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有病……”
迟俞使尽全力,想要把覆在自己脸上的手给拨开。奈何男人的力气大得诡异,一双手看着只是在简单地捧着,实际上只有迟俞感觉得到,自己两边的鄂骨都要被捏碎了。
白皙冰凉的手覆在皮肤上,傅邪颇为舒服地眯了眯眼,眸底露出星点的光。
他反手抓住了那只手,贴在了自己的半边脸上,“啧,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
充满懒意的语气里裹挟着显而易见的可惜。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病态的笑意袭上斧凿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危险的信号瞬间空气中炸裂开来。
“……”
一只裹着薄茧的有力的手在迟俞的后庭周围狡黠地游走着,肠壁中的液体紧随着晃动,一浪接着一浪地冲击着温热的穴肉,而又不得发泄。
“放开……快放开……”迟俞无力地俯着身体低喘道,眸中的薄冰渐渐现出了几道屈指可数的裂痕。
“嗯?在说什么?”
傅邪一手揉弄着他的下体,一边不满地嗔怪着:“这可不是求饶的态度哦。”
他抬起另一只手,向迟俞晃了晃袖口,藏在里面的按钮赫然显露出来。
“要不要来份甜点啊。”
男人的舌尖缓缓舐过唇角,笑容狷狂而不拘。
“不……啊啊……”
青年清冷的眸中,悉数寒冰于刹那间彻底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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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大人。”
谢祁双手捧着一叠熨烫平整的衣物站在门口,向里面躺在床上的人毕恭毕敬道。
过了半天,他只得到了一个字的回复。
“滚。”
但他仍旧站在原地,温着声开口:“迟大人,这是大人让我为您准备的衣物。”
“滚。”
这次的语气陡然间又冷硬了几分。
迟俞半蜷着身子,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他现在谁都不想理会。
他只想把傅邪弄死。
然而,这个恶心玩意已经一个星期没出现了,每天只有谢祁来送饭。
然而,他和他主子一样,看着正常,实则全然油盐不进。
妈的。
都是疯子。
谢祁早已习惯了迟俞的冷淡和强硬,他走到床前,把衣服放在了枕边道:“迟大人,请您换上这套衣服。”
说罢,他又拿出钥匙,伸手握住了迟俞的脚踝。
迟俞反射性地就是一个猛踢。
“滚开!”
谢祁被他击得连连后退几步,但他随即又走上前去,温润的面色不改。
“我只是给您解开电环。”
闻言,迟俞收回了悬在半空的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后,复又把头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傅邪脑子坏了吗。”
“大人一切正常。”谢祁一边用小心翼翼地钥匙解开圈着他四肢的电环,一边恭敬道,“大人请您随他一同前去ST猎场。”
“还请您配合。”
“……”
四肢的束缚被解开,迟俞揉了揉磨得通红的两只手腕,随后拿起枕边的衣服,在面前抖了抖。
把衣服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他沉着声开口:“知道了。”
“滚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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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玩什么。”
“上古贵族的垃圾游戏吗。”
迟俞垂眸整理着袖口,头也不抬道。
“人家请我来的。”
“我怎么知道呢。”
傅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身钴蓝色正装的青年,嘴角扬着笑,“你真好看。”
“这个给你哦。”
“用来砍你的吗。”手中微软的长剑泛着一阵刺骨的冷意,映得迟俞的眸色更加晦暗。
“嘛,用来砍你身后的小家伙的。”
傅邪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长剑一伸,指了指他的身后。
待迟俞将猎物解决后,他又打了个矜贵的哈欠,啧着嘴道:“砍我也可以啊。”
“不过,你舍得吗?”
突然,他猛地抬手,长长的剑光瞬间划破迟俞面前凝滞的空气。
迟俞瞳孔骤缩,甚至没来得及有所动作。
“刺啦——”
“嘭——”
是他身后。
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
迟俞眉头微拧,转身一看。
是只雪狼。
“交给我吧。”傅邪勾起唇,眸中盛着盈盈的笑意。
闻此,迟俞眸底晦暗,目光向前投去,“你身后……”
“嗯?”
傅邪没有转身。
因为。
一个冰冷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刺穿了他的胸膛。
“什么都没有。”此刻,迟俞那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