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时间都把她看做一个胸无城府的温柔阔太,再加上唐协亭绑架苏家的时候,唐郑敏仪还在郑家做未嫁人的老姑婆,同她确实没什么相干。
可如今确定,她冷漠自私得夸张。
略微出神,唐太也给她时间消化,直到出了幼稚园的大门,看到北仔。
他不知怎么找了过来,皮肤晒得有些红,眯着眼睛,看起来等了很久。
唐太见过他一次,还因为他长得全然不像唐允手下其余那些马仔,眉眼略有些正直。
转头问苏绮:“阿允的人?”
苏绮点头。
“他对你倒是挂心。”
苏绮连忙解释,“没有,我同他什么都没有。”
唐太随意地笑,拍了拍她手臂,北仔坐在副驾驶,宾叔开车。
“他钟不钟意你是他的事情,我说了不算,你也说了不算。”
苏绮沉默,唐太继续说。
“亭哥上次还介绍沈家小姐给他认识,我见他当晚气哄哄地回家,看来相处不太愉快。”
她自然记得那天,舆楼的垃圾桶现在还有被他踢出的凹痕。
“我最憎门当户对的说法,只要阿允钟意,你待他好,年轻人拍拖而已,都是小事。”
她年轻时受“门当户对”所困,未能同心上人在一起,还让亲生仔过了二十年没有阿妈的生活,怎么能不恨。
而苏绮木着一张脸看她乱点鸳鸯谱,眼神犹豫,在唐太看起来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你要多多引导他向好的方向发展,这才重要。”
她意会到唐太的暗示,试探着开口,“不如邀他四天后陪您一起上山拜佛,子女孝顺,佛祖见了也欣喜。”
母子俩各有各的坚持与骄傲,苏绮愿意从中化解,显然符合唐太心意,她还佯装无谓地点头,苏绮这才呼了口气。
她本打算等唐允主动来找自己,三天过去对方却毫无音讯。
北仔在她每天收铺后消失,早晨又按时守在店门口,来无影去无踪的,倒是不需要她操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他还知道出力,苏绮逐渐习惯。
阿诗偶尔到她这里小坐,南街最靓最犀利“关之琳”把保守老实后生仔搞得脸红一阵又一阵,苏绮不得不做好人,出口叫停,否则北仔怕是要心跳加速到call白车带走。
她还去了趟坚道的大厦,四周挡板围得密不透风,也几乎确定唐协亭建这样一幢大厦的目的,一则有他自己的商业考量,二则借机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
那块地倒是没什么问题,她主学风水和算卦,对这些有些邪门的相术不算擅长,午夜独自在窗前吸烟也忍不住想:难道真的是宝珊的怨气在作祟?她是否应当用宝珊的八字算一算?
至于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就是在银珊大厦顶楼选吉位放镇山石,字面意思明显,一切都被镇住,不论阴阳不论吉凶。
先不考虑这件事,明天就要陪唐太上山,太子爷作为主角之一还不知情,今夜提早收铺,叫的士车去清风街。
她赌唐允收北仔的信,知道自己来找他。
果然,还没吸完第三支烟,跑车停在了路边,他走近夺走她剩下半支,几下吸光,按灭在旁边垃圾桶上方。
苏绮直接点明正题:“我明天陪唐太去大屿山,她想你也一起。”
唐允一双手不老实,漫不经心地答,“几点钟?太早我起不来。”
“我叫你起。”
两句话达成交易,唐允揽着人上楼,你情我愿。苏绮略微权衡,道一句不亏。
却没想到就发生在那扇落地窗前。
唐允如今对她所谓的钟意与兴趣,她总觉得离不开温谦良。他潜意识里在同温谦良较量,总想要自己做得胜的那一方,而苏绮就是评判输赢的物证。
唐允如今对她所谓的钟意与兴趣,她总觉得离不开温谦良。他潜意识里在同温谦良较量,总想要自己做得胜的那一方,而苏绮就是评判输赢的物证。
他把她按在窗前,维持着自己衣衫整齐,开始一件件剥她的衣服,她整个人贴在玻璃上,触感有些凉,更别说他一进门就打开了空调,吹得整面窗户都降低气温。
苏绮很快被他剥光,闷声质问:“你就要在这?不要脸。”
楼层很高,她看得到远处维港夜景,看不清下面任何一个人。
唐允按住她的头,额间贴在窗面上,非要她向下看。
男人都是小气鬼,他手指已经就着微微濡湿的穴口插进去,进进出出做着扩张,在苏绮连连的喘息声中质问:“今夜你的瘟生是否也在?是否看得清?”
她下面下意识地绞了一下,唐允感知明显,又加进一根手指强势探入,有些胀,又有些疼。
“疼……”
唐允埋在她脖颈啃咬,留下痕迹,毕竟他属狗。
“提到他你紧什么?”
阴阳怪气。
苏绮试图转身,手背过去从他衫尾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