扯软绵的双腿和屁股。不幸的是,衣料和皮肤摩擦有如过电,粗鲁的爱抚更是让他无力的喉咙里发出笨重的喘息。
药物逐渐起效,极快的心跳声几乎盖过了男人们的下流话,席章像一条被烂塑料袋堵住气孔的鲸鱼,无暇分心地大口呼吸。
架着他的男人松了手,席章一下子稀里哗啦地滚到地上,很快被摆出狗的姿势,身后的男人卡住他的腰,鸡巴在后门蹭了两下接着毫不留情地捅进席章的身体。
“啊!……”
席章支撑不住,直直地向前栽倒,头撞到沥青地面上,一声闷响。一些碎片出现在他脑海里,一些词语,女化,站街…还有那些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打扮入时。席章从前很喜欢她们。
肌肉撕裂和额角擦破哪一个更疼,席章分辨不出。
痛楚很快在药物作用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晰到诡异的翻搅感,仿佛就在他眼前大屏直播。他看到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往他干燥的入口大吐了几口口水,和丝丝渗出的血液混合,然后被操进他的内脏里。
站在跟前的男人揪着席章的头发,逼他仰起头。他们看起来凶狠,快乐,顶在他脸上、手掌心的硕大阴茎可以说明这一点。
使人快乐当然不止一种方式,粉丝们说他是散播爱和幸福的天使。
所以当一个男人把鸡巴塞进席章的口腔,两个男人握着他的手自慰,剩下那个把他的心肝脾肺搅得四分五裂时,他们发自内心地笑了。屠夫宰杀牲畜,刽子手砍下人头,轻而易举,垂手可得,何乐不为?
尿骚味,体脂味,有甚于变质水产。如果席章处于正常状态,在龟头捅开喉咙口的时候一定会干呕。不用担心,大胆地长驱直入,再深一点就能撕裂从前声乐老师给他强调过的,用来发声的膜瓣。
那个地方像发育失败的女阴,你看到它可能会怀疑这后面是不是藏着一个子宫。但无论如何,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射进去。雇主说了,任何人都不用负责。
天知道他们的大明星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