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达时间居然还是早上9点,怪奇怪的,总觉得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时间,心虚虚的。”
“我给你按摩一下?”他提议。
手指划过我的肩,一下一下轻轻地揉。不知不觉他开始舔我的腰侧和肩胛骨,湿湿软软的。
“别闹。”我笑。
他把我翻过身来,继续顺着腰侧从上往下舔,掀起胸罩,轻轻咬住。
复工的时间比我想象得早,凌晨五点收到的电话,只有半个小时收拾,然后去乘每天准时在公寓楼下停留五分钟的机场巴士。
飞行前一小时所有机组人员上机,开始做安全检查。飞行前45分钟站在机舱口迎接乘客。
“有一大波丧尸将要来袭。”同事间经常开玩笑这么调侃。
“晚上好,欢迎登机。”我看到了徐柄诚。
“余小姐,这么快就复工了。”
他按服务灯,乘务组组长叫我去。
“是你熟人吧,说有话要和你讲。”
徐柄诚坐头等舱,还是那副样子,西装,令人讨厌的金丝框眼镜,像是要去出差。
“余小姐,可以帮我拿一杯伏特加吗。”
飞这种长途航班的客人一上来就灌一杯酒,然后倒头大睡,挺常见的。
“好的,徐先生您稍等。”
头等舱位子够宽,蹲下去给乘客递东西是乘务礼仪,即使我心里很不想。
那杯伏特加从我手中递到他手中,飞机很平稳地飞行,甚至没有一点颠簸,但酒还是不偏不倚地洒在了我身上。
“不好意思徐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纸巾擦手。”我匆忙说道。那边乘务长递给了我一个关切的眼神。
“你没事吧,我看他就是故意为难你。”
我站在洗手间换备用制服,心里气得要死。门忽然被推开,徐柄诚高大的背影闪进来,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你干嘛。”我尖叫。
手里扯着脱了一半的制服,想把它迅速穿回身上。
“余小姐放心,你同事去发饮料了,没人看到我进来,还是你打算让我开门叫人。”
“你是变态吧。”我骂他,打算推开他开门。
“衣服脱了,跪下。”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厕所间本来就很小,他离我很近。
3<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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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嗡嗡作响,风划过机翼的声音。徐柄诚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制服帽被他摘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我的头发。“乖,听话,舔舔。”他简短地吩咐。
我看着他,我可以现在就推开门告诉所有人他猥亵我,但是我没有。
我吞吐着他那根,一股奇怪又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和周年这样做过吗,在厕所里,我努力回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用心,他抚摸我头发的手加大了力度,带着我的头上上下下。深喉,被顶得口腔发麻,但速度并不是很快,每一下好像都是按照他的指示,他落在我头顶的手,控制着速度。
口腔被迫张大的时候是睁不太开眼睛的,我眯着眼睛偷窥他,徐柄诚一贯式神情,没有太多表情。我知道怎么舔能让男人兴奋,故意搅动舌头,会有水声,顺着他在口腔里的进进出出拉出水丝,再糊在脸上。
“咝”他终于情动,抽了一口气。
我以为他想射了,刻意加快速度,喉咙被不小的力量撞击,干涩涩的疼,嘴巴里也多了一些腥咸的味道,他的体液。
但是他并没有射出来,而是推开了我。
“晚上来我房间。”他留下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落地的第一件事情是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周年的消息。
消息置顶栏是他的头像,没有红色圆点提示。
要不报警吧?
我把手机切回屏幕,随手丢到包里。
“叮当”手机震动了一下,微弱的白色亮光在包里闪了闪。
“402号房。”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乘务组组长在分配酒店房卡和号码,国际航班,两天自由活动时间,一切都是老样子。
“余余,coco她们晚上要去喝酒,你来吗。”同事问我。
“不了吧,我这两天没休息好,想多睡一会儿。”我婉拒,却也是实话,这些天因为周年的缘故一直没怎么睡好,又飞了个长途,困倦和疲惫在落地这一刻一股劲儿地往头上涌。
酒店离机场并不近,乘巴士过去,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深夜了。302室,我倒在床上,并没有忘记白天徐柄诚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和那条奇怪的短信,他,就住在我的楼上?
手机搭在我的胳膊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一声不响,它真正震动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我的脉搏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