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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甚可怜的,若要怪就去怪他的生母。昌平,母妃从不拘你,只这一事上,你莫要与他牵扯太多,母妃是为了你好。”
“母妃~平平醒得。”
“好,去找你父皇吧,来使供了好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父皇可派人来问了好几次,娇娇儿是不是醒了。”
“好~母妃又打趣平平。”
沈昌平退下后,他从屏风后走出,挺直了脊背,望着坐上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
“可听明白了,娇娇不过是可怜你,如同怜惜一只狸奴,待有了新的玩伴,又何须再分一丝在你这野种身上。你顶着三皇子的名头,骨子里也不知是谁的血脉,本宫一时恻隐之心求了陛下让你那生母安然诞下你,是本宫的恩德,日后离本宫的平平远些,不然这后宫里的孤魂野鬼本宫不介意多一个。”贵妃拨弄着手指上的丹寇,言辞狠厉,视他如恶臭硕鼠,一丝眼神都不屑于施舍。
沈云霆眸底猩红,袖口里的手紧握成拳,面色阴沉,贵妃的话如一把尖利的匕首,一字一句扎在他心上,他满脑子都是沈昌平那句“不过是怜惜”,是了,他这般的人,怎配金枝玉叶的处处讨好,他不过是沈昌平的玩物,而这玩物险些卸下心防,为那操盘之人供上笑柄。他果真是个笑柄啊,长于深宫之人哪个不是八面玲珑戴了不知多少层面具的人精?沈昌平的一丝不起眼的小恩小惠,就让他动了心,放软了仇恨,当真是一对恶毒的母女,害了他的生母不成,还要害他。
沈云霆抬眸讥笑:“那便请贵妃娘娘好好看顾好你的娇娇儿,莫要有落到本宫手中的一日。”
*
“昌平,今日你落到朕手里,焉有放过你的道理?”沈云霆粗暴的撕开她的小衣,露出底下娇嫩白皙的肌肤,衣帛撕裂的声音刺啦震于耳,沈昌平颤抖着身子,晶莹泪珠儿缓缓落下。
“哭什么?三哥哥疼你。”他温柔的揩拭沈昌平眼泪的泪珠,指尖挑了一滴抿于薄唇,尝出些微苦涩,唇角勾出一抹快意,清隽的眉眼抚平,眸色深邃不可见底,双指微微用力合上被他卸下的下颚。来不及等沈昌平缓和,舌尖闯入唇腔内大肆掠夺,将她的酸甜苦楚一一吞吃入腹,她越是挣扎越是哭泣越是酸涩,沈云霆的暴虐与喜悦越会加上一重。
他语气轻柔,动作强硬,映衬在龙凤双烛的火焰上,好似两个情投意合的交颈鸳鸯。沈昌平有些恍惚,泪珠断了线的流落,无声哭泣。
未经人事的幽深处被沈云霆的手指撑开,粗长性器抵着她狭小的穴口,顶端时不时蹭弄上花唇上的朱果。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垂颈侧,一手揉捏着她的两团蜜乳,指腹碾过花唇上的花蒂,直至碾出了水儿才罢休。
性器戳着幽处跃跃欲试,沈云霆面上沉着,扯过沈昌平的长发,一串儿簪子叮咚相碰,盘好的乌发凌乱四散,他令沈昌平趴在床榻边,粗长的性器直愣愣拍打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沈昌平,给朕舔湿它。”
昌平软着身子侧首摇晃长发遮挡,抗拒着欲要闯入唇腔的阳具,沈云霆冷眼相看她毫无作用的抵抗,掐着她的两腮,就将肿胀性器伸入温热的檀口内。
“唔唔唔——”
“不过是个供朕玩乐的金丝雀,舔得令朕不满意,朕就把你扔给那些没了根的太监把玩,想必千娇万宠的昌平公主的淫荡下贱身子,那些个阉奴会很欢喜吧?”
替嫁17.欺辱
沈云霆邪笑,峻峭眉眼染着媚,双指掐着沈昌平的两腮,一手扶着粗长性器,不管不顾的在湿热的唇腔内横冲直撞,顶端铃口好几次闯入深喉,堵得沈昌平难以喘息,艰难小声呜咽着,散乱的乌发遮着她的半面娇颜,半面苍白的容颜楚楚可怜。喉部的不适亟欲呕出,只那性器毫不讲理的往深处顶弄,强压着她的呕吐欲。
沈云霆亦是初经人事,不免没了分寸,只求个畅意尽兴。扶着性器在沈昌平嘴中怎么爽利怎么来,唇舌裹得粗壮性器,想呕得欲望愈发浓烈,迫得唇腔紧致,沈云霆只觉性器隐有爆发的趋势,扶着性器的手扯过遮住她的半面乌发,指尖无情的轻佻过眉眼,缠着乌发按着她的头,随着性器的抽动摇晃。沈云霆憋着一口气,猛抽数十下,胸脯上下起伏片刻后,阳物顶端压着深处全然射进去。他按压着沈昌平头部的手微微用力,防着她后退的动作,不容她有丝毫的退却,将阳精悉数下咽,一滴都不准漏出。
沈昌平骤然被呛住,唇腔内的极度不适,令她险些喘不过气来,毫无章法的咕咚咽下那一大股阳精,腥臊的气味溢满唇腔,发红的眼尾淌下晶莹泪珠儿,虚软匍匐在床榻上,缓缓喘息。
“都说昌平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叫你给朕品个箫而已,怎这般委屈,你那淫贱的生母未曾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吗?”沈云霆撤了身,捏着她的下颚,俯身在她耳侧戏弄。
沈昌平抬眸,纵使被人凌辱,亦存着公主的傲骨,唇角带着苦笑,喉间的异物和灼烧感还未褪却:“沈云霆,你何必辱我母妃?”
“呵,朕不仅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