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柯常住的这套房子中,有着专门开辟出来用来调教的套房。那是在宋家二小姐宋烟,正式改了顾姓后,顾衍柯自己设计并监督改造的。在顾烟以顾氏总经理的身份站在台前之前,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了那里。
要说顾烟对套房中的哪间房子印象最深,不是道具琳琅满目的刑罚室,也不是暗沉阴冷的拘束间,反而是占地最小、使用率最低的“镜房”。
在这间上下四周皆布满特殊材质玻璃的房子中,宋烟重新塑造了自己,也重新认识了自己,成为了在顾衍柯面前,再难知羞耻的顾烟。
因此在晚间时刻,当顾衍柯定下今晚的自省地点为镜房时,顾烟的心惴惴难安,忐忑的意识到顾衍柯的生气程度,比自己想的好像要高很多......
尽管很久没来这个单独的房间了,但这个屋子每天都有人定时打扫,所以一爬进门,顾烟就透过四面八方透亮干净的镜子,360°无死角的看到了自己的母狗仪态。
全身除了项圈再无它物,赤裸裸的。刚刚被怕打的乳头颜色已变为红中透紫,坠在胸前肿胀的像两粒未成熟的葡萄。淫穴处还是湿漉漉的,刚刚受尽蹂躏的淫豆子还没缩回去,只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
爬了几步后,就到了房间正中。顾烟改为蹲姿,面向房间朝南面的摄像头处,抬头挺胸,双腿大大的岔开,两手规矩的剥开小阴唇,向主人问好:“主人晚上好,小母狗已准备好开始自省。”
顾衍柯是极少进入镜房的,这是专属于顾烟自我反省、自我“学习”的地方。她只通过房间散布的摄像装备和扩音器,与顾烟进行交流。
“还记得你上次在这个房间里做了些什么么?”
经过电子设备传输后,顾衍柯的音色有些许失真,更难听出其中的情绪了。
“回主人,小母狗记得。是在小母狗正式去公司上任的前一天,主人命小母狗在这里听着自己的录音自慰,背诵主人教授的全部规矩。”
说着,顾烟脑中回忆起了零碎画面:调教时录下的靡靡之声,透过全景音响冲击着自己的耳膜,目光要一直保持直视镜中自己,否则镜面背后的动态眼球跟踪装置,一旦失去对自己焦距的锁定,规矩就要从头再背起......幸亏入职演讲安排在了下午,否则只怕自己爬也爬不到公司去......
顾烟直觉这个问题带着领她恐惧深意,但不敢含糊,清楚的做出了回复。
“嗯。说起来,我最早听到宋二小姐的雅名,是从一位书法世家中。说宋烟是个难得有灵气也肯下苦工的女孩子。在宋老爷子悉心教授下,练得一手端庄大气的毛笔字。这些年,杂七杂八的课程安排你上了许多,这最初风光倒是让你落下了,委屈你了。不过现在捡起来也不晚,去,到左边角落里,我给你准备了一根狼毫笔,让你回忆下往日荣光。”
只听顾衍柯再度提起“宋二小姐”的称呼,顾烟汗毛就都炸了起来,浑身发冷。她哆嗦着爬到墙角处,果然看到一根小巧的毛笔贴着墙缝放着。只因笔杆较细,进屋时竟没有发觉。
握住笔,顾烟只觉自己太过天真了。每当自己以为已经没有羞耻心时,顾衍柯永远都能找到戳破她底线的方法。摩挲着触感熟悉的笔杆,她不免想起爷爷。
爷爷知道在他走后,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如今会成为另一个女人脚下下贱的母狗么?他知道令他自豪的传承教授,如今变为了一场淫戏的趣味主题么?
不敢放任思绪没边际的游走。尽管顾衍柯没在面前,但顾烟就是知道,她一定能看穿自己现在的心中所想。而这些零星的回忆和没磨干净的傲骨,她自己其实真的不想再要了。
是宋家不要了宋烟,是顾衍柯收留了顾烟。
现在的自己,只是主人的。逝者已去,生者已矣。
“还请主人明示,这根毛笔...小母狗该如何来用?”
“呵~”顾衍柯轻笑了下,像是对顾烟如今的情绪调节能力表示满意,然后说出了今日的自省章程。
“我听说一根毛笔在正式使用前,是要有开笔的过程的。今天咱们时间仓促,就弄简单点的。镜房中哪里有水源,想必你最清楚了。在你自省时,正好先给这根狼毫润润笔。”
即使做了不少心理建设,顾烟听到这毛笔用法,仍是白了脸。镜房只是单个房间,别说是洗漱间了,连个水龙头都没有,而这房间里能称得上水源的,怕不是只有自己的身体......确切的说,是自己的淫穴了。
“好的,主人,小母狗马上开始。”
顾烟轻捏了下毛笔笔头,用手指感受到了它此时坚硬的触感。稍稍往外拽了下,还好,应该是特意制成的,没有轻易掉落笔毛出来。想想若是润笔时,被淫水打湿泡软的细软狼毛,掉落在腔道嫩肉里,嘶......光是遐想带来的痒意,就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抱着越慢越受折磨的想法,顾烟一只手撑开小阴唇,一直手握住笔杆末端,稍稍试探了下,就使力将笔捅入了阴道里。娇嫩的淫穴受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