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自我拟人系列哈哈哈。
我拍专四词汇书拟人
------------
我一边哭,边拿藤条抽打着吊在刑架上的男人。
我哭得十分狼狈,但手却不软,那一束藤条携着飒飒的爆响,潇洒地划开一室凝沉的空气,最后和肉体亲密接触,在那纯白的、优美的身体上多添几道红。
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绝对斯文俊秀的面容,尤其是那一双碧色的眼瞳,穿上西装就是个顶顶的业界精英。
他确实有这个资本,专四词汇乱序版,考专四的学生人手一本绝不夸张,他还有个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就是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他的孪生兄弟是专四词汇正序版,拥有恶魔那般的猩红眼瞳,是无数学子梦魇所在,却也是救星。
我现在打的这个男人、这本词汇书,是我的,这个男人----是我的!
“你是我买的,也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我抬起下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盛气凌人些,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他现在背对着我,也看不到我是什么样。
更何况......
“你还是先擦擦眼泪吧。”男人平静而无奈地说。
我用手背抹了把脸,恼羞成怒,再度抬手,气急败坏地鞭笞他已红痕遍布的背。他身上肌肉匀称,那一薄层背肌因紧绷而微微隆起,是很漂亮的那种身材。
这一把藤条打人看来不够疼,也可能是我力气不够,只浅浅擦出些红条痕,产生的痛楚被那个男人悉数忍耐了下来,一声不吭。想来也是的,他还有力气嘲讽我!
换道具!果断换!我拎起一根沉甸的皮鞭,舞着它就朝我的词汇书臀上招呼,狠厉刁钻的一下,他也终于给出了反应----一声痛哼。
或许是刚那一下的威力太大,他身形不稳地晃了晃,往前踉跄两步,却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扯住了。皮鞭果然就是不一样,那条痕迹隆肿的高度和颜色都比藤条重得多。
皮鞭分量很足,我其实不怎么掌控得了,无法控制方向,只能胡乱打,确保鞭身落在他身上就行。不知这场落雨般的鞭子给他带来了何样的感受,角度和力道都不确定,他根本无从判断,也根本躲不开。
男人的呼吸比刚刚乱了些,语气仍然平稳:“别闹了,你该停了。”
“凭什么?”我把这算作他的求饶,愉悦地笑出了声,手腕一动,让漆黑的鞭身灵巧地弯出弧度,勾上他髋骨,再狠狠擦过臀肉。
想到前几天的默写,想到本子上红叉一片的惨状,我默然良久,化悲愤为力气,瞅准地方----虽然打歪这件事不可避免----就往他饱满弹性的臀肉上打。那两团肉红得越惨艳,我越快意,仿佛报了仇似的。男人喘息着,我能清晰看见他被汗浸湿的发丝贴在脸畔,但他就是不叫,竭力收声隐忍。
我手有点酸了,可恶,体力差就是这点不好,但粗估下来,该有破百下了吧?刚刚打得急红了眼,昏头了,我停下来,走过去查看他的情况。他身后,原本光洁的脊背,白皙的臀和笔直的双腿,都爬满了条状的红痕,浓郁的殷色像能滴血。丑陋吗?并不,很美。
绕到他前方,我坐到那张柔软舒适的沙发里,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仔细端详他的神情。
仍是那样寡淡的神情,那双眼还是跟冰冷的祖母绿石那样,除了他起伏急剧了些的胸膛,和密布汗滴的额际,还有被自己咬得肿了的唇,些微湿红的眼角......唔,这么一看还是很凄惨的嘛。
可是他还在讽刺我:“你啊你,你自己不背书,倒来怪我?”
我咬牙切齿:“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这么难,背书背书,哼,默写默他娘!以为我们默了就能记住?才怪!”
“是你不爱我,”他一本正经地跟我掰扯,“礼拜五默写,你每次都礼拜四晚上才来找我,也就是说我一个星期只能见你一次。”
这语气?怎么跟怨妇似的,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哑口无言,他说的都是事实,我知道我这本词汇书美貌又博学,但我就是不喜欢他。准确来说我厌恶他们一家子!天杀的,我怎么就选了这个专业,要不就不会碰到这本磨人的妖精书。
提了提气,我一跃而起,想找找有没有什么别的工具,鞭子太重了,我手好酸。
“愚蠢的、笨的。”他忽然说,“第十单元,这个词是什么?”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开头那句是在骂我,可是第十单元?我怎么会记得?笨的......呃,我试探着回答:“stupid?”
“愚蠢!”他这回是真在骂我了,“这种小学就该会的词,你好意思说出来?是dizzy!”
“啊?!”我懵了,甚至没去计较他那句愚蠢,“这个词的意思不是头晕目眩的吗?”
他皱着眉头盯着我看的神情很是严厉,用的也是教训口吻:“你总是只记前面几个常见意思,后面的不常用意思才重要,专四出题那帮人最喜欢考不常用意思,你将来考试怎么办?”说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