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的冲动都被耳朵传来的快感压抑下去,干脆趴在柔软的胸脯上舒服得发出哼唧声。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暧昧高昂的呻吟才停下,你颤抖着腿,惊觉那庞大障碍物的消失,垂眸只看见一只软乎乎的望着你的大红狐狸。
拈花欲染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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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狐狸实在有够庞大,不算上尾巴就已经堪堪比得上作为少女的你,祂蹲坐在你的腿间,慢条斯理的舔着爪子,看起来平静无波,毛发遮掩的下身却露出那勃起的兽茎。
这是真正属于狐狸的阳物,这非人的视觉体验让本没有羞耻心的你都感到了羞耻,你哆嗦着合拢了腿,阳精随动作溢出,一片透明的水液自你的腿间流出,你感到腿间湿热,触手是一片淫靡的滑腻。
臀下艳红的绸被也被打湿,满是暗红。
狐狸那双黄褐色的眼紧盯着你,像有穿透力的弓矢射入你的心脏,你撩开这始终没能发挥作用的锦被,将那满是情色痕迹的女体小心翼翼的放入它的荫蔽。
“我们休息吧。”你轻声试探,瞥见那过于兴奋的兽茎,就连自己也不相信狐妖会善罢甘休。腿心深处还酥麻着,残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你蜷缩在被子里,狐爪一步一步迈向你,强大的气场满满的压迫着这位才从情欲的爪牙中逃脱的少女,那利爪仿佛能轻易撕破这被她视为依仗的绸被。
它胯间看起来沉甸甸的物什虽动作晃动,这场面称得上滑稽,作为当局者的你却笑不出来。
野兽对着一位娇艳欲滴的少女饥渴的发情,满是倒刺的舌舔过你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尖,再多摩擦几次就能被玩弄得破皮,到时候你连肚兜都穿不上去,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对被玩弄得凄惨的香软。
你转身背对着这只执着到有些顽固的狐狸,试图以背脊反抗它,你囁懦着,比在黄衣女子面前还要畏缩:“天要亮了,你的药应该也解了。”
尽管被玷污得浑身浪荡的痕迹,看起来依然冰清玉洁的女人侧过半张小脸,像抱着琵琶欲盖弥彰的琴女,软软的对他说:“我们睡下吧。”
不依不挠的,明明腿间的淫液流个不停,看上去能把它的性器活活淹死,却还要这样拒绝他,凶相毕露的狐妖将前爪搭上少女的肩。
你被这猛兽的重量压塌,趴伏在鸾帐之中,巨狐的下身抵在你微微合拢的穴口,你脑中闪过犬类苟合的场景,终于意识到这姿势的危险。
已经来不及逃脱。
那幻化为狐狸的狐妖挺动下身,兽类的性器顺着小口入了小半个头,狐形的性器比人形要粗长,即便你的花穴已经足够松软,要吞下这巨物还是要费些力气。
“淫荡的小穴把我夹的泄精了,你要补偿我。”狐狸口吐人言,伸出舌滑过你白皙的耳廓。
你无力争辩,那圆滑的龟头硬生生挤入,想必穴口边的软肉也被带了进去,你一时间满是痛苦的颤抖,幸好你看不见那粗硬庞大的阳物,不至于立马从他身下逃跑,只是抓着软枕战栗。
滚烫的兽腹贴上你的臀和背脊,兽爪敛了力气压在你身上,那圆润的龟头填满了穴口那一小截,你喘了一口气,以为就已经算是完全进入了,却被突然全根进入。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是寻常女子此时怕已经被入得昏了过去,你因为从小习武,又有煞气的加成,反而能挺到最后,那兽茎刮过内壁,还没有彰显威力的阴茎骨在你的体内跃跃欲试。
你想起民间传言那些寡妇荡妇,恨不得情夫的阳物比驴还大,你不知道驴的阳物有多大,只觉得这狐狸的性器也实在是大得骇人,那龟头压迫在子宫口,马眼饥渴的舒张,连宫口都感染上痒意,恨不得它用力捣上一捣。
这少女的身子要容下他的性器还差一点,狐妖感受着将要崩溃的穴肉体贴入微的侍弄,像得寸进尺的莽夫,想要进得更多。
更何况…
他看向少女通红的脸,那沙哑的喘息,腰身在他胯间不自觉的扭动,以及努力吮吸着的内壁,都在告诉他她想要得紧,就算有些痛意,想来cao开了就舒服了。
他借着前腿发力,后腿轻轻使力,那兽茎就彻头彻尾cao了进去,矜持的少主发出细细的淫叫,未知赋予她勇气去接受这非人间交欢的快感,他不再看她的神情,开始尽情插干起来。
野兽的力量像是无底洞,你看不见兽首,只好大着胆子去看交合的下身,你原本整齐的毛发淫靡的凌乱,看得出是雄性一次次撞击染上的湿润水液,毛发纠结的贴在小腹上,你看见腿间露出又进入的凶器,还有那毛绒绒的囊袋,扎的你下体刺痒,又被那深入的粗长掩盖。
“不要…太大了…”已经吞下去,甚至被日了数十次的少女幡然醒悟,怕这兽茎活活将她撑烈,攀岩似的像床头爬去,想要远离这粗长的鞭挞。
你伏在床头,却被那狐狸轻而易举的追了上来,兽茎直捣黄龙的插入,汁水四溅,这床单必定是报废了,只能承接男女交媾的汁液。
伴随着抽插,你的手臂一下下的撞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