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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着她下颌的手骤松,他仍是败了阵,猩红着双眸躺在她身侧,侧身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小骗子,又骗我,你惯是会骗我的。”
她骗他是宫婢做的吃食,做多了便也舍不得扔,特意赏了他,可她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烫得通红。
她骗他是奶嬷嬷做的荷包,看着欢喜可爱,既然不小心留在了皇子府,便就给了他也罢,可她藏在袖子里的指腹针迹斑斑。
她骗他昌平愚笨不知典故,常常溜到皇子府央他解惑答疑,赖在他寝殿内不肯走,可她自幼便聪慧,只爱摆一副娇憨的可人模样。
......
她骗他诸多,骗得月色也融了几丝旭日,骗得他魂不思蜀,骗得他放下了不少仇恨将贵妃都恩待了不少。
她惯是会骗人的。
“三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她娇软着嗓音,是他爱听的声调。“这句话是真的。”真的扎在他心尖儿上。
“昌平,待在朕身边不好吗?”薄唇贴着她的额,大掌轻柔的抚摸秀发,但凡她应声道个好,他便能既往不咎宠着她。
昌平垂眸:“不好,本宫并非陛下的掌中雀。”若是一直记不得前程过往,她必会心甘情愿,因为沈云霆一直是她迈不过去的劫,是她的年少爱慕。
她从来不是什么骄矜的昌平公主,她只是对兄长起了龌龊心思的小人,兴许是老天爷看她可怜,赐了她一段梦,只是梦醒了,便不能再停留沉沦,否则必将万劫不复。
常去皇觉寺烧香礼佛也并非是因着她有一颗信佛之心,只有青灯古佛能予她半刻心安,只有佛经伦理能洗刷她罪孽深重的爱慕。
“主持,本宫当真......”
“殿下,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莫强求。”
好一个莫强求。
她正了正嗓音:“这句也是真话。”
“你!”
沈云霆被她气得一噎,又念着她来了月信,身体不大爽利。只能歇了将她揉进骨髓百般欺负的念头,在她耳侧粗喘着气,做方才未完的事——
她的柔夷娇小裹不住他粗长肿胀的性器,阳物上遍布的可怖青筋轧着她掌心的纹路,指腹轻剐过铃口顶端,这不争气的东西便颤抖着出了些水来,他的身子总是这般对她妥协。
沈云霆俊美的脸庞起了一层虚汗,双眸直愣愣的盯着昌平瞧。她紧闭着双眼,眉间拢起一弯月,贝齿咬着唇,苍白着面色,不情愿极了。
他弓起身子将性器往她手心里戳去,铃口溢出的蜜液蹭在她手心上。她摆了摆手,欲逃脱他的桎梏。“嗯......乖娇娇......乖平平......”他在她耳侧一声又一声唤着,沾着情潮的嗓子如同最醇厚的烈酒,催着她醉。性器加快了速度在她手上套弄,那根胀热的东西戳着她烫手,耳边的喘息和闷哼愈发浓重。
“娇娇......别走......”他近乎于哀求,那根阳具滚在浪潮尖儿上,滚在沈昌平心中。
她只好一遍遍默念: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莫强求,莫强求。
“沈云霆,本宫是你皇妹。”她睁开双眸,收回了满手的黏稠。似是万般的嫌弃,凝眉沉眸,用帕子一遍遍的净手。
“那又如何?”
替嫁40.囚她
那倒不如何,那又能如何呢。
他已然贵为天子,又何须在意那些纲常伦理?
总不过是沈昌平一次次在扎他的心罢了,那七窍百孔淌着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腐朽掉,想来她也浑不在意。那些疯狂的念头,每每在他心上啃咬,他总想囚着她,将她关进自己亲手铸造的金丝笼里,只让她穿一件轻薄的纱衣敞开了媚肉翻红的小穴,可以任他随意的揉搓欺压。
这念头没日没夜的啮咬着他的骨肉,昌平自然不知,她只会拿话刺他,一步步逼疯他,让他的心反复掉入无知的深渊里,却无人再愿意救赎拉拢他。
“陛下是心悦本宫吗?”沈昌平挑了眉,噙着笑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柔夷上的丹寇。面色坦然,只那颗在胸腔里跳动的玲珑心窍不安的跳如擂鼓。
沈云霆怔愣住,双眸深邃不可见底,只肖看一眼就会被吸入那无底洞中。昌平敛了眸,不再瞧他一眼,一丝苦意划过五脏肺腑,是她多言了。“这便好。不然本宫只觉万分恶心。”她似是松缓了口气,透着轻快,仿佛他的爱慕是一碗粥里的老鼠屎,平白搅了她的心,惹得她几欲作呕。
沈云霆咬牙切齿,沉着一张俊脸,双指掐着她的两腮,恶狠狠道:“那朕cao弄你时,你便是恶心才出了那般多的水?好绞得朕射在你身子里?”
“左不过是被个畜生咬了几口罢了。”
“好,好,好,朕是禽兽,禽兽又何须顾及你个淫娃荡妇?你说是也不是?”沈云霆气得双眸猩红,连道三声好,扯了一缕纱幔,缚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她跪在床铺上。未见疲软的粗长性器狠狠拍打在她如玉的面颊上,那冰肌玉骨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