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疼
眼眶又憋出了眼泪,我的眼泪在他那里估计已经不值钱了。
他命令我坐起来,于是跪坐,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把我揽在怀里,玩弄我的乳房。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我闷哼着,不知道是谁说的,乳头有一根之连阴道的线,搓住乳头,女人的阴道自然而然就张开了。
我扭动身体,还想要更多。
但是他的话语冰冷,“三十下,自己数着。”
他站起来面对着我,命令我跪直,手背到后面。
“躲一下加十下。”
第一下下来,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左胸。我没有左好心里准备,往后退了退。
“四十下”
第二下还是在左胸,他似乎很喜欢重复抽一个地方,用疼痛覆盖疼痛,很痛,偏偏手背后,没有支撑,很难平衡,但是要努力跪正,不能闪躲。
报数也是一个耻辱的项目,疼痛地想叫嚷,但是口齿不清汉出的数字会被他略过,一定要清清楚楚,把数字报出来,关于打在我胸上的数字。
四十下结束之后我的胸上已经满是痕迹,可怜巴巴地垂着,又被他握在手里,力度不小地揉捏,反反复复,好像乐此不疲,而我只觉得余痛还在,又添油加醋,反复咀嚼。
他终于停下。
命令我爬到镜子边,对着镜子,坐在地上,把腿张开。
“再长大一点”
于是又把腿往外撇了撇。
他还是不满意,“再张”
再张就痛了,胯部韧带撕裂得痛,但是他不管不顾,我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下体,阴户敞开,之前剃的毛长出了一点,零零乱乱的,和我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
“母狗,接下来我问你问题,要回答。”
“听清楚了吗?”
这次是手,打在乳房上,提醒我。
“母狗听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这是什么?”
他把藤条折叠过来,指着我的嘴。
“是...母狗的嘴。”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用来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说清楚。”
“...”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藤条点了点我的嘴,是威胁。
“...”
“鸡巴”这两个字说得费劲,而且很含糊,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什么?听不清。”一鞭落在我的脸上,很痛,嘴唇迅速肿了起来。
“用来舔主人的鸡巴。”要提高声音,太痛了,我不能再挨打了。
“那这个是什么?”藤条在我身上,一点点往下。
15<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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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背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是一下就过去了,速度快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忘了刚刚有多烫,然后在背部凝结成硬块。
随着他手的位置的移动灼烧感在背部移动,一点一点,往下蔓延,又蔓延回上面。
并不是难以忍耐,甚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应该也没有烧伤皮肤吧。
只觉得皮肤被什么僵硬的黏膜裹了一层。
是低温蜡烛,我松了一口气。
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我眯着眼睛费力地抬头看他。
“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么不叫了?”
我能说什么,只觉得九死一生,他现在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听,甚至觉得他身上发着光。
“痛吗?”他问我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如果我说痛得话,有点假,因为比起他之前拿藤条抽的力道,滴蜡已经很温柔了,但如果我说不痛,他必然会加重手段。
眼泪早就干涸了,脸现在干干的,像被砂子磨过一样难受。
我不想再哭了。
“问你话呢,忘了规矩了是吧?”
我们哪有订过规矩,不过是任他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罢了。
绳子转动,这回我被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像一条待死的螃蟹,蜡烛是红色的,完全滴在我身上,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螃蟹,我想着这些有些好笑,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