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巫天资低下,灵气不纯,从小受尽冷眼,父母怨他,师傅嫌他,同门欺他,久而久之,性子也就不如以往了,他怨恨能人异士,他唾弃风高气节的君子,他厌恶世人一副伪善面孔,他入了魔。阿巫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归帮结派,虽并不爱掳人妻女,害人性命,却也不会拔刀相济,他是一个自由自在的逍遥之人。
阿巫居无定所,四处漂泊,有时在风尘女的怀里酣睡,有时在农家的矮塌上独眠,有时在破败的佛像前熟寐,颇有种天涯浪子的做派,若是没有每月月圆的入骨之痛,他的生活更加潇洒。
又是一个月圆夜,阿巫行至深山,寻一味难得药材以熬来丹药缓解痛苦,那药材长在峭壁的松树之下,需得百年之木,悬崖绝壁,才得这一株草,可谓珍贵至极,阿巫寻遍山谷才得这份,把它宝贝地纳入怀中精致木盒,回到来时发现的破庙歇息,以备那将至之苦。
临竹奉师门之名捕一珍兽,需得它的心头血肉,才能救助被那魔道中人所伤的师兄,师傅还未出关,他主动请缨拦下这门差事。
那珍兽当真奇怪,生的一副漂亮鹿角,面却如虎,身体又宽到窄,尾部竟细如蛇身,前肢修长,一共六条腿,后方两腿倒不如说是爪。
临竹盯了它许久,前方直击怕是行不通,它动作迅捷,尾部可摆动,临竹见这兽捕猎之时向上扑去,先将猎物咬伤至动弹微弱,再缠上去将猎物吞吃入腹,若是正面捕杀,少不了一番打斗,临竹心道路途遥远,师兄的伤可耽误不得,还是尽快为好,于是趁这兽休憩时猛地从树枝上腾空跃起,从后方捕杀。
这兽却反应灵敏,在临竹只伤得它皮肉之时怒吼着将临竹甩下,他被掼到一旁,双脚踏上树干跃了个身稳在枝上,与那兽对峙,剑上涂了药,这药不出一刻便可让一头牛动弹不得,临竹胜券在握,四处跳跃逗弄这兽,兽像只猴子一样被耍弄,急红了眼,却突地倒地不起。
临竹正将这兽纳入乾坤袋之际,兽突然一动身子再无动静,临竹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血,甚至顺着喉头流入腹部,他眉头微皱,拿出贴身手帕来擦拭脸部污渍,摁了穴位催吐却吐不出什么东西,于是找出事先准备好的药喂下,将兽纳入了袋中便速速离去。
临竹跃在枝头越发觉得不对劲,他逐渐感到燥热,小腹涌入股股的热流,下身逐渐胀大,临竹脸色变了变,大概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恰好不远处有一方庙,可以歇息一下,临竹加快了步伐。
阿巫正忍受着钻心刻骨的疼痛,他疼得脱的只剩下亵裤,蜜一般的肌肤在漏下来的月光下闪闪发亮,胳膊上隆起的肌肉看着可口无比,虚汗一层层往外冒,像是泡了个澡一般,蜷在佛像之前。
这短短的路程几乎让临竹失去理智,他本想用内力化解,可这股劲却愈演愈烈,大概是那丹药与兽体内的毒混合出了这般药性。
好不容易挨到到了破庙门前,他踏入门中,就见得阿巫裸着半个身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