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巫慢悠悠地将腰带拾起系好,打量了临竹几眼,见他一身靛蓝校服,不经意扫到临竹冠上绣着的几杆竹,便已知他身份,又见他面色微红,心里不由嗤笑这伪君子当真窝囊做作。他上前一步跃到临竹面前,临竹被他的突然接近吓得后退一步,阿巫却也不恼,他向来恨极这般伪君子做派,而且这人修为不低,若是打起来自己怕是讨不到好处,倒不如作弄他这一番,阿巫面上端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你的姓名如何?你平白无故将我掳来,公子这是想做什么?”阿巫依旧带着笑意,嘴里吐出的话却是不饶人。
临竹双手抱拳朝他鞠了一躬,“鄙人名为临竹,没有告知公子就将公子带来是某的疏漏了,昨日情况紧急,鄙人只得以这种方式将公子带来。。。。”临竹还没有仔细看过阿巫的脸,此时二人面对面,他家教很好,与人谈话必会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他看着阿巫那张俊朗的男子气概十足的面庞,心道这般好男儿竟被我以那种卑劣方式折辱,更加愧疚。
“情况怎的紧急?”临竹话还没说完,阿巫就打断了他,笑容狭呢地盯着临竹看。
“某昨日急于赶路,公子昨日。。应有不适,在下昨日折辱了公子,愿以自裁谢罪!”临竹语气激动,说完竟拔出佩剑就要自尽,却被阿巫一把制住手,他愣愣地看着阿巫。
“这位小公子,不妨说说我昨日如何身体不适,你又是如何折辱的我,这不说清你就要赴死,我找谁去啊?”阿巫突然上前一步,抬起头在临竹耳边轻轻说,热气喷在临竹白玉的脖颈上,把那皮肤蒸红了。
“临竹昨日被妖物所伤,殊不知遇到那般情况。。公子。。公子莫要再折磨在下了,若是公子觉得临竹自裁不足谢罪,临竹愿补偿公子!”临竹慌忙后退一步,脸颊粉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看他。
“我怎地折磨你?是将你摁在地上强行交媾弄得印记斑斑?还是将你弄得身体疼痛?或者将手帕塞入。。”阿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临竹急忙打断。
“公子莫要这般浪荡!”临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公子与在下生气便可,莫要折辱自己,在下多有失言,并无他意,还请公子谅解!”听了阿巫的话大惊失色的临竹再次朝着阿巫鞠躬,他气息紊乱,身体僵硬,大约是从来没有听到过这般羞耻话语。
“浪荡?我不过将昨日之事叙述一番,公子就如此羞愧,如此敢做不敢当可是对得起你这青云派弟子的身份?你那师尊师祖又是否知道他们的弟子将一名陌生男子压在地上cao干!”阿巫发出一声嗤笑,最后一句话语速快而重,不给临竹打断的机会,接着踱步到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临竹。
临竹一时失语,阿巫一番话冲刷着他的内心,挣扎却又羞愧,心里琢磨着如何是好,他此时已经起身,人如其名,如竹般身姿挺立,即使处于被人为难的尴尬境地也有一股君子风气。
阿巫见他如死人一般呆立原地,心中极为爽快,见他如此身姿更加厌恶,弯下腰用指尖捻起那脏污手帕走到临竹面前,临竹还在沉思接下来的办法,被眼前晃动的布料拉回神,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之后从脖子开始往上变得通红,伸出手拦下阿巫的腕骨。
“公子可有所需?某愿尽力补偿公子!若公子有意入哪个门派,某定会尽力引荐!”临竹发觉有修为,灵力却不纯,也无法探知他的功法,真心实意地想为阿巫提供补偿和帮助,也是为了转移话题不再提那手帕。
阿巫这次醒来发觉自己的气息有很大变化,已经无法察觉自己的魔的气息,他念头一动,对临竹说到,
“那让我入你青云派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