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变大了。
因为寒冷,他最近总是会不自觉的抚摸自己的腹部,希望那儿能暖和一点。
一开始是没有感觉的,但等到腹部已经向上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幅度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就在这时候,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林夕抬起头,在微光下他看清了男人的眼睛。
那是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几乎没有带上丝毫表情。
紧接着那双眼睛消失了,一双发凉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布料裂开的声音传出,那件宽松的裤子很轻易的就被撕开,褪到脚边。
粘稠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嘴唇被没有多少技巧的吻住,嘴角被锋利的牙尖咬破,血流了出来,咸咸的。
他想要推开对方,在身体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只能软乎乎的躺着仍由对方摆布。
一个微凉的物体进入了他的体内,经过穴口将肠道撑到了最大。
撕裂的疼痛让他叫了出来,但他太虚弱了以至于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
疼,很疼。
但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阵恐怖的快感,激的他头皮发麻。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意识再度回归他大脑的时候,他还是待在那间屋子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男人离开了。
裤子已经被完全撕破穿不上了,但好在房间里开始暖和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冷。
他爬起身,宽大的病服松松垮垮的照在身上。
穴口微张着,一股股粘液顺着股沟滑落,林夕轻轻的按压着腹部,东西被深深的埋入了自己的体内,腹部传来一阵阵肿胀的感觉,很难受。
就在这时候,脚步声再度响起,他抬起头,过低的亮度以至于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你——”
他张着嘴,声音顺着喉管发出,哑的厉害。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男人手里拿着的一个圆柱体的东西便紧紧的塞入了穴口,因为液体的润滑进入的很顺利。
男人拽着林夕的身体,发凉的指尖探入林夕的体内,将那东西注入的更深,直到末端也被缓缓吞入才将手指抽出。
“你,干什么?”
林夕喘着气,他气愤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在哪儿?”
你是谁?
是你把我抓过来的吗?
放了我。
他想要说的话有很多,但喉管就好象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般,第一句话就已经耗费了太多力气以至于剩下的那些话语都化为了呻吟。
男人看着他,似乎是在思索他在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这件安静的恐怖的房间里响起。
“不、能、弄、出来。”
他说的磕磕巴巴的,好像是在学习某种新语言一样,但即使是在这个时候林夕仍旧看不清对方的脸,这种混沌让他对自己的眼睛状况产生了担忧。
什么不能弄出来?
他想问对方,但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样的举动似乎吓了对方一大跳,林夕捂着嘴咳嗽着,听见了一些瓶瓶罐罐摔倒的声音,紧接着那些声音都消失了。
一只发凉的手凑到了自己跟前。
林夕抬起头,那是自己之前找到的类似于瓶装水的东西。
他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接过。
喝了一口后,发现对方在看着自己,那双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罕见的清晰。
很漂亮。
如果不是他被迫被关押在这个地方,被迫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做爱的话,他会觉得那双眼睛很漂亮。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渴,瓶子很快就见底了,林夕擦干嘴角的水珠,将瓶子放在一旁,男人还是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对方在微笑,可其实他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为什么抓我?”
在水喝完后,他罕见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林夕警惕的看着对方,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对自己表示出的暂时友好而放松。
男人看着他,那双蓝色眼睛干净的可怕。
他将修长发凉的指尖放在林夕因为各种原因而微微隆起的腹部。
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林夕的腹部。
体内的东西消失了。
林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塞进自己体内深处的类似于圆柱体的东西在他醒来的时候就消失了。
他曾试着去找那个东西,但是肠道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他躺在一块柔软的小毯子上,腹部胀的发疼,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很烫,但唯独小腹那块肿胀着的区域却一直发凉,冒着冷气。
他毯子紧紧的裹在腹部,但用处不大。
男人在这期间来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