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钝痛、灼烧、刺痒争先恐后地从神经迸出来,仿佛低空掠过的无数绚丽飞羽,困在骨盆和脊椎横冲直撞。
阳光白晃晃,急促的喘息和蝉鸣交错纠缠。
闭眼不看不听,整个世界只剩下交合的一点是真实,坚硬光滑的圆物戳在瑟缩的阴穴口,这触感陌生又鲜明。
陶写扬倒吸一口凉气,整个龟头突然被牢牢吮住,茎身青筋爆起,充血得几乎爆炸。
察觉到她僵硬的后背,双手扣住她勉强撑起的胯处,小心翼翼托住她的体重。
嗯
宋繁咬紧了牙关,还是闷哼出声。撕裂感随即减轻,却顺势带出了一连串含在眼睑下的泪。
小繁啊小繁。
陶写扬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到底是幼稚叛逆还是坚强果决呢。
就这么着急吗,他腾出一只手,拨开阴阜上的毛发,会流血的。
说罢,食指顺着裂隙探入花谷,一触到突起便翻转掌心向上,用指腹覆住那粒生嫩的肉豆,然后仔细挑开包皮,直接摸在脆弱的粘膜上缓缓揉搓起来。
宋繁不吭声,一下一下瑟缩肩头。
明明他的体温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手指却烫得人心慌,每打一次圈,心脏就绕一根丝线,紧揪着,呼吸都不能自已。逐渐地,阴蒂像被点燃了似的,整个下半身不由自主地颤动。
她的额头抵住他的肩,舒服得弓起后背。
模模糊糊,性器相连的景光映入眼帘。粗长的肉棒高擎着,只有顶端没入一张艰难翕动的小口,小阴唇的边沿与阴茎颈沟贴合得恰到好处,她开始渐渐尝试摆动腰肢,包含着他的分身浅浅抽插起来。
陶子悉!你给我出来!
连珠炮似的的呵斥伴着拍打门板的急促,简直要把整栋楼掀翻。陶妈妈被这个死活不肯搬家的女儿气个半死,无计可施地转而去隔壁找儿子发泄怒火。
走廊尽头的房门洞开着,她直截冲了进去,却被静悄悄的安谧扑了一脸。
你们两个真厉害啊一个锁在屋里不出来,一个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行李都没收拾?!连人都没了啊陶写扬?
唔
嘘。
书架后,红唇上压着指尖裹满透明蜜液。修长整齐的指甲亮晶晶的,反射着窗框中明净的天光。
你最好是找个地方哄小繁了,要是让我在你不该在的地方抓到我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陶妈妈一面自言自语地放狠话,一面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几步之遥的角落里,两个偷藏起来的难耐呼吸,克制,克制得抓肝挠肺,心惊肉跳。原本仍未交融的身体在冲撞中猛地相嵌,宋繁只记得被抱起来压在墙角的动作一气呵成,小腹霎那间被填得饱胀,摩擦带起的片刻酥痒飞快窜升,巨大的火热仿佛直直顶到了嗓子眼。
太大了太大了
她攀住陶写扬的脖颈,双脚借着他的托举盘上了结实的窄腰。
她在快感的升温中愈发气恼,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指头。
嘶
竟然夹他?
身体如过电般的刺激令陶写扬险些腿软倒地,他欺身压住宋繁蠢蠢欲动的企图,屈指撬动咬合的贝齿,又张手捏住她的两颊,逼她张开了嘴。
近在咫尺的气息轻呵在对方的唇齿间。
水汽,暖流,以及看不见的雾岚紧贴着年轻肉体上的薄汗翻覆。他痛苦却温柔的目光也几乎化掉,沿着低垂的长睫落入她的眼睛。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陶写扬将温热的小舌骗出了口,将唾液合淫液涂抹混合,被cao的时候要好好看着我哦。
他的悄悄话压得极低,又一字一句念得格外标准,生怕人听不清似的。
而他又像证明什么似的,胯下稍一晃动角度,潮湿紧致的甬道竟然发出了微弱又清脆的水渍潺潺。
宋繁仰着头,半吐舌尖娇喘连连,被挑逗出来的口水沾得满下巴都是。
谁要谁要看你。
她拽回即将迷失的神智。
陶写扬却靠的更近了些。
他作势要拔出分身,宋繁这下真的气急败坏,红着眼睛又捶又打。原本承受着两人体重的跪姿就稳定不足,没留意间又被她轻易占了上风。
连体的两人重心换了一换,由宋繁骑坐在了陶写扬胯上。新的体位使得肉棒插得深入无比,硕大的龟头紧紧卡进了宫颈后侧,四肢百骸被快感冲刷了一遍,她哆嗦着被一次小高潮淹没。
陶写扬这次来不及惊讶,一手撑在地板,一手掰着她的大腿,眼看着裙摆半遮住的放纵靡乱,只顾着低声满足喟叹。
你你要看着我。
嗯?
一直看着我。
宋繁用指尖描摹着自己的身体,这样说着,陶醉的神情中,双眼再次朦胧。
一直只看你。
陶写扬笑笑,抬手与她的交叠,游走过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