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被路三缓缓推入小穴,路逢君还有些不太适应,后穴不自觉地用了力气把玉势往外推挤。
自路三被他带来见愁谷里,他已经好久没有再用过假阳具了。
路逢君是寻风阁历任年纪最小的阁主,一副漂亮的皮囊雌雄莫辨,江湖上并不怎么承认他,明里暗里对付他的人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等到路逢君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下了蛊,这蛊无色无味混在酒里,得了个极好听的名字叫醉清风。
一旦服下醉清风,便失去了与女子交合的能力,蛊发时会类似动物发情,必须与人欢好才可恢复正常。
路逢君第一次发情发得突然,等季青临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软成了一摊,热汗将被褥都洇湿了。
季青临能诊得出来路逢君中蛊,却没办法解。
路逢君谁都不要碰,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拽着床褥的手控制不住将棉絮都扯了出来。
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变成了嫣红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抖得不成样子。
季青临不忍看他如此,平生第一次进了南风苑,却是为了买一根玉势。
匆匆忙忙将那根玉势扔给路逢君,解了第一次蛊发。
季青临用尽毕生所学,才勉强将醉清风的发情时间控制在每月逢一。
从那以后,每到逢一之日,路逢君都是用这根玉势度过。
直到他将受伤失忆的路三捡回见愁谷。
路三受了伤,昏迷在路边。
路逢君恰好从此经过,马夫来报的时候他并不怎么在意,漫不经心地撩开帘子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乱了他的心。
躺在路边的男人长着一张江见秋的脸,脸上沾着血污,从马车里面看过去,竟与江见秋十分相像。
因着这张脸,路逢君将人捡上了马车。
夜里宿在一处破庙,路逢君与捡来的昏迷男人一同在马车上过夜。
夜过三更,路逢君无端端发起热来,后穴里流出粘腻的液体,他竟忘了今日逢一。
玉势就在马车里,可马车里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他长着江见秋的脸,却不是江见秋。
路逢君一边将玉势插入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一边想着怎么不是江见秋,怎么就不是江见秋。
想着想着就叫了出来。
路三在此时渐渐清醒过来,刚一睁眼就看见一美人手执玉势在自己股间进出。
从美人嘴里泄出的不仅是轻喘,还有一个缱绻的名字。
“见秋。”
头猛得疼起来,路三皱起眉头蜷起身子。
路逢君发现路三的动作,吓得玉势插在后面也硬生生停下了。
“你,你……”
他也不过才是少年,尚未及冠,本来就已经被情欲熏染得泛红的脸颊更加滚烫,眼里逼出泪来。
路三的头疼也只不过一瞬,很快又重新看向面前的美人。
他发现自己身下有了明显的反应。
美人跪在柔软的羊毛毯上,身上不着寸缕,股间还插着往下滴水的玉势,眸中含着要落不落的晶泪,呆呆地望着他,口中喃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路三记不起自己是谁,也记不起面前的美人是谁。
他循着本能将路逢君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