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都能被撩拨起来。
他一手匝她脑后,吮她更紧,不给她任何撤退的机会。
他推着她往床挪。
他放倒她,凑上去啃她。粗暴肆虐,毫无怜惜。
他现在就想上她,想激烈地日她,想操哭她操烂她。他左手心急火燎地解皮带,右手直接往她下面探。
她推他手。他知道她嫌他手脏,让他去洗。
去他妈的。
他右手手指直接就强硬戳了进去。那里干干的,什么液体都没有。
秦罗剧痛,身体微微颤抖。她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别。疼。”
她怕他。这一崭新的认知简直是这一瞬间的催情剂,把他积攒已久的委屈、不满、愤恨、疑虑统统燃烧了个痛快。
他抽手,扶着下面一个挺身。足够坚硬,龟头捅进去。足够干,他卡住了,前端被挤压得极痛。
她痛得流泪。却不再哀求,只沉默望向天花板,双手把床单抓得死紧,身体绷紧如张满的弓。
他顾不及看她,抽身,更用力地捅开她。
进去了大部分。痛,他被挤压得痛,也被摩擦得痛。
他想找她抱怨,他真的好痛。脑内一激灵,她不喜欢他,纷至沓来的是她各种不耐各种冷漠,还有她和他说他们不合适的样子,像是酝酿了好久好久。
她对别人也是这样冷漠么?她对齐执又是如何温柔呢?
他咬死嘴唇,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臀部,缓缓抽插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腿部在抽搐。
他不能看她。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被更湿热的液体包裹住。原来这就是不带套的感觉。
她应该已经没那么痛了吧。极光迸发的那一秒,他懵懂着为自己开脱。
秦罗很痛很痛,她甚至怀疑骨头散架,下面流血。
她仿佛从躯壳中抽离了出来,在高空冷漠看牛奶般细腻白肉的男人伏在一动不动的瘦削女性身上。
他该是射了吧。
那么她应该快点去买药吃。
她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吧,一起下地狱吧。
她等他完全平静下来,试图推开他,试图站起来,试图穿衣服,试图去买药。
她痛。
缓缓罢。
她几乎是很温柔地在说:“你把你这边的东西收一收,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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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写边哭。只要是一方未同意的性爱,都算强暴,无论双方是什么关系在什么情形发生。
9. 乍离(剧情)
陆克山原本还伏在她身上,悔恨渐渐漫上来,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来弥补刚刚暴行。骤然听到她这句话,脑海一片空白,回神后觉得罪有应得。
他低低应了句,“好”。
陆克山像是被突然剥夺了语言功能,陷入异常的沉默。他起身找来湿巾,从她腿根开始无比轻柔地擦拭,最亲密的爱人,最珍爱的珠宝。他能看到她腿部的轻颤,缝隙处汩汩而下的自己的液体,他只困惑一切是怎么发生。
他仓促收拾完自己,就走出了房间。房门、防盗门关门声次第响起。
秦罗想,都结束了。她该笑不是么,以少量的身体损失换来了期待中的结果。但她哪里都痛,心里也空空荡荡的,连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不久,好像是有室友回来,防盗门开了又关了。脚步声逼近了,顿住了,又走开了。不一会,脚步声回来,有人敲她房门?
不等她穿好衣服,房门打开。
是陆克山。
他端着一碗水走进来,到床前蹲下看她。她还在哭,沉默的哭法,鼻尖眼角下巴是绵延的红,眼角到耳朵泪痕历历在目。他都没资格去帮她擦眼泪。
他叹气,拿出刚买的药:“吃药。”
陆克山有过那么一瞬间侥幸的欢喜:万一她怀孕了,是不是她就只属于他了?他们就永远不分开了?但他其实明白,她万万不可能接受这种绑定,也绝不可能容许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孩子,甚至她能起床的下一秒就会自己去买药——哪怕她面皮薄到不敢买套。
那索性还是给她买好。
他不敢看她了,怕又哭出来。他撇过头,像是背书:“一片就可以了。可能的副作用主要是恶心,呕吐、头痛头晕这些概率相对较低。下次姨妈可能会比预期稍早一天,也就是应该下个月11号到,没来记得和我说。”
他踉跄起身去收东西。其实他也没什么东西在这里,就她在优衣库打折时凑单的几件T恤短裤内裤袜子——在衣柜里连一小格都放不满,拖鞋,应急的衬衫。牙刷就不必专门带走了。他这才发现这里他的痕迹少得可怜。
往双肩包里塞了衣服,再拿个塑料袋装拖鞋,他就可以走了。
陆克山杵在房门那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