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解开衬衫袖口,拉开酒柜的玻璃门,在最顶部一格挑选了一支口味清甜的葡萄酒,插进早备好的冰桶里。
褚玉正渴,忍不住悄悄舔嘴皮,宋晋琛没看见,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同去洗澡:“洗完了出来,冰得刚刚好。”
“我洗过了。”褚玉回答,他并非完全没有做准备,但怕扫宋晋琛的兴,有些惭愧地缩着脖子。
宋晋琛揉捏他顶出骨节的一段后颈皮,没有为难,轻轻拍了一记就走开了。
浴室水声渐起,褚玉百无聊赖,开了那瓶酒,酸酸甜甜的,还有股木头香。他和狐朋狗友喝酒,啤酒能喝整六瓶大的,并不把这果汁似的甜酒放在心上,越喝越好喝,一气牛饮大半瓶。
宋晋琛出来时,后劲还没上来。褚玉坐在沙发上,看人微微有些重影,但还很清醒,一站起来,坏了,晕乎乎地往地上栽。
“喝了多少?”宋晋琛将湿发抹上头顶,拿起酒瓶子一看,好嘛,就给他留了两口。
褚玉把下巴搁在小几上,伸手去抓冰块吃。他脸上发烫,连眼皮都烫得睁不开,脑子还想着要和宋晋琛睡觉,于是腿间也灼灼地发热了。
宋晋琛把剩的酒倒了个干净,抿了一口,甜得发腻,喝不下去了,倾覆手腕淋了坐在地毯上的褚玉一头一脸。
淡红的酒水沿着褚玉两边鬓角的短茬汇到下巴,滴滴答答染得地毯深一块浅一块,褚玉张大嘴巴溺水似的吸气,低下头,看那红酒在胸膛上蜿蜒流下没入裤腰。
他又被喂了一块冰,宋晋琛捏在手里喂给他的。起先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嘴唇冰得血红,而后一点点啜小了,冰凉的两片嘴就含住了宋晋琛的指尖,含含糊糊地喊Daddy。
宋晋琛听得受用,褚玉被拎起腋下抱到了床上,一双宽厚干燥的手掌有男士护肤品的淡香味道,冰凉的吻落在鼻翼——宋晋琛嘴里也有一块冰,在他热烫的皮肤上点灼。
“这么乖?”宋晋琛掰开了褚玉的双腿,将嘴里化了一半的冰块吐在掌心,敷在发着熟粉色的阴阜间熨着,“乖宝,舒服吗?再叫两声。”
褚玉韧带断裂般软软摊着双腿,粉红的脸熟透的粉毛桃似的,在嘴角干结着淡红的甜痕。宋晋琛伸舌头去舔,他也伸出舌尖来,同时扭着腰去追揉着他下面的手掌:“Daddy,Daddy,烧……”
宋晋琛俯下身,温热的舌面裹上整个阴阜,缓而重舔了几下,褚玉扭动着胯部尖叫。挺直的鼻尖犁开他禁闭的阴唇,在褶皱中细细地吮。宋晋琛在情事上老道,花样百出,褚玉爽得发疯,屁股在床单上重重地磨,宋晋琛两手将他的阴唇拉扯得极开,舌尖来来回回舔肿了阴蒂,那肉乎乎的洞便暴露在空气里,随着酸麻的快感阵阵翕合。
一根手指在湿滑的阴唇滚了个转,蘸饱了水后不容置喙地慢捅进去,里面依然紧致,但水润异常,比两个月前容易得多。
褚玉穴里空虚,心中也一阵失落,哑哑软软地DaddyDaddy的叫。少年人的气泡嗓有着苏打气泡水似的微妙刺激,难以言喻的性感惑人,宋晋琛额角鼓起两根青筋,握着阴茎将龟头贴在两片小阴唇间滑挤,磨得褚玉臀下打湿一片,不断地流着热液,被抵进来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
“嗬啊……”他小声地抽气,掀开眼皮翻过身子想跑,被攥着手腕拽得坐起来,进得更深。男人的双手滑下臀部,抓着两片屁股大力揉捏,分开拉扯成方便侵犯的造型。褚玉两只细骨伶仃的手腕交叠在宋晋琛后颈,脑袋埋进胳膊里,朦胧着看见两人腹下交缠的黑簇簇阴毛,遮掩着被捅插撑满之处。
“舒服吗?”宋晋琛说话了,胸膛嗡鸣般震动,“告诉Daddy,你叫什么名字?”
“疼……唔,”褚玉摇摇头,又胡乱地点点头,回答:“褚玉。”
两个月,他穴里的细裂已经又长好了,捅进体内的阴茎比手指粗硬的多,有生命般突突地跳,突突地在膨胀,他怀疑自己要从内部裂开,吓得直哭。还没等他深吸一口气做准备,宋晋琛抓着他的臀尖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冠状沟搜刮出肉壁里源源不断的淫水,在会阴搅打出细密破烂的白沫。
褚玉高声尖叫,两只爪子发狂似的抓挠男人的肩背。
“宝贝儿,楚是哪个楚?双木楚?”相比于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宋晋琛看起来游刃有余。
褚玉被cao得不知东南西北,哪儿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嘴里除了叫床喊不出其他的。宋晋琛便抓拧他的阴蒂,划着圈快速搓动,褚玉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力地挺动腰臀,拇指大的龟头红彤彤地冒出来,流出点点乳白的精水,
宋晋琛放开他,掐着他的胯一阵猛cao,野兽似的粗喘,好像褚玉整个人只剩下一段能吃精的阴道。
他丰腴的两片阴唇,使人想到丰唇肥乳一类对称肉感的器官,是裸体油画里绝不会表现出来的糜熟颜色,姣黠地夹着不能全抵进去的阴茎根部,使捅插他的男人难以退出,恨不得死在他溏心般软烫多汁的紧穴里。
阴囊在他屁股上啪啪地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