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有得到休息的机会,马上就被费列克斯叫来的人给带回试验室。
他再次被绑缚在那熟悉的椅子上,双腿分开,任人观赏着他仍湿润着的後穴。那处刚被Alphah操过,穴口红肿的模样代表曾被激烈地疼爱过,也或许是表示一名Alpha很满意使用它的感觉。
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灌进方的鼻腔,那就像许许多多的杂讯一口气淹没他的所有感官,强烈的压迫感令他好几次陷入半窒息状态。
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撑开了穴口,指尖在内壁上的缝隙像在确认什麽般轻抚,然後彄开了那依然紧密的入口。
方发出了尖叫。
正确来说,他觉得自己应该发出了尖叫。
灌饱在内腔道内的精液在手指侵入中找到了出口,在一次又一次手指戳弄间,从内里淌流而出。在确认内腔道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後,手指毫不留恋地退出,旋即换成箝子探入後穴。那冰冷的材质迅速让体内的炙热所同化,细长的两端沿着适才手指的轨迹,入侵到缝隙当中。掌控那个道具的人,冷酷地让它发挥出应有的功能——饱经蹂躏的嫩肉无法抵抗,被强迫往左右分开。
从过度敏感的地方传上的感觉如此尖锐,如同一把锉刀锐利的那端刺透了薄薄的肉壁,而有纹路的那面则打磨着脆弱的神经,试图让他变得圆滑并顺从,就像一个天生的Omega。这感觉太过鲜明,就算实际上并没有给方造成任何伤害也是一样。
臀肉在痛楚下抽搐,如果不是双脚都被固定在V字型的脚架上,他可能整个人都蜷缩成烫过的虾子状。但现在他绷紧的肌肉却只能勉强让臀部离开椅面,而这种反应却更加方便箝子的动作,更多的精液从撑开的内腔道入口中溢出,再从穴口淌出滴落到臀部下方的椅面上。
神经彷佛在经历一场漫长不知道尽头的凌迟,交杂的大量信息素与身体遭受到的对待令本就尚未摆脱药剂影响的方变得更加虚弱,昏沉之间他听见那些人不停在窃窃私语什麽。
他听出那些人话语间的得意,就像刚刚那名凌辱他的Alpha般。
而方,仅仅是作为供他们欢愉的祭品。
他不知道这样子的折磨还要再持续多久,睁开的双眼看到的天花板逐渐模糊,在意识堕入到黑暗瞬间,一向坚毅不畏惧任何敌人的他甚至为自己即将昏迷这件事感到了一丝安心。
方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他被囚禁的房间内。
下体依然还在隐隐做疼,但感觉是被清洁过後的乾净。方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那些检查与清洁依旧还会进行下去,费列克斯不会允许自己血统的种子留在他的体内,那场性交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方的身体产生的变化是否顺利按照计画进行。
现在的方疲惫到就像经历一场日夜无休地浴血奋战三天三夜的战役,不光只有肉体,精神上更是委靡不振。
想起被费列克斯侵犯时肉体竟然产生猛烈的快感,每次肉棒戳顶到子宫口时都像是带来一次小型的死亡。自己未来会像Omega一样让Alpha的精液在体内生根发芽,孕育生命,这种想像让方不寒而栗。
他蜷缩在床上,无意识地用手环抱住自己身体,似乎这个动作能带来更多安全感。
小腹中还带着像小火焚烧般的燥热,与一股很难忽视的空虚。
每一秒都是煎熬,将他推往地狱。
他没有比这时候更加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改变,不再是过去强大的Alpha,体力与精神力被削弱,失去对身体完全的掌控力,生理也朝着Omega的性徵发展。就算再想欺骗自己,但被费列克斯压在身下侵犯时,这具肉体反馈给他的的确是属於肉慾的快乐。
Alpha的意志敌不过Omega的本能,他的身体臣服於Alpha的性器下,只有那粗壮的肉棒能填满他的空虚。
从被俘虏到这个地方以来,方第一次产生了恐惧感。
对自己的身体,还有未来。
彷佛是遗忘了他的存在一般,方被留在房间内,除了固定送饭时间外,就连过去的注射及检查都不再出现。但他知道那些人一定从监视器的那方观察着他,无处不在的视线舔舐过他的身体,像是想剥去他的冷静,看清楚这已经彻底转变成Omega的实验品。
方低着头,将没有味道的麦片一勺又一勺吞进自己口中,缓慢地咀嚼过後吞咽下去。
这个简单的动作越来越难以办到,方必须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让手抬起那根没什麽重量的汤匙,伪装成正常的模样。
从今天醒来的那瞬间,方就知道他的恶梦开始了。
他现在脊梁爬满了汗水,热潮开始由他的小腹一点一点地往外扩张着影响力,像荡开的涟漪。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被情慾掀起的滔天巨浪给拖往深渊。最难堪的是察觉到穴口的湿意,那黏腻的感觉像是泥沼里的烂泥,甩不掉,令人难受。
不行,不能让那些人发现。
这是方的第一个念头,但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