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好。”
走回去就好,这条路我很熟悉,但不知道有这么黑。
身后一直有车跟着,不知道这么晚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车。
我越走越快,余光瞄到有人下了车。
我拐进了胡同里,这条路弯弯绕绕的,不是熟悉的人八成会迷路,我就差跑起来了,高跟鞋戳在石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黑夜里一切视线都是模糊的,而一切声响都是清晰的。我的心悬了起来,跳动着击打着胸膛,一下,两下,三下...
有人跟着我拐了进来。
尽管我走的再快,高跟鞋都暴露了我的方位,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放弃了,原地站定,听到有人朝我走来。
死就死吧。
我猛的转过身看来人,但太黑了,只能依稀看到是个男人。
“余声,余小姐是吧,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参与一起跨国毒品运输案,您是重要证人,请您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
满100收藏啦,谢谢大家的支持
会加更一篇6000字的小番外,后天发
19<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19<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19
“认识这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他叫周年。”
“那这个呢?”警察的手在屏幕上划了划,下一张照片。
“他叫徐柄诚。”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周年是我弟弟。”
“但他是私生子。”
“是兄弟吧?”我说,我也不确定。
他点了点头,确定我没有撒谎。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下一张图片。
“不认识”是真的不认识。
“他叫何振平,二十八年前偷渡到了新加坡,今年五十八岁,于2019年3月7日在唐人街失手打死了饭店老板陆建飞。”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理我,继续说了下去,“何振平失手打死陆建飞并不是由于暴怒丧失了理智,而是他吸食了大量海洛因,导致出现幻觉。”
海洛因...
毒品?
“余声,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
“说话”他命令我,语气严肃,谈话室只有桌子和一盏白灯,照得人头晕。
我不说话他能怎么样,他会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鞭子抽我吗。
我笑出声来。
“余声,你要知道这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柔和了下来,“这件事新加坡警方也牵入其中,不是他们老子有钱就能庇护得了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在哪?”
“饭店”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答案,可他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你最后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余声?”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语气很不好,“就算何振平杀了人,和徐柄诚有什么关系。”
他抬头审视了一下我,有些犹豫,但是讲了下去,“何振平是美亚航空董事长徐瑞丰的司机,于1991年肇事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后于事发5个月后偷渡新加坡,自1991年到2019年28年期间持续于当地毒品贩子处购买毒品,2019年1月,毒品贩子病逝,何振平辗转找到了徐柄诚,要求其为他供应毒品。”
他边说边观察我的表情,说到这里顿了顿。
“然后呢?”
我在颤抖,不只是声音,我看见我的手,一直在颤抖,握住也还是颤抖。
我又想掐自己的手臂,也这么做了,拧进去,按住,疼痛来得真迟钝啊,还可以再痛一点。
按住,再用力一点,能把这一切都埋住吗?
疼痛能让我清醒吗?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何振平于1991年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也就是...徐柄诚的母亲?
“可是何振平撞死了徐柄诚的母亲,徐柄诚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运输毒品?”我问,死死咬住,质疑每一个漏洞。
“董长清身患残疾和重度抑郁症,徐瑞丰忙于事业,无暇照顾年幼的儿子,便把孩子交给司机何振平时时照顾,何振平待他如亲生儿子般。”
我听到棋子落地,环环紧扣,满盘皆输。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