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陈尘到底还是没把八个卵球都吃进骚穴里,倒不是他求着安凌说吃不下,而是他真的很想吃但是被制止了。
安凌对小骚货兼大明星很无奈。陈尘在取悦他这件事情上分外卖力,到了一种偏执的程度,很多时候他蛮享受的,也有些时候也会觉得很有压力。
那晚,陈尘的骚穴里塞进了七个小拳头大小的卵球,白色的硅胶表面附了一层遇热融化的薄膜,在陈尘肠子里被捂了几分钟,再排出来的时候就化成了粘腻又透明的一层。
陈尘跪在镜面地板上,第一个卵被挤出穴口,嫣红的媚肉被带出,那肉洞绽放又缓缓合拢,粘腻的白色球体滑落在镜面上,滚出一段距离,留下长长一条湿滑的痕迹。然后是第二枚,甚至球体黏黏的从他穴口滑落的时候,会拉出淫靡的白丝,像精液一样的。
陈尘不太确定这个情趣卵球外面的一层东西里有没有掺着什么催情的东西,但是他很确定,随着一个个卵球从肠道深处挤到穴口,挤过骚点,撑开每一个褶皱,将骚穴撑到最大,然后再合拢。像是真的在产卵一样,陈尘从心理和身体得到了双重快感。
这个产卵的过程进行到第六个的时候,安凌结束了继续观赏的心情。
无论谁也不可能忍得住陈尘这样的小妖精这样骚浪的邀请,更何况他继续每排一个卵球就说一句,“先生,操我。”
忍得住六个已经是变态了,安凌这样告诉自己。
他在陈尘屁眼还有一个卵球的情况下狠狠捅进了那个张合着邀请的小嘴,插进那紧致穴口的时候,安凌长叹了一声,掐了一把陈尘鞭痕累累的臀瓣,“妖精。”
肠肉欢喜着层层叠叠裹住了滚烫的肉棒,最后一颗卵球随着安凌操弄的动作在肠道里是浅时深的滚动,陈尘夹紧了屁股呻吟,“操到了,骚穴被操到了,先生……”
安凌那晚在陈尘屁眼里射了好几次,而陈尘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到处都是陈尘淫水留下的痕迹。
被按在落地窗上操,先是面对面,身前是安凌灼热粗重的呼吸,身后是冰凉的玻璃窗,湿透的屁股被玻璃按扁成两个饼状,而玻璃被身体的热度烘起了一层水雾,冰火两重天。之后又翻过去操,陈尘被钉在滚烫的肉棒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被安凌咬得肿起来的乳头顶在玻璃上,酒店十八层的高度,陈尘看得到窗外车水马龙,身后安凌操得太狠,一下下像是要将阴囊都撞进他屁眼里,像是要撞破玻璃窗般用力,让他爽到脚趾发麻。
米色的沙发靠垫上,纯白的床单上,陈尘高潮喷射的淫水形成了一滩一滩的水迹。被按在书桌上操的时候,陈尘被桌上的书角磨破了乳头,被架在洗手台上操的时候,陈尘撞倒了整瓶香水。
到两个人都尽兴的时候,陈尘连腿都合不拢,像个被操烂了的鸡巴套子大字型仰躺在浴缸里,胸前是被啃咬的块块青紫,乳头渗着血丝,一身鞭痕汗渍,过度使用的屁眼红肿着敞开一丝缝隙,缕缕白浊淌出来,安凌射进去的精液和卵球的粘液裹在一起,在腿根留下蜿蜒的白痕,让那烂熟的屁眼更显得一片泥泞。
安凌拆掉了花洒头,将水管抵在陈尘合不拢的骚穴上,调了水温,让水流直接冲进陈尘肚子里,一直到陈尘小腹鼓胀如同孕妇才停下。
陈尘四敞大开地躺在浴缸里捧着肚子呻吟,入戏如同一个真正要生产的孕妇。
安凌笑,猛地抽出水管,然后用力地按住了陈尘鼓起的小腹。
水流飞速冲出屁眼的扑哧声,伴随着最后一颗卵球被喷出来撞在浴缸璧上的嘭的一声,媚肉被水流带出穴口层叠地挤着,被操熟的屁眼看去仿佛绽放开一朵肉花,陈尘捧着肚子尖叫,“生了,骚穴生蛋了……”
在那天的疯狂之后,安凌默认了陈尘不合时宜的‘表白’,虽然这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不同,他们和以前一样同进同出,跑通告,做宣传,接受采访,拍写真。
陈尘会在没什么工作的时候,在酒店套房的简易小厨房做点儿吃的,穿一个画粉兔子的围裙,当然了,光着屁股。
安凌每次都会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两巴掌,让那臀尖染上粉嘟嘟的颜色,然后再揉上两把,手感比面团还要好。
陈尘有时候会煮面,或者烤点甜点,当然了,这些东西一如既往地,一半从上面的嘴里吃进去,一半,从下面的嘴里吃进去。
后来,陈尘终于挑定了接下来的剧本,下一个剧,他演一个不会喝酒的酒吧小老板,得罪大人物被砸店,然后被混黑道的老大看上包养,最终拯救小酒吧并且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
进组之前安凌跟他聊了聊工作的事,不会喝酒的酒吧小老板嘛,上面的嘴不会喝酒,下面的嘴自然就要会。
陈尘在光着屁股煎好牛排之后,安凌已经准备好了整份水果沙拉,把玩着手里刚开瓶的红酒,舔着嘴角冲他勾手指。
粉兔子的围裙被拉开细带被主人欢快地丢在椅子上,陈尘爬上桌子撅在桌子上,两只手背到身后拉开了屁眼,一本正经,“请先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