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后,格黎头回睡这么沉。
太阳晒到眼皮子,她拿手挡住,一动不动地省了会儿神,觉得时间好像很迟了。
的确不早,昨天初备型状的花圃已经被纪碣填好了土,并栽了几株稀稀拉拉的花。
她站在窗前望了眼,格父正围在土栅栏边浇水,院子里没有纪碣的影子。
他在后院。
屋子后边有一口大水缸,装满了水,纪碣脱了上衣,掬水往身上浇。
水珠顺着少年结实的肌肉往下流,他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已经打湿了,裤裆那一坨显得尤其大。
格黎靠在门边,抱手看了会儿。
纪碣。
他转过眼,撸了把湿润的头发,单手叉腰,冲她招手,过来。
她笑了下,抬腿朝他走去。
走近了,他全身都冒着热气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纪碣拉住她的手放到腹肌上,我这么热,有没有什么奖励?
你做什么了?
我不信你没看到。他抓着她的手腕,格黎就卷到了他怀里,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达到她的皮肤。
纪碣对上她的眼睛,亲我一下。
不
话没从嗓子眼吐出来,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原来同不同意,他都是要亲的。亲完以后他还要拍马屁,问她往嘴上涂了什么,怎么那么甜。
花圃里没多少花,吃完午饭后,格父让格黎上山挖点好种的花草。
她在前面走,纪碣背着竹篓在后边跟着。
太阳大,山里也热。
阳光将格黎露在外面的皮肤晒成了粉红色,她穿着热裤,屁股浑圆挺翘,两条腿白里透红。
纪碣默默咽了口口水,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
他快了几步,离她更近,她身上清新的蜜桃味就钻到鼻子里。
真香。想扑到她身上咬一口看会不会流出桃汁。纪碣一边走一边想,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
手摸进去揉了两把,不仅没消,还越来越大了。他暗骂了一句,取下竹篓挡在面前。
格黎也有些心猿意马,昨晚被纪碣插了那么久,上午他又来撩她,她现在竟然又有点想要了。
他们走的是山间小道,周围全是参天的老树,树上栖着知了,叽叽喳喳。
她仰起脸,空中没有一丝风,格黎悄悄拉住吊带前襟扇了扇。
手刚落,屁股上搁了另一只手,是纪碣的。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体阴影之下,老师。
从这个角度,纪碣可以看见她的奶子,平坦的小腹。
你今天没穿内衣。他是笑着说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哦。格黎反过手,抓了把他的裤裆,真空的,你也没穿内裤。
呃纪碣喘了下,手从吊带下面钻进去,握住一只奶,好阿黎。
嗯?
我想操你。他故意压了嗓子,听在格黎耳朵里就特别性感,她已经感觉自己湿了,但是她还不急。
不要。
说谎。脖子上一块肉被他吸住了,纪碣将吊带从她肩膀上推下去,露出白花花的大奶来,他掐住一颗奶头,奶头都硬了。
格黎颤了下,听见他说,让我看看,老师下面湿了没有。
她没说话,这时候偏偏有风了,将汗湿的奶头吹凉,风刮在那上面,无端地有股小电流激过。
下面也什么都没穿,黏黏的淫液从花缝里流出来,纪碣的中指就滑了进去。
啊格黎轻吟一声,小穴含住手指往里吸。
纪碣哂笑,急不可耐地把鸡巴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抵着她丰满的臀部,这么渴呀。
手指拨动穴肉发出啧啧的水声,纪碣趴在她背上,格黎挨了会儿,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纪碣。
嗯,老师?
她两只手扯着裤子往下脱,插进来。
裤子褪到脚腕,格黎弯下腰去,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粉红色的逼缝看得清清楚楚,一圈儿的淫水,他的手指还插在里头,纪碣眼热,把手拔了出来。
格黎啊嗯一声,抱住路边的一棵大树,转头看他,快点呀。
操。真他妈骚。
纪碣将龟头上的黏液抹到鸡巴上,摸了两把湿漉漉的花穴,鸡巴挤进去,紧仄的小逼撑开了,把他的命根子咬得死死的。
女人最擅长吸他,夹紧了腿往后坐。因是深山老林,她叫得比平时还要骚浪。
黑色的卷发铺了一背,吊带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纪碣趴在她背上,托住两只木瓜奶,很急地喘息。
温度是那样高,将格黎的背打湿了,奶子也被他摸的汗涔涔的。
性器相连的地方磨出了汗,淫水流出来,在肉体碰撞中被打成白沫。
囊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