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逢君这次发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几个时辰就栽倒在路三怀里,身上潮红的情欲痕迹也很快褪去,软着四肢趴在路三身上动也不动。
路三的器具尚未泄精,仍旧硬邦邦地插在湿软的洞穴里,他抱着彻底失去意识的路逢君,忍着杂念将自己撤出来。
这个样子的路逢君太不正常了。
顾不上收拾床铺,路三给路逢君穿上衣服,又拧了布巾擦过脸上的汗珠,稍微让别人看不太出来方才的旖旎情形,便推门而出去寻季神医。
路三只知每月逢一时路逢君会发情,却并不知晓其中缘故。当季青临面色凝重的诊过脉,告诉他路逢君蛊毒加重时,路三才知道,原来路逢君是因为中了蛊才会发情。
而这次提前发情,便是有人在那蛊毒上动了手脚。
季青临解开了路逢君的衣服,施了几针放过血,昏迷过去的路逢君慢慢睁开了眼睛。
“阿君,可有哪里难受?”季青临近前一步,无意识挡在路三前面。
路逢君摇摇头,脸上又有汗珠滴下,看着异常虚弱。
“你最近可有接触什么东西?”
“方才你又……嗯……了”季青临不太好当着路逢君和路三的面说出“发情”二字,支吾一声便接着说道:“且比之前更加凶险。我怀疑你体内的醉清风被诱发了。”
“我记不清……”
路逢君皱了皱眉,仔细回想方才的事情。除了几个模糊的欢好片段,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下意识看向一旁的路三,最清晰的记忆便是脱光了抱着路三发汗,后面就记不清了。要是发情,那也是与路三欢好。
路三看着一脸茫然的路逢君,微微点了点头。
路逢君又转头去看季青临,“你的意思是我体内的蛊被故意诱发了?”
“是,你仔细想想,在这之前可有接触什么?”
路三站在一旁,自觉接下来的话不该是他听的,看到路逢君已恢复正常,便想回避。
“阁主与季神医议事,路三先退下了。”
路逢君摆摆手:“去吧。”
忽然又想到什么,接着急促喝道:“等等!”
路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
“青临,你方才问我可有接触什么东西,我想起我来寻路三之前,夜鹰递了一副画给我。”
“画?什么画?”
路逢君看向一旁的路三,开口道:“是一个人的画像。”
“路三,你可听过“江余”这个名字?”
路三细细想了想,并无半点印象,便如实回答:“未曾听过。”
“江余……”一边的季青临却仿若对这名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看过,待回想时又抓不住。
“青临,你知道?”
季青临摇摇头,“不知……”
“这名字有何缘故?”
“那画中人名叫“江余”。”路逢君边说边看着路三的脸,路三什么反应都没有。
“路三,如果现在告诉你失忆之前的事情,你会如何?”
路三心中一震,却并无任何感觉。
“路三……并不想知晓。”
“为何?”
“路三的命是阁主救回来的,过往种种已是前世羁绊,自醒来之时起,路三便只会忠于阁主一人,生死不计,遑论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