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两个小时以后才回到主卧。
曹将破天荒已经在床上了,手里没拿任何书籍也没捧着手机,她搭在门锁上的手一顿。
紧蹙眉头,走到床一旁翻开被子上床。
家里不是没有房间,孩子虽然小,也懂得父母应该在一起,起码是一个房间。所以,她做不出分房的事,起码不是现在。
曹将摁了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立马陷入了一片黑暗,窗帘厚重,挡光性强,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一腿骑过她的腰,手直接兜进睡裙里,摸上椒乳。
她以前的就很大,应该有C杯,生完孩子以后更大了,差不多D杯了。一手握不住,整个手罩在上边也只能抓个二分之一。
杨尔日拍着他手,“曹将,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公司前一段时组织去体检,体检报告是她亲自拿回来的,除了有点血糖高,哪哪都好。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下去。”她不擅长跟人吵架,就算不乐意,声音也是柔柔的,只是提高两个声调,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曹将默不作声,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很快乳头就凸起来,变成了鲜红的花生米。一手睡裙带,露出大半个酥胸,白花花的,低头一嘴含住,另外一只手的十指快准狠伸进下边嫩穴,两个人睡了这么多年,她的G点简直是了如指掌。
十指被两片嫩肉紧紧含住,他来回打几个圈,很快嫩穴由湿热变成滑腻,指间明显感觉有了粘液。
他又往里送进一根中指,两个手指配合无间,搅的嫩穴都要泛滥了,都能滴出水了。
杨尔日从一开始的反抗,早都屈服在这场欢愉里。皱着小脸,手插进他的短发,使劲摁着他的脑袋,身子往上挺,实际上是将嫩乳往他嘴里送。
牙齿轻轻啃咬,小乳头变得坚硬,舌头在乳晕上画圈,上边留着他的口水。
咬完一个,脑袋又偏向另一个,不偏不倚。
身下的手指被粘液浸泡透了,顺着指关节往外流,一摸一把水。
杨尔日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她嗓音柔,轻轻这么一叫仿佛天灵盖被人打了一下,血液立马变得沸腾。
曹将被这呻吟声叫的鸡吧从内裤里翘得老高,跃跃欲试顶着她的后腰。
“老婆,想要吗?”从乳间传出他的沙哑声。
杨尔日继续咿咿呀呀,不肯回答。
曹将的嘴唇从乳头一路向下,一点点啃食,肋骨、肚脐眼,小腹都不曾落下,最后落在三角区,他开始了侵略,之前是直线下降,这回是椭圆扫荡。
沿着大腿窝,围绕阴毛,都被他的嘴唇亲密的吻着,阴毛现在像晨间的小草,沾染着亮晶晶的露水。
终于到了肥厚的阴唇,他伸出舌头发出“吸吮”声,层层舔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尽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这里还如少女时一样紧致粉嫩,一点黑色素都没有。
手指掰开阴唇,嘴唇亲吮舌头舔弄,时不时发出吞咽声,那是甘如泉水的淫液,对他来说是世间美味。
杨尔日浑身颤李,双腿夹着他的脑袋,手指揪着他的头发,恨不得要把舌头吞咽到嫩穴里,渴望他舔弄的更深一点。
她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腿夹的越来越紧,脸都被夹的变形了,伴随着杨尔日发疯了似的尖叫,淫液喷了他一脸,宣布她高潮了。
曹将一点一点将淫液舔干净,身下的小女人带着高潮的余韵在那大口的喘息,趁她不注意,一把扯下内裤想要直接冲进嫩穴里,都到了洞口,嫩白脚丫子直接蹬到他的肩膀上。
“我累了。”这三个字教练的哨子,这场欢爱在这里截止了。
自从跟那个女人的事被耳朵知道以后,她觉得他脏,再也不允许鸡巴直接插入她的嫩穴。
杨尔日推开身上的男人,将旁边的内裤直接丢到他脑袋上,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咬咬牙拿着内裤去了隔壁。
这是她今天晚上刚换的内裤,除了一点淫液别的什么味道都没有,包裹在几把上,脑子里是她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幻想着鸡巴穿破层层嫩肉,直接撞击小豆豆,又被嫩肉紧紧包围,叫着“老婆,老婆,我要射了”,手里做着加速度,直到白色液体喷射在内裤上。
射完仍旧一阵空虚,有老婆不能用,自从结婚以后五指姑娘就下岗了,最近几个月才重操旧业。
冲完澡回去,杨尔日已经躺在床上了,“耳朵,我们谈谈吧,wb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要是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不至于这样。”
“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我都说了那件事跟我真的没关系,你相信我。”
“曹将,这件事我不想吵架,你上没上她我一点都不关心,现在我就是不想跟你过了。”
“你就算是把我名声搞臭了,就算公司开除我,我也不可能离婚,你死了这条心。”
老公插我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