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苏黎20岁的尾声,苏蓉蓉却和一个男人走了,带着苏黎两年来赚的所有的钱,没有留下一句话。
苏黎守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再也没有等到苏蓉蓉回来,哪怕她再乖,她的妈妈还是不要她了。
苏黎的生活仿佛失去了重心,她像是浮萍,无依无靠,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也是在这时,她遇见了秦明远。
那时候,她因为苏蓉蓉的不告而别已经无故旷工了很久,妈妈桑挂电话过来时,难得对她发了火。苏黎很庆幸自己接了那通电话,也很庆幸那晚的鬼使神差,让她又去了一趟会所。
当苏黎被妈妈桑领进那间包厢时,她认出了那个衣冠楚楚的苍老男人。
曾经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苏蓉蓉房间里的一本财经杂志,封面的男人被锋利的刀刃划得面目全非,躺在房间的垃圾桶中。
苏黎捡起了那本杂志,把封面捋得平整,努力去辨别男人的眉眼,西装革履的男人鬓角爬满了银发,仍然能够看出年轻时英俊的轮廓,上面写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秦明远。
那张脸与眼前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苏黎曾猜想那应该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此刻她的亲生父亲却成了她的嫖客。
多么滑稽,多么可笑。
苏黎想起了苏蓉蓉怨恨自己的原因,因为她的性别,他们母女被拒之门外。
或许父女相认并不是多么感人的戏码。
那不如就换另一种畸形的方式,留在她的这位亲生父亲身边。如果做不了妈妈的乖孩子,那她就做爸爸的乖孩子吧。
因为年纪的缘故,秦明远勃起得并不顺利,苏黎就乖巧地趴在他的腿间替他口交。
她知道那根阴茎很脏,插入过很多女人的阴道。
哦,对,还操过她的妈妈,或许是一次,或许是很多次,然后才有了她。
但她用尽了在会所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去讨好那根肮脏的性器,舔得认真,吸得虔诚,直到那根衰老的阴茎在她的口中重获生机。
苏黎吐出那根终于硬起来的性器,在龟头落在一个吻,又将柱身抵在脸颊轻轻剐蹭,像是爱极了那根阴茎。
“先生,可以用下面的小穴吃您的大鸡巴吗?”
苏黎乖巧地询问着秦明远的意见,很快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坐上来。”
苏黎从未在性事上这般主动,大多是被迫承受男人们的进攻,这一次却迫不及待地想让她的父亲进入她的身体。
她将秦明远推倒,骑在他身上,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了下去。
阴茎顶到了很深的位置,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不光是生理,还有心理。
她与她的父亲的距离竟然这般的近,她的父亲在她的身体里,将她填满。
那一晚苏黎格外地兴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一遍遍把她父亲的欲望吞吃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父亲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背弃了伦常,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女儿的子宫里。
苏黎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那天晚上,秦明远就主动提出要包养她,她乖巧地躺在秦明远的怀里,对他说,“好的,先生。”
苏黎住进了秦明远市郊的那栋别墅,成了他父亲圈养的一只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