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中的“听从”以后可将沉思身份自动带入沉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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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沉思发现母父渐渐的与他疏远了,虽然他仍然在一天天触碰着沉宁的身体,但他的母父内心……沉宁已经开始用工作来逃避着与他的沟通,这让沉思更是觉的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要逃避呢?这样的我不是你所养成的吗?]
沉思有些阴暗的想着。
更甚至从爸爸工作回来之后,母父便再不与他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了(除了在爸爸面前时,仍然是那么僵硬的用柔声关切着),只是用着愧疚与畏惧的眼神盯着他。
[啊,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母父,在背叛我,又或者,本来母父就不属于我。]
沉思想要压抑、克制住自己那无法控制的另一面,却因为这平静的日常下被那怎么也浇不平的嫉妒情绪怎么也压制不起来,明明说出来,他便应是知道这反应的……
沉思思到了疯魔的地步,他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变态了,才会如此的违背天礼,爱上了父亲的妻子,沉思尝试着去亲吻其他的人,有温柔细心的小姐姐也有带着羞涩又极其好奇情之事的双性女子(以女性身份自居的那种),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了嘴……明明有不少高于母父那仅仅为于中上面貌的人。
慢慢的沉思压抑了自己原来的温柔,唤醒了那为了母父而自愿一直深受主人格压制的抖s。(其实他们并不符合常理的双重人格,如一体双魂,可以互相感知对方所想,共为主人格,只是年长些后,抖s人格因母父喜好而逐渐陷入沉睡状态,并被另一人格压抑,常年处于睡眠状态。)
在沉睡中逐渐清醒的他与沉思共享了记忆,不同于沉思的压抑与低迷,他轻笑一声,在心里与沉思沟通:既然,我们的母父躲着我们,避着我们,那我们又何需再像以前那样,为了亲爱的妻子而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去讨他欢喜呢?
沉思(低迷、困惑):我们该怎么办?
沉珂(笑的更欢了,说话语气温柔的似将人泡入温泉般,沉浸于其中):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得不到,便‘毁掉’(低沉说着),既然我们舍不得毁掉我们的妻子,不愿破坏家庭和谐,那便让父亲的母父变成共享的情人。毕竟……‘我们有病不是吗?’(他说的极轻,仿若融进心中那边黑漆粘稠的恶意中。)
沉思:我……这是……错的,但我愿意听从。
沉思温柔的又笑了笑,好笑的望向屋旁的一面等人高镜子,原本的踌躇与不安彻底的消失了。他走向前,将脸贴至镜子面前,笑容划大,镜子里的人带着恶意与自嘲,笑的变态极了,如同那逗人愉悦又使人尖叫的双面小丑,只是纯白布料上的色彩被那打翻颜料瓶的黑色墨水浸染的比那小丑脸上的双面更加多。
其实,大石头离下坠悬崖的距离只差一个小小的石子,而这小石子则被大石头的主人从石头缝中拔出,精细的藏在了漆黑的心口,于是,失去小石子支撑的大石头推倒了他那黑心主人,将他自己也一并推向了尖石密集于崖底的悬崖下。
‘沉宁。’沉思没有发出声,只是用着牙齿在内心默念着这个名字时,狠狠的互相厮杀碾压着亲密无比的双方。
……
“母父”
沉思轻手推开了厨房木门,望向正在做着早餐的沉宁,几步向前,用手环住了沉宁的纤细胞腰肢,手掌在那轻薄又丝滑的布料上反复摩擦,以极其暖昧的姿势将他的母父环入自己的怀抱中。
“啊……你这?”沉宁茫然的侧头望向沉思,眼中带着一点被惊吓后造成的水雾,看向沉思时,肩膀微微一缩,脑子里又开始回想着那句满含欲望与占有欲的话语。
沉思嘴角勾起丝笑痕,状似未查觉沉思在发现是他靠近时的畏缩。
“母父,小沉思又难受了。你帮帮小沉思吧。”沉思撒着娇。
沉宁脸上又带起了红晕,本来早应该适应这孩子的病了,但是还是面上还是忍不住的羞怯,沉宁边握着锅把,小心的翻炒着鸡蛋饼边小声的与沉思说着:“晚上吧,现在你父亲还在家呢。”
沉宁只是在被惊吓时,侧头向沉思望了一点,便再没有回头看沉思了。
他不知该如何向以前一样坦然的面对着自己的孩子,纠结的思考着自己应该与沉思说着什么,又开始发起愁绪,要不是因为这奇特的病,他也不会这般,既作践了自己又带坏了孩子,要是等沉思再大几年,便介绍几个自己写作时认识的孩子吧,就算不成,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嘶——”
“沉思!”
沉宁吃痛的叫着,反应过来,又用白齿抵着唇瓣,抬眼望向沉思。
沉思只是无辜的回望,牙齿更是咬紧了肩膀处的软肉,用牙齿细细研磨着那块被咬的发红发胀的皮肤,然后又不舍的松开,用舌头耐心的舔舐着软肉,并没吭声。
手掌从反复摩擦的衣料下方钻入,如鱼般,轻巧灵活的钻至了两乳肉中,两手把玩着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