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士兵正被夜格的族人压在毛毯上,浑身赤裸,双手被捆住,口里也塞了东西。压着他的男子光着下身与他贴在一起,腰胯凶狠地顶撞着士兵的臀肉,眼睛红的可怕。
士兵看到李文雨进来,就开始挣扎起来,同时湿着眼眶向李文雨投以求助的目光。
“这,这是在干什么?”饶是李文雨也被这前所未见的行为吓到了,那男子看到他们进来并不停止,而是抱着士兵更用力地挺动。
黏腻的水声和肉体响亮的拍打声不断响起,李文雨看见男子下边的那根东西,正插在士兵麦色的屁股里飞快进出。
夜格拍拍李文雨的肩,向他解释:“别害怕,这是我们表示喜爱的一种方式。哎呀,看来索沐很喜欢你的小士兵呢……”
“喜爱?把人绑起来那样折磨叫喜爱?”李文雨想上前拉开他们,却又对这怪异的行为有种抵触感,迟疑不决。他见男子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士兵被他插的呜咽不止,双腿不自觉的踢蹬。
“别担心,他们都很快乐。”夜格看到男子停下了耸动,两人相接的地方逐渐溢出白色的浓液,又说道:“我接下来就给他们赐婚……这样的话,得留你的人在这儿长住了。
“凭什么?”李文雨气愤地转身出去,又挨个掀开别的毡帐查看,发现他的属下都被这里的人抱着做那种事,就连刚刚过来找他的士兵都不见了踪影,不知被谁又掳去了。
“将军,稍安勿躁。”夜格在一旁笑着安慰他,“你也知道,遇到喜欢的人,是没办法控制情感的。”
“明日我们就离开。”李文雨再也不想待下去,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适。
“恐怕不行。”
“你以为能拦得住我?”
夜格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会儿,缓缓说道:“我不拦你,可是我这些碰了你下属的族人们,却不肯放人啊。”
“什么意思?”
“李将军,你说有哪个丈夫,会让自己的妻子跑掉呢?况且我们族人天赋异禀,不久之后,他们就会……”
“够了。”李文雨截断他的话,“我的这些下属许多已有了家室,不可能在此处久留。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离开。”李文雨仍未明白夜格的话里的含义,只想着尽快离开便是。
虽然他迫切地想赶回京城,但吃了败仗,回去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李放允说不定还会借此除掉自己…毕竟他的那点心思,朝堂之上,百姓之间,都已经知晓了。
天一亮,李文雨就立马动身,他牵来马匹,却不见自己的部下们。周围的鞑几标士兵看他的眼神充满警惕,时刻紧盯着他的行动。
李文雨知道自己的下属们被藏匿,于是去找夜格,但夜格却含糊其辞,不肯下令放人,在李文雨即将爆发之际,夜格却突然告知他靖国派人过来了。这下他的怒火全被扑灭,转换成兴奋和惊惶。
差人给了他一封密函,里边只写了四个字,却足以让他满头大汗,双手颤抖——里边写的是: 帝崩 速归
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在赶路了。
拖了这么久,李放允终于死了。
父皇只有李放允跟自己两个儿子,而李放允没有子嗣,现在他死了,能继承皇位的只有自己。李文雨终于要得偿所愿,但他不知道,目送他离去的夜格也同样沉浸在喜悦中。
李文雨用了七天就赶回京城,顺利地做了皇帝。头几天事务繁多,但在这百忙之中,李文雨还是抽空查阅了封存已久的古书,得到了一些有关大古的信息。
原本统一的大古,在某一时期忽然分裂出两股势力,一方是以残暴嗜虐的伊孟为代表,组成伊孟派,一方是以温和有礼的鞑几标为代表,组成鞑几标派。他们不断地进犯靖国,绑架许多靖国百姓,进行惨绝人寰的折磨,使其肚子鼓胀如球,可怕至极。
后因利益化分配不均,伊孟与鞑几标就此分割,从此势不两立。李文雨查找许久,也没有看到他想要知道的内容。也就不再费功夫了。
李文雨的皇位还没坐几天,就出了大事——大古复辟了。
伊孟跟鞑几标突然统一,两边各自壮大了许多年,现在合成一股绳,实力空前绝后。这下李文雨坐不住了,出现这种反常的现象,就说明大古有别的目的要达到,八成就是想吞并靖国。
于是李文雨在各地险要关口增派大量人马,同时加固京城的防护,以备大古的突击。李文雨猜的不错,一个多月后,准备充足的大古开始攻打距离最近的长若,虽然李文雨做了准备,但大古这次竟然是倾巢而出,动用所有的军力。
长若不足三天就被攻占,全员被俘。接着大古军队继续南下,仅仅两月,就攻占了相集、五龙、青口等地,李文雨收到急报后,猜测他们接下来要攻打淮木,要是没了淮木,靖国将会无险可守,于是调派其他地方的军队前去淮木镇守。
但是大古没有攻打淮木,而是直接攻占了紧邻青口的槐田。李文雨这才意识到大古是想不绕任何弯路,一鼓作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