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她哥哥不是在南非做项目吗?什么时候去世的?被谁杀的?
严衡铭低头翻着资料,并没察觉到许嘉倩的异常,“没人告诉你吗?上次L市山体滑坡时冲下来的那具尸体就是许嘉磊,我们怀疑犯罪嫌疑人就是何遇,目前正在全力搜集证据。”
其实证据有是有,但何遇背后还有势力,绝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扳倒的,对这件案子严衡铭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谨慎,决不能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你也知道许嘉磊曾是何遇……”严衡铭一抬头,看见不知何时哭成泪人的许嘉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甚至犯了一个致命的打错,于是懊恼地扇了自己两巴掌。
许嘉倩一直哭,连话也说不完整,后来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更是哭得几近昏厥。
严衡铭和几个警察都吓坏了,最后他给楚景承打了个电话。
“什么?许嘉倩母亲去世了?”听到这个消息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她还不知道自己哥哥也去世的消息?那真是完了……”
楚景承略微皱眉,问他,“你全都告诉她了?”
“我追何遇到了B国,恰好她也在B国演出,当时我没多想,打算问问她知不知道什么线索。”严衡铭越想越后悔,“我哪知道你们一直瞒着她啊!”
“是沈悦微的主意,她怕许嘉倩伤心过度,所以一直瞒着她。”
“那真是完了完了,许嘉倩现在哭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严衡铭第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事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你帮我问问沈悦微,怎么安慰女人?”
楚景承顿了顿,“你自己问她。”
“什么?”
严衡铭还想问什么,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沈悦微的电话紧跟着打了过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打电话给许嘉倩经纪人,她说许嘉倩被你带走了,人呢?”
“人现在在我这,你放心吧。”严衡铭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压低声音问她,“我说你们究竟在搞什么,你和楚景承又吵架了?还有现在许嘉倩全都知道了那些事,我该怎么安慰她?”
一连串的问题朝沈悦微砸了过去,她右眼皮猛地跳了几下,避重就轻地说:“总之你先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我当然知道,她可是何遇那个案子的重要人证,我还得从她身上挖出点线索来呢。”
正在开车的沈悦微猝然一愣,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事情,急忙问他,“何遇,还有许嘉磊,这些事情楚景承都知道吗?”
“当然,我们一直在调查何遇。”严衡铭直言不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这次我到B国出差,也是为了跟踪何遇,他出国了。说起来,虽然何遇出国了,但你在国内也要多加小心。前几次有我们救你,但我们又不是超人,不可能每一次都这么侥幸的。”
沈悦微突然觉得眼眶酸酸的,心底有一种很强烈的情感急需要释放,她回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晚上,她走出电梯,看见的是楚景承和严衡铭。
原来楚景承一直不肯说,是怕给她增加负担吗?
他一直在默默地守护自己?
“你听见了吗?喂?”
“那天晚上,你们早知道是何遇的阴谋,所以才会出现在电梯外是不是?”
听着女人略带哭腔的声音,严衡铭一下子愣了,半晌之后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小心翼翼地问电话那头,“你还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为她做的或许远不止这些,而她还傻傻地误解他……
“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我,我先挂了。”严衡铭害怕自己再犯什么低级错误,于是草草两句挂了电话。
简单擦干眼泪之后,沈悦微发动了车子,驶往城南别墅。
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男人,扑进他的怀里好好哭一场,把他们之间的心结全都解开。
深夜里一辆SUV疾驰而来,歪歪扭扭地停在了院子里,恰好别墅里灯火通明,佣人们正为照顾楚景承而忙碌着,于是沈悦微把车钥匙一甩,跑进了屋里。
“沈小姐!”管家看见她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双目发亮。
今晚楚景承胃病犯了,疼得在床上起不来,佣人们给他送药又进不去,一个个被骂得灰头土脸的,急得在楼下乱转,幸亏沈悦微来了。
“您可来了,这是……”
可她话还没说完,沈悦微就一溜烟从她身边闪过,直接跑上了三楼。
佣人们想追上去,却被管家拦住了,她暗自松了一口去,回身转告大家可以去休息了。
有沈悦微在,楚景承一定不会出事的。
用嘴喂药
沈悦微一口气跑到楼上,就看见女佣端着盘子站在门外瑟瑟发抖,她赶忙跑过去询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