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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连着一个月就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面待着,虽然同为高三的学生,她却并不如别人紧张,只是按着规矩早读晚习,一旦回家,就通通抛之脑后。
喻承连续好几天送她回家,清俊挺拔的少年做什么都是显眼,没过多久学校就有流言,只是高三毕竟繁忙些,人们对于八卦兴趣远少于一套真题模拟题。
“喻承,可以帮我买两串鱼丸吗?”
微笑看着不远处的便利店,转身问后面跟着的男生,对方一愣,立刻问:“只要鱼丸?”
“唔,那再加一份魔芋丝和萝卜糕,要不辣的。”
喻承便进了便利店,在放关东煮的小锅前仔细挑选,等他付好账出来时,原地已经空空如也,手机适时收到信息——关东煮请你吃啦,早点回家吧!
微笑的校服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倚在电梯角落,双目毫无焦距,看着面板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旁边站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不时侧过头看她。原因无他,只是少女校服裤外露出的脚踝匀净细腻,侧脸线条姣好,而眼神又恰好显出一两分懒散。
叮——
电梯门缓缓拉开,男人跟她一起出了电梯,又在她隔壁的门口拿钥匙开门,笑着搭讪道:“好巧,我刚搬来,白天有时候有一些装修工作,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你的家人?”
微笑垂着眼开门,说:“没关系,我一个人住。”
然后进了屋,门合上,门锁挂上的声音清脆。旁边的男人扬了扬眉,也进了自己的房子。
微笑洗好澡之后,坐在卧室的床上,从书包里拿出一张新买的电话卡,以及写了一串数字的纸条,白天已经试验过这个号码的持有人。
她从衣柜取出好几条裙子铺在床上,质感不一,共同点是布料都少的可怜。两根指头捻起一块破布似的鹅黄纱衣,在落地镜前换上。荷叶边绕胸口一圈,挖出一块椭圆,正好露出圆润乳房,嫩红蓓蕾被两根系带勉强盖过,裙摆齐大腿根。
她小心地避过脸,从脖子往下到跪坐在地上的双腿,连同粉白足底也拍了进去,附上文字,确认好号码,发出。
过了会儿,似是觉得不够过火。又脱掉了蕾丝小裤,拎在手里再拍一张,同样的操作发给那个号码。
此时正值深夜,城市相比白天安静冷清了许多。而陈既明在大厦高层的套房中,看着连振两下的手机,过了许久,才点开看。
两封彩信,来自陌生号码。
第一张,女孩跪坐在地上,身子稍稍前倾,胸前沟壑细腻诱人,双峰上系带周围透出一圈暧昧淡粉色,还有蜷缩的脚,玉白诱人。
第二张,女孩双腿交叠站着,薄透的裙摆隐约可窥见秘处,真正惑人的是指尖勾着的蕾丝布料。
陈既明情绪没什么起伏,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怎么,总感觉那布料上沾了些湿意。
他断断续续收到神秘来信已经有很长时间,来自不同省市的号码,同一个身体。他起初怀疑是有什么机构在恶意操作,但图片每次都是自拍,且背景舒适明亮,不像是被操控的。
那或许就是一场恶作剧?
陈经南回忆起第一次收到的图片,像素不高,非常直接地脱去外衣外裤,拍了张穿着简洁内衣裤的照片就发了过来。
他当时是有些愤怒的,因为照片上的女孩很明显还没有发育好,整个人瘦小的像个豆芽菜。当时让人去查号码来源也没有结果,只好作罢。
后来收到的照片越来越多,女孩显然也越来越熟练,道具,服装,都准备得一应俱全,似乎是深谙男人性癖,每一个动作都像专门为勾引人而摆着。
他不动声色,从不回复,只待有一天抓到把柄,一击而中。
陈既明双指张开,放大了图片某个角落,那里躺着一件单薄的红纱裙,他眯着眼,几乎是立刻就想起来,什么时候见过那样一套裙子。
印象过于深刻,对于那袭红裙,以及沙发缝隙的小块布料,他有一种直觉,或许他已经找到了那个人。
思及此,他调出键盘,第一次回了信息。
“尾巴露出来了。”
微笑裹着被子,睡梦中忽然皱了皱鼻子,整个人又往下缩了缩。
次日,她照旧天都没亮就起床,洗漱整理好之后去上学,这个时候的电梯还是空的。她在路边的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忽然注意到前面两个熟悉的人影。一个是她同桌陈星子,另一个则是学校颇负盛名的风云人物,殷青时。两人一高一低,并肩而行。
微笑咬了口包子皮,从口袋拿出手机,一点开自动跳到未接信息,她看着上面的字一怔,忽然笑了。
她慢吞吞打着字,“叔叔有兴趣约吗?”
一直到进了班,都没有再收到回复。她将手机静音,若无其事地跟陈星子打招呼,然后上课。
喻承今天没有等她,白天两人在同一个教室却几乎没有交集。这段关系就是如此,他不主动,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