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远是个很重欲的人,在别墅里苏黎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必须无时无刻都赤裸着身体,接受秦明远的玩弄。
但秦明远的身体并不能支持他的纵欲,很多时候,他都无法勃起,于是秦明远就会用玩具玩弄她。
这种玩弄不仅限于别墅,秦明远会带着她去参加酒局,酒桌上觥筹交错,她穿上高定的白色长裙,却坐立难安,因为秦明远在出发前,往她的花穴中塞了一颗跳蛋。
起初只开了低档,她尚能咬着牙,将呻吟吞回肚子里。
后来有个男人端着酒杯过来敬秦明远酒,苏黎被他揽着腰站起身,跳蛋突然被调至最高档,无规则地在甬道中乱跳,她几乎瞬间就软了脚,站也站不住。
当快感席卷而来,吞下的呻吟还是从口中溢出,随着那声绵软暧昧的呻吟,花穴中汁水也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衣裙。
苏黎眼角泛红,小腿颤抖,靠在秦明远怀里,小声向他求饶,“先生,求求您。”
前来敬酒的男人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发生的事,哈哈大笑,眼神扫过她身下晕湿的痕迹,暧昧地冲秦明远说,“看不出秦总这么会玩啊。”
秦明远把苏黎推到了那个男人怀里,语气平淡,“一个小玩意儿,郭老弟喜欢的话不妨拿去玩玩。”
那位郭总不客气地把她揽进怀里,也不顾大庭广众,大手往下游走到她挺翘的丰臀,揉捏把玩,“秦总既然这么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黎有一些不安,害怕秦明远把她送出去之后就不要她了,眼眶凝起了一层水雾,她在雾气中去看秦明远,很小声地叫“先生。”
秦明远似乎因为这个眼神心软了几分,又对郭总补充一句,“郭老弟玩尽兴了,记得把人送回来,这个小玩意儿我可还没玩腻。”
郭总闻言又是大笑,“秦总放心好了,一定把你的心肝宝贝给你送回去。”
有了这句话,苏黎总算安心了一些。
只要爸爸愿意让她回家,那她当然愿意做听爸爸话的乖孩子。
她被丢在了酒店绵软的大床里,那件高定的衣裙在男人粗暴的撕扯中变成了一团破布,男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凶猛急躁,嘴上不断骂骂咧咧。
“操,秦明远那老东西放了我鸽子,害我丢了那么大一笔生意,今天就想用你这么个小玩意儿糊弄我,我倒要看看你这臭婊子值不值这个价。”
“妈的,这逼确实够紧的,真他妈会吸。”
“操,怪不得那老东西让我操完了给他送回去,水怎么这么多。”
“会不会叫床啊,给老子叫大声点。”
苏黎被当做一个泄愤的工具反复操弄了三四个小时,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那位郭总没有履行他的承诺,把她送回秦明远的别墅,而是在结束后,将身上不着一物的她丢在了酒店的走廊。
她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茫然无措,最后只能靠着墙壁坐下,努力环住自己,想要遮住赤裸的身体。
好在她很幸运,一个小时后她被负责打扫这层的服务生捡到了,在逼仄凌乱的杂物间里,她用一场性爱换来了一件酒店的浴袍和100块钱。
她拿着那100块钱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终于在凌晨五点钟回到了那栋市郊的别墅。
苏黎不敢去按门铃,害怕吵醒还在熟睡的秦明远,于是就乖乖坐在别墅门前等着天亮。
她在清晨的冷风中瑟瑟发抖,又因为一夜高强度的性爱,靠着门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