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还是去晚了。
大夫为路七诊完脉,又叮嘱他熬药需要注意的地方。
路七素来待他如兄长,未曾像旁人那般看不起他爬阁主的床。
以往阁主心情不好时,会在他身上留下些难愈的细小伤口,他并不想惹旁人闲话,往往是与他同屋的路七讨来伤药默默给他上药。
如今路七卧病在床,他又怎会一走了之。
熬药废了些时辰,伺候路七喝完药睡下他才往路逢君处赶去。
今日并不逢一,路三不知道路逢君此时叫他是何意。
自从路逢君让他近身伺候开始,便定了规矩,每月逢一的时候让他来伺候,其余时间并无交集。
这还是第一次破例。
路三带着一身药草香踏进了路逢君的屋子。
“路三见过阁主。”
路逢君仍是方才那一身赤色衣衫,只是脱了鞋袜懒洋洋倚在床边假寐。
“你可知已过了三个时辰?若是再晚来一会儿,便可以点灯了。”
“路三知罪,请阁主责罚。”
路逢君撑起身来,狐狸眼漫不经心地撇了一下跪着的路三,从床侧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描金匣子,扔在路三怀里。
“吃了它,然后上来。”
这是颗份量极足的催情药,只需稍稍一点化在水里洒在房内助兴便可一夜金枪不倒。
路三吃了将近十倍的量,等到药效发作时,阳具已经硬得像要爆炸,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流下,脖颈上青筋暴起,压不住的粗喘一声声震着耳膜。
路逢君抬脚伸进路三双腿间,阳具已经怒涨顶在衣物上,坚硬滚烫的触感让路逢君也起了兴致。
“罚你,我当然要罚你。”
路逢君收回了脚,坐在路三对面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物,外衫,里衣,中衣,一层层剥下。
路三忍不住撕扯着自己的衣物,露出来汗湿的胸膛。
“你不许动!”
路逢君将最后一件衣物扔在路三身上,双腿张开,将粉色的小穴暴露在路三面前。
“罚你让我欢愉,不许脱衣只许用手。”
“阁主……”
路三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看着路逢君的眼睛里有一丝丝乞求。
“叫我小君。”路逢君将双腿拉得更开,“还有,你只能服从命令。”
路三靠近了些,拢着被子遮上路逢君不着寸缕的身体,手伸进去抚摸着已染上凉意的胸口。
“小君,还未入夏,小心着凉。”
被裹在被子里的路逢君被这莫名的动作弄得错愕。
不等他回答,在他身上流连着的颤抖的手又撤了出去。
床侧的柜子里还放着脂膏,路三拿出来挖了一块,熟门熟路地抹上粉色的穴口。
他果然乖乖地用手,即使额上汗如雨下,也未曾僭越一步。
路逢君被手指捣弄了几下便软了身子,窝在路三怀里若有似无的喘着,故意将热气吐在路三袒露的胸膛上。
“见秋,再深些。”
路三便深些,压着肠壁上的小凸起用指腹转着圈磨,激得路逢君在他怀里动情地绷直身体,又泄了力气软软靠在胸膛上。
路三身上的衣物并未脱下,路逢君也被裹在被子里,若是没有二人相叠的粗喘低叫,外人断断是发现不了的。
加到三指时,路逢君受不住先泄了。
路三已经抖得跪不住,背上的衣物被汗湿沾在了后背上粘腻不堪。
小柜子里还有一根玉势,路三抽出湿润的手指将玉势取了出来,抖着手上下撸动好久才抵上了路逢君泥泞的穴口。
“小君,凉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