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性,有许多人都选择了寻找“自己”的世界,去杀死那个世界的自己。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我成功了,并且消减了这个世界对我们的联系。”他抬起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银色的环。
完美的无懈可击。
我同意了他的说法,很显然,我的导师也同意了。不然我今天是不会见到他们的。他们的出现,也代表着我的身体已经稳定下来。
小年的那天,我出院了。
在家里,我很意外的看见了很少来家里的爷爷奶奶。但看到他也在家里之后,我心里就了然了。
孙子,是的,DNA鉴定符合父子关系,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孙子。
他走过来把我从轮椅上抱到了沙发上,并贴着我坐。说实话,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我稍微的挪动了下,他微微侧头瞟了我一眼,往旁边靠了靠,一边还回答着爷爷奶奶问他的问题。他的脸上带着笑,感觉很舒服。
家里三室一厅,今天爷爷奶奶也在,所以爸妈安排他住在我的房间。作为父母,他们认为两个我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性别不同而已。
洗完澡的我神清气爽的坐在床上翻看我的工作记录,毕竟住了那么久的院,有一些东西的印象很模糊。正当我看得很投入时,卫生间的锁咔哒一声响起,是他洗完出来了。他穿着爸爸的睡衣,但即使是这样,依旧可以看出他的身材有多么的好。
他稍稍收拾便上了床,掀了被子靠近我,问到:“在看什么?”视线却已经落在了我的平板上,“在这里你的工作就是做这些吗?和我几乎差不多呢。”我很惊讶的看着他:“你也是学习物理的?”
他笑了,摇了摇头。
“我是物理学家。”
好吧,牛逼!
就着我的工作记录,我跟他谈论了很久的关于学术的事情,他很耐心的回答我,时不时地指出我记录里的错误,再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我由衷的感叹,如果同体这种事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的话,我愿意做他的学生。
大早上的起来我俩都挂上了黑眼圈。
相处了有一段日子了,我发现他简直就像一个完美的人,会做人,在专业方面我可以肯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超过他的人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家里吃过了团圆饭,爷爷奶奶习惯早睡,所以先行进房间,爸爸妈妈和我们一起看2020的春晚,但到了倒计时完毕之后实在扛不住睡意的侵袭,也去睡觉了。只剩下我和他还待在客厅。原本我是想着守岁的,但他反对说我的身体还没好全不能熬夜就把我抱床上去了。在小年那天爷爷奶奶回了乡下的家,所以实际上我只和他在一张床上一晚上,还只是讨论学术的那种。
今天是第二次。
我洗完澡就蜷缩在被窝里了,虽然过了十二点,我却没多少睡意的,扒拉着我的平板看剧,他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走出来,一出来就把我的平板放到书桌上,灯也被他关掉。我能听到他的重量把床下压的声音,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他凑近我,把我搂进了他的怀中,带着沐浴清香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的呼吸声就喷洒在我的耳边,热气带着氤氲的暧昧,洒落在我的肌肤上。他捧着我的脸,大拇指碰到了嘴角,下一瞬间炙热的亲吻就落了下来,撬开我的口腔,舌头轻刮我的上颚,很痒,但一下子把我的情绪调动了起来,他整个人散发的清新的香气把我结结实实的笼罩,好像我的整个人都是他的。
睡衣被他脱下,全身不着寸缕,但温暖的被子和他的身体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他速度很快的扒掉了自己的睡衣,俩人的肌肤紧贴的感觉令人沉醉,他的手覆上了我的乳房,没什么技巧的揉动,尽管两人是新手,但这样的动作足够让俩人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手指往下,探入了我的私处,指节微弯,轻轻戳刺那俩瓣肉,身体渐渐被他掌控,黏腻的汁液沾了他一手,他也毫不在意,就着这些汁液顺势探进去。
身体里被异物探入使得我有些紧张,下身微微收缩,但连着他的手指也被夹得没有动弹,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带这些喑哑,极为的撩人。那声笑似乎就像进攻的号角,他的手指比之前动的还厉害,戳刺抠挖,越来越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多的汁液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在床上,待到润滑够了,他单手把我禁锢在胸前,以侧躺的姿势缓缓进入我。
他动作温柔的一塌糊涂,足以让我沉溺于其中,随着身体的愈发契合,在我没有感觉的情况下,我的身体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就如同之前被世界所排斥的那样,血液蹭到床单上,氤氲到空气中,异常的浓郁,似乎这些血液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
是的,我们双方都出现了这种血痕,不存在谁的身上的多寡,但随着他的攻势愈发的快速,我们身上的血痕在逐渐变少并且血痕的力度在变轻,在死亡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我不负众望的晕了。
早上是被他弄醒的,见我醒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