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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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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琸这厮,如果不是他射伤了你,将我们俩分离,你也不会在大庸多吃这七年的苦,也不会被糟蹋成这样。他加诸于你身上的那些痛苦,我一定要替你报回来!”

    阮韶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脸上血色褪尽。阮臻以为他回忆起过去情绪失控,便将他拥抱住,温柔抚慰。

    离宫回府的路上,阮韶的手探进怀里,摸索着那把小剑,慢慢闭上了眼。

    两国和谈之际,阮韶则和妹妹妹夫一起,回老家给母亲上坟,避开了京中各种繁杂琐事。

    仗打了数年,和谈也花了两个多月,不但商议停战和边界划分,还讨论通商等一系列事宜。等到尘埃落定时,凉爽的秋意已经替代了盛暑,野地里菊花盛开,荷塘里的荷叶也有了败落之意。

    一辆官家马车听在京郊皇家别宛的门口,徐子攸略整衣冠,下了马车。内监李松已经迎了出来,恭敬行礼。

    “徐尚书里面请。陛下得知您要过来,已经吩咐请你去书房等候。”

    “陛下在游湖?”

    李松道:“也是巧,宁王昨日回了京。陛下进入招他过来一同游湖,现在正在水榭里说话。”

    徐子攸不自在地笑了笑,英俊的面容顿时有几分落寞,“宁王这一去,可真久。”

    “是。说是久没有回故里了,就在清江住了很久。他还带了自制的荷花香粉回来,皇后娘娘极是喜欢……呵呵,老奴多嘴了。”

    “哪里。”徐子攸道,“那宁王回来了,陛下一定很开心。”

    李松顿时笑得有点暧昧。

    河边水榭旁,李桥如往常一般候在外面。他老远见徒弟李松神色诡异地过来,问:“可是徐尚书到了?”

    “正是。”李松道,“我已经将他带去书房,茶水伺候着。陛下这里……”

    “等着吧。”李桥朝水榭望了一眼,“都进去两个时辰了,估摸着也快了。”

    皇帝和宁王一起游湖钓鱼,船才转了一圈就回来,宁王是被皇帝抱着走进水榭里的。小别重逢,干柴烈火,折腾的动静也就特别大。李桥他们站在下风口,就听带着淫靡的呻吟阵阵传来,夹杂着皇帝痛快的低吼声。那呻吟渐渐带了哭腔,最后还哀求了起来。

    “阿臻,我不行了……啊,唔……饶了我吧,阿臻……求你了……”

    天下敢这样直呼皇帝名讳的,也只有此刻皇帝身下那位王爷了。

    水榭里的床榻上,两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汗水淋漓,就像刚从湖里捞出来一样。阮韶伏在阮臻怀里,神智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人还迷迷糊糊的。

    阮臻靠在床头,满足舒畅地喘息,手还意犹未尽地在怀里人赤裸湿滑的身躯上游走,顺着劲瘦的腰线覆盖上挺翘饱满的臀,感受着掌中的柔腻,手指又探向湿淋淋的股间。

    阮韶不自在地动了动,哑着嗓子道:“真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阮臻的手指依旧作恶,“那你答应这几天都陪我住这里。”

    “你……不怕做昏君,我还怕被人上折子呢。”

    “谁敢多嘴!”

    这时李松在门外道:“启禀陛下,徐子攸徐尚书已经到了,在书房候着。”

    阮韶扑哧笑了,“听,这不就有一个。”

    阮臻啼笑皆非,“徐子攸才不是管闲事的人。”

    “你倒了解他。”阮韶随口说,完了又觉得这话娇嗔太过,醋意太明显了。

    果真,阮臻喜笑颜开,拉过他狠狠亲了几口,道:“放心,我最了解的人,是你。”

    阮臻起身去更衣,没有看到身后阮韶的苦笑。

    徐子攸看到皇帝神清气爽、眼角带笑,这副喜悦快活全都因为另外一个人,他心里的酸楚又更多了一份。

    阮臻注意到他走神,道:“子攸最近为了和谈一事多有操劳,不如朕放你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徐子攸摇头道:“过几日大庸使节就要抵京,事情繁多,臣怎能在此时回家休假。”

    “也罢,等这阵子忙过了,朕再好好奖赏你。”

    徐子攸淡淡笑,鼻端闻到阮臻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清雅的荷香,心愈发朝底沉去。

    阮臻和徐子攸商谈公事,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阮臻便留徐子攸用了晚膳。阮臻叫人去请阮韶一起过来,李松来回,说宁王先前进了点小面,已经睡下了。阮臻想起他今天的确被自己折腾了个够,不由宠溺一笑。

    徐子攸抿着苦酒,强撑着把饭吃完,匆匆告退。

    随后几日,阮韶就住在了别院里。阮臻下朝后便过来,上午处理朝政,下午空闲了便游湖听戏,钓鱼喝酒,然后就着凉爽秋风滚做一团,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后宫中隐有微词,都被许皇后弹压了下去。

    大庸使节进京那日,阮韶也离开别院回了王府。他有意避开和大庸有关的一切,阮臻对此十分理解。

    是夜,宫廷夜宴,招待大庸使节。觥筹交错之际,使节看着戏台上唱着折柳台的一对少年男女,忽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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