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狠狠陷在甬道内,被火热的媚肉疯狂允吸,沈瑜温柔舔舐掉薄薄的泪水,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说道:阿..老师你夹的好紧。
顾老师脸色像是被桃花染过,她纤弱的双手穿过沈瑜的腰间,轻轻攀上肩胛骨,往沈瑜怀里贴。
她想了想,又用牙齿温柔的咬着沈瑜耳朵,轻声说道:又使坏是不是?
沈瑜能听感受到胸口炙热的心跳和顾老师软绵绵的乳肉。
她一手搂住腰,托起臀部,抱着顾老师轻手轻脚往房间走,小声的交流着:橙橙睡了?
因为走动,大肉棒总在顾挽花穴里颠着荡着,磨的顾挽屁股尖的尾椎骨发痒,她难受的用鼻音发出:嗯。
想大肉棒大开大合干到花穴喷水,意识又开始模糊,顾挽把头埋进沈瑜的颈窝里,怎么越来越淫荡了,她嗔着用舌尖舔弄少女不明显的喉结。
这下不是一个人难受了,沈瑜被勾的分泌唾液,喉结跳动中,被粉色舌尖上下反复的舔舐,她加快脚步,顾老师,你乱撒火!你要负责浇灭!
房门轻轻被关上,仿佛无声一样。
顾挽被重重的摔进床里,身上是压着狠的沈瑜,她被限制在少女的双腿之间,她看她的眼神像是饿狼盯着块肉。
顾挽眼角带着笑意,有点醉意昂扬,晃着声音的说道:做什么?说完故意挑衅般轻轻的揪了下沈瑜的小乳头。
豆粒大的小红点被拉的一伸长,沈瑜要炸开了,她想按着这个女人狠狠的干,干到她哭,干到她求饶。
干死你。一句发疯的荤话。
沈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把顾挽拖到床的边缘。
抬起她一只脚挂在自己的肩上,她压着顾挽的腿,迫使她侧躺在床上,双乳被挤在一起,尖尖头很勾人,腿被粗暴的分开,沈瑜抱着顾挽的大腿,缓缓的挺着腰,用长长的阴茎抽插起来。
顾挽张着腿,抓着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黑色长卷发凌乱的浦在洁白的床上,红唇微张,小声的呻吟着:啊..啊.轻一点.实在是难耐,欲生欲死的快感让她像条鱼扭动在床上。
可是尽管她像条鱼灵活的摆动,腿心的阴花还是被撑成棒棒的形状,被火热的肉刃来回的闯入侵犯,它一会整根埋进体内,一会霸道抽出长的吓人赤色的棒身,肉刃被露水涂的锃明发亮,每次剧烈的抽插都带出黏黏的白色浊液,一滴一滴的沿着肉棒打在地板上,视觉冲击厉害的很。
沈瑜能这么清楚的看见顾老师被贯穿插入,尽管已经进入最深了,可还是不满足,怎么样才能和你更近一点,还能不能更深,她想着,肉棒也越插越深,越抽越急。
顾挽无力承受着身上的黄风暴雨,剧烈的贯穿感让她宛如只搁浅的鱼,疯狂的扑腾。
她猛地吸气,锁骨翘的想要飞起来。
沈瑜一步不退,像个打桩机一样不知分寸疯狂撞击着女子娇躯,眼前的细嫩乳房晃的像白色的水波乱七八糟的荡漾着,一副要被撞坏的样子。
闭上眼,腿间的肉棒被火热的媚肉绞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她忍着头上的细汗,憋着一口气,艰难的破开路,反复冲击这条小道。
两人的呼吸声大的掩盖了所有声音,脑子里一堆混沌的颜色,模模糊糊交合一起,完全说不出来是东西,大概可以称之为绚烂。
顾挽终于明白生命如何是创造而来,做爱是生与死的界限,她马上就要死了,然后生下属于和沈瑜的小生命。
她蹙着眉,眼角流出一滴泪渗入了床单,跟着花心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露水,浇灌在沈瑜的冠头上。
沈瑜缓缓的拔出赤色的肉棒,清澈的双眼里是顾挽餍足的样子,她附身下去,舔干净了顾挽嘴角的津液。
沈瑜屁股后面好像有根尾巴在摇来摇去,怀着期待喊着:顾老师。
顾老师我乖不乖?顾老师我厉不厉害?
顾挽撑着沈瑜的肩,坐进她怀里,才发现那根东西一点都没有下去,还沾满了自己的露水,油光锃亮的赤棍翘的老高。
....顾挽咽了下唾沫,把长卷发掖在耳后,声音里带着叫过床的沙哑:烦烦,抱我去梳妆台上。
等她一坐在梳妆台上,亏下了腰,抽来两腿之间的柜子,翻出一盒香烟,牌子看不出来,烟盒整体为白色,点状了些薄荷绿。
先抽根烟缓缓,再给沈瑜泄火,她拇指一按,打火机的噗哧一下,火焰卷过了烟头,她叼在嘴里一吸,星火越发的明亮,也产生了一路的灰。
沈瑜的表情越发严肃,掏出自己的大棒子,按在顾挽的大腿上,嘟囔着:骗子。
所以烟鬼戒烟,哪有那么容易。
顾挽笑了,笑的明媚又放肆,长卷发跟着颠儿,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你就是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滚烫的大肉棒顶在肉缝上,上下的滑动,带来一阵的酥麻快感。
两人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声又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