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温顺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把男人带进了自己的小房间,她被剥光,压在自己从小睡到大的那张小床上。
男人肥腻的舌头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啃咬她的薄唇,舔舐她的锁骨,吸吮她的乳尖,她感到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躯体,像是个旁观者,承受着男人的侵犯。
可当男人将那根丑陋的阴茎捅进她身体时,她的感知被唤回。
疼。
好疼。
妈妈,好疼啊。
苏黎开始挣扎,用尽所有力气去推开男人,尖叫着说“不要”,男人却在她的挣扎中越发兴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掐着她的后颈,肥厚油腻的嘴唇堵住她所有反抗的声音,丑陋的阴茎更加凶狠地捣鼓着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可在被撕裂的疼痛过后,她在男人凶狠的抽插中,逐渐感知到了汹涌而来的快感。
她听到自己发出猫咪一样绵软的呻吟,与曾经隔着门板听到苏蓉蓉放肆的浪叫似乎截然不同,却又异曲同工。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再度抽离,变成一具单纯被玩弄的木偶,以此说服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当一个妈妈的乖孩子。
但事实是她沉沦于一个嫖客赋予的快感,她就是个天生的贱种。
男人在临走前恋恋不舍地又亲了她,她不喜欢男人嘴里的烟草味,却乖巧地接受了这个吻,笨拙地予以回应。
她的表现令男人极为满意,又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塞在了她手中,告诉她这是额外给她的零花钱。
苏黎虚脱地躺在床上,放空自己,苏蓉蓉却在男人走后走进了她的房间,叼着香烟,打量浑身赤裸的她,姿态散漫,勾着一抹轻蔑的笑。
苏黎知道自己的样子应该十分狼狈,混身上下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乳头又红又肿,腰间是男人粗暴的指印,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淌着男人留下的白灼精液。
那个嫖客没有带套,直接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啧,去厕所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怀孕了我可没钱给你打胎。”
这是苏蓉蓉在这场交易过后给予她唯一的关心。
苏黎把手中皱巴巴的五十块也交给了苏蓉蓉,然后听话地走进厕所,将男人留下的精液抠挖出来。
那天之后,苏蓉蓉似乎发掘了她这个女儿全新的价值,没过多久就为她办了退学手续,并通知她已经帮她联系好,三天后去她曾经工作过的会所上班。
苏黎是个乖孩子,再一次温顺地接受了她妈妈的安排。
唯一的小小叛逆是她在退学前和那个喜欢的男孩子去开了房。
少年是第一次,懵懂,慌乱,生涩,横冲直撞,毫无技巧,苏黎被弄得不那么舒服,但看到少年释放时志得意满的表情,还是让她觉得很开心。
分别时,苏黎和少年讨了一个吻。
少年的吻是阳光干净的味道,和那天的老烟枪截然不同,她缠着少年吻了很久,直到他们都濒临窒息才终于肯放手。
苏黎对少年说,再见。
少年笑得很灿烂,回应她,明天见。
但她知道明天不会再见了,或许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见。
自此,她挥别了她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