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成了一个廉价的小玩意儿,只要有钱,就可以任君把玩。
起初的日子并不好过,她长得漂亮,可会所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人,况且她的技巧还乏善可陈。
妈妈桑不会给她安排太好的客人,大多都是些油腻肥胖的中年男人,急色又粗鲁,也有附近的一些地痞混混,喜欢四五个人一起玩群交。
苏黎就得在会所的包房里同时应付四五个男人。
她身上挂着被撕得乱七八糟的布料,双腿大张,被一个打着唇环的男人抱在腿上插着穴,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戳刺到她的喉咙口,顶到她几近窒息,才舍得抽出。
另外两个纹着狰狞刺青的男人趴在她胸前,一人一边吸着她的奶。她手里塞着那两个男人的鸡巴,被男人的大手环握着上下撸动。
还有个贼眉鼠眼的干瘦男人也并没有闲着,拿着手机近距离记录下这淫荡的交媾。
她像是个要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声呜咽求饶,然后没有得到丁点怜惜。
男人们把她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或躺,或跪,或站,或骑,她的手,她的嘴,她的双乳,她的花穴,她的后穴,没有一处能够幸免,没有能够得到片刻闲暇。
但哪怕被这样粗暴对待,她仍旧能体会到快感,攀上高潮。
那些男人都没有戴套,好在也没有内射。
他们把她放平在地上,轮流操弄,又在最后一刻拔出来,把白灼的液体浇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四五个人的精液糊满了她整张脸。
苏黎在一个月后拿到了她的第一笔薪水,被会所抽走了大半,她拿到手的很微薄。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高兴地拿着那些钱回了家,把钱都交给了苏蓉蓉。
“这么多年没白养你,还算有点用处。”
苏黎如愿得到了苏蓉蓉的夸奖。
于是她更乖了,不仅会乖乖地伺候好妈妈桑安排的客人,偶尔遇上床上花样特别折磨人,谁都不愿意接手的情况,她也会主动和妈妈桑说让她去。
男人会捂住她的口鼻控制她的呼吸,她会因为窒息浑身泛起潮红,像是只濒死的小动物,浑身绵软,没有气力挣扎。阴茎很重地捣进她的花穴,一下,一下,一下.......
她以为她可能死,但是在那个变态的男人放手的那一刻,她高潮了,汁水被阴茎带出,打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
还有男人会给她注射奇怪的药物,让她未曾哺育过孩子的乳房变得很痒很胀,轻轻一挤就能挤出乳白的奶汁。男人像是回归了婴孩时期,吮着粉红的乳头,直到将腥甜的奶水全部吸干,哪怕没有插入,那个男人也能射精。
那个药物的作用很强,在第二天她接待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依旧奏效,当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着,接受来自身后的撞击时,乳尖不受控制地溢出奶水,起初只是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的床单上,到了后来,随着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奶水也汹涌呈喷射状,打在床单上,墙上,床头柜上………
后来,她的乖巧听话到了妈妈桑的喜欢,会给她安排一些高端的客人,价格也被捧得越来越高,她辗转承欢于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也越来越习惯于应付形形色色的男人形形色色的癖好。
也有这个老板那个老板向她提出包养,都不是太难应付的男人,但她都委婉地拒绝了,她想要和苏蓉蓉住在一起,哪怕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