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饥渴的吞噬着阳物,抽出时层层媚肉吸裹着柱身,但凡它退出一寸,那媚肉便裹挟的越紧。沈云霆沉下喘息,大掌拢起她纤细的颈子,抬起她的下颌,在她唇腔里扫荡式的舔弄过每一寸神经,吮着她的小舌,交换着不知是谁的津液。
似是叹息又是无奈地轻昵唤了声:“小骗子……小淫娃……”
“到底是栽倒在你手里了……”
昌平沉浸在情欲中的身子陡然一僵,花穴里的粗壮的性器倏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点点在花穴内鞭挞,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为她解了这被折磨多日而不得纾解的欲火。
沈云霆双眸一闪而过的清明,氤氲着浓重的爱意,虔诚的吻上她的眼睑,迫她闭眼,迫她用身子用心去感受这突如其来无法承受的浓重。
“我知晓你为什么而来。”
“我不在意了,到底是欺负的狠了些,小兔子也是要张牙舞爪咬回来一口的。”
他身侧的小兔子僵硬着身子,演技到底是拙劣了些,他心甘情愿的上当受骗也不止一次了不是?这香味强硬的钻入他的五脏六腑,他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她身上温柔的cao弄。
“平平,我输了……”
“唔……三哥哥!”
昌平挣扎着身子,小脸煞白,腹中的孩儿似是觉察到了它双亲的无尽纠葛,在腹中翻滚的动静陡然增大。沈云霆蹙着眉,将大掌轻柔放在她腹上,柔声安抚:“乖,莫要闹你娘亲。”
血脉相连,孩儿渐渐安静。
“三哥哥,我……”
“嘘——三哥哥好好疼你。”
花穴里的性器在媚肉里慢慢碾磨,沈云霆与她五指相扣,唇角勾着笑意,晃了她的眼,他当真用尽了平生的耐心与温柔,将她轻柔的推至浪尖,引着她娇吟婉转,使得她承着这抵死的缠绵。
替嫁52.阶下囚
黑云压城城欲摧,昌平矗立在城墙上,面对压迫城池的兵马,毫不惧色。
沈云霆坐在马背上,抬头望城墙上的人儿,她依然是一身公主的盛装朝服,不论在何时何地都持着昌平公主的骄矜,他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耳畔是呼啸的风,和她翩跹的袖袍。
“昌平。”风将他的声音,温柔地带到她耳侧,一如昨日酣畅淋漓又极尽克制的缠绵悱恻。昌平僵硬的身子微微随风晃动,垂眸看他。
昨日他同她巫山云雨,五指相扣,她身上别样的馨香混合着抹在唇瓣上的药粉,扰着他的思绪,饶是意志在强硬的人,在情欲的巅峰,在她体内倾泻出阳精后,双眸不受控的阖上,浑身乏力,手臂骤然一松,昏睡而去。
昌平起身,缓缓为自己穿衣,将他紧闭的眉眼一一刻在自己心上描摹。她在他身上拿到了足以掌控一半澧朝兵马的虎符,这是她此次只身前来的目的,她用自己的身体和自己腹中的孩子去赌沈云霆的一丝松懈。
唯独没料到他的爱慕和坦然,在他将自己不着寸缕的坦露后,千般种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无时不刻不在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险些骗不下去。
临了,还被他识破,他竟然心甘情愿地同她演完了这一出戏。
迫得她连夜落荒而逃,暗卫不敢拿她如何,士兵更不敢,她就那样穿梭于敌营中,袖袍里藏着是沉甸甸的虎符。
没了虎符的沈云霆,还是那般泰然自若。
他还是那一身铠甲,胡须刮得一干二净,俊美如斯的脸庞勾着一弯浅浅的笑意。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心摊平,五指指向她:“下来,和我走。”
能将私奔和诱拐当朝长公主说得如此光明正大和理直气壮,大概整个澧朝也就他一个人了。
昌平轻笑,弯着一拢月眉,带着少女的狡黠:“三哥哥,走不了啦。”说罢,从袖口拿出从他那里偷到的虎符,合二为一,指着城下的千军万马,朗声:“众将士听令,擒住庶人沈云霆者,加官进禄,荣宠加身,绵延子孙。”
沈云霆无奈勾唇一笑:“小骗子……”
他未多作抵抗,就被人轻而易举地擒拿住。
昌平微愣,手中的虎符似是有千斤重,坠在她七窍百孔的心上,那个人,就这般从容不迫地成了她的阶下囚,他被反剪着双手,头颅仍是高昂的望着她在的方向。
这场冠之以谋反的逼城,未损一兵一卒的落幕。
……
沈昌明下了旨,捧着圣旨放在昌平手心上。
叹了口气,冲着昌平拢起的小腹,迟疑着开口:“阿姊,当真要这样吗?你腹中的孩子要如何?”
昌平抬眸,严肃地,端着长姐的架势:“昌明,为君者,切莫对忤逆之人有半分仁慈。不是他死便是你亡。”
她转身捧着圣旨,一步步离开御书房,去向宗人府——那里关着历来谋逆失败的皇孙贵族。
宗人府较之平常的牢狱更为清冷,陈设简单又不失尊贵,到底是生来的贵胄,生死都需带着皇家的体面。
沈云霆被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