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藕粉色更能衬得这肌肤赛雪,妾看着都欢喜。小娘子......”随意应付了一二就扔给了原先的掌柜,拉着沈云霆把团子塞入他怀中:“妾和相公还有要事,就不扰了各位小娘子。”提着裙摆款步出了门。
“娘子可是醋了?”
“娘子可是生气了?”
“娘子......”
沈云霆抱着团子,大长腿快速追上前方的窈窕倩影。
昌平敛眸:“妾无事。”
“也不知是谁家的小醋坛子翻了,为夫闻到了好大一股酸味。”沈云霆又讥了她一言,昌平步子一顿,转身怒瞪了他一眼:“妾这就收拾了行李回京城。”
“娘子!为夫错了!当真是错了!是为夫不知廉耻......”沈云霆真切体悟到了什么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忙几步上前哄着自家的小醋坛。
而团子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听昌平要回京城,立马手舞足蹈:“娘亲!安安也要回京城去看小舅舅!”
“娘子!”沈云霆惩罚似的在小搅家精安安的肥嫩屁股上轻拍了好几下:“莫挑拨我和你娘亲。”
“呜呜呜......娘亲......爹爹又打我......坏爹爹......”
“你作甚又欺负他!”昌平心疼地抱过自家的小团子,想当初还是沈云霆求着自己生下安安,如今万般嫌弃逗弄安安的也是他,当真是无理得很。
“这臭小子也不知学了谁,到底还是小丫头讨人欢喜些,娘子......”
“呸,想得美,沈云霆,你今晚去书房就寝吧!”
“娘子!”
替嫁番外四.强抢民男?
沈云霆恢复记忆的那天很平常,平常到只是做了个梦。
他一睁眼怀里就有个热源在他胸前拱着,几个月大的肚子坠在腹下,怀中的人睡得并不大安稳,他的大掌还覆在她孕肚上,小心的打着转儿按摩。
以至于他有些怔愣,以为是上天圆了他的梦,不想让他那般死去。
昌平微蹙着眉,一双眸不大清醒的半睁着,小声嘟囔:“疼……”
本能驱使他俯首在她额间小心的落下细密的吻,柔声哄道:“娘子乖。”心里不免数落在她腹中捣乱的小捣蛋:“莫惹你娘亲,若不然爹爹便不欢喜你了。”
昌平倏地睁开眸子,略微肿胀的玉足在他腿上狠狠一踢:“你要不欢喜谁?”她为他怀胎十月,为他吃了这么些苦头,他竟然说不欢喜腹中的孩儿?孕妇多见敏感脆弱,极易瞎想。饶是昌平这般精于算计的女子,也不免如下了降头般,眼泪说来便来,氤氲双眸,委屈的抽噎,比之仿照话本子的戏哭更真了许多。
“莫哭了,怎这般娇气?”沈云霆被她哭得一腔柔情都化作了春水,腔子内的那颗心蓦地被搅紧,手忙脚乱的为她揩拭泪珠,温情的吻一点点滚落在她的小脸上。
昌平哭泣声一滞,怒睁着眸子,凝脂的柔夷胡乱在沈云霆身上拍打泄气:“你说妾娇气?夫君你莫不是在外头有了其他小娘子,你竟然嫌弃妾,呜呜呜……”
沈云霆被这一通乱打,搅得愈发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这般的昌平,记忆里的她爱撒娇还是豆蔻之前的年龄,就算是撒娇也持着公主的教养,浑不该像个小无赖一般。
“夫君为何不说话?莫不是真的有了其他小娘子?”昌平越想越气,深巷小弄堂邻里乡亲,那些个小娘子见着沈云霆便走不动道,拿眼偷觑他,满面羞红。“既如此,妾便成全夫君,也去寻其他小相公。”昌平背转过身,将沈云霆覆在她腹中的手打去。
那句小相公就像是个机关,倏地打通了沈云霆的四肢百骸。他从背后席卷上昌平的耳垂,嗓音温柔却又带着些狠:“你敢?”他一手拢上她纤细的脖颈,迫着昌平正对自己。凌厉的眉眼一瞬间闪过,紧抿的薄唇在她的小脸上细细吮过泪珠。
“沈云霆?!”昌平惊呼出声。手脚蓦地僵硬冰凉,他温热的舌尖像是地狱里的蛇一寸寸在她肌肤上爬过。
“为夫不该姓云吗?”沈云霆勾唇邪笑打趣她。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轻柔的按摩。
“是……是呀,可夫君入赘了我沈家,唤一声沈云霆也是在理的不是?”昌平习惯性的又扯了个谎,按理说她命太医下的药合不该如此没用,她心如擂鼓,柔夷不安的攥着里衣。
沈云霆俯身贴近她,薄唇吮上颈侧和锁骨,感受到身侧人不自然的战栗,无奈叹了口气:“小骗子,为何要骗朕?胆子那般大敢偷换了毒药令朕失忆,怎么如今却抖如筛子?”
“三哥哥……”
“哭什么?朕疼你还来不及,又不会伤了你半分。”沈云霆将她拢在怀中,大掌穿过她乌黑的长发,莫名的心安。
“那日在城墙上,本宫没答应同你私奔……”
“所以长公主便偷偷带着朕私奔了?”他话里染着笑意,半分责备也无:“而后抢了朕当压寨相公了?”
昌平红白着一张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