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拽,色胚。
“阿诗请消夜,你去不去?”
“你去不去?”
她没憋住笑,不知他是反问还是学她,扭头背过去,不想被他看到。
“去就快起身。”
“你又把我搞醒。”
“你又讲屁话。”
那天晚上,南街任意一间大排档的门前,廉价桌椅,太子爷着T恤衫和短裤,踩人字拖,好像再平常不过的一位稚嫩学生仔,只可惜穿耳洞戴耳钉,随手还要点支烟。
不远处小聚的学生妹频频投来的目光赶忙收住,怕是个古惑仔。
而苏绮穿轻薄吊带与短裙,手臂撑在桌子上吞云吐雾,天气已经热起来,她绝没想同唐允一起扮嫩。
透过缭绕的雾气,她短暂迷失,又好像还很清醒,看得到阿诗、阿正、还有北仔,五个人刚好凑够一张圆桌,气氛暖融又热络,张张脸挂笑。
远处有流浪歌手卖唱,简陋摊位,一张地毯上撒着小额钞票与硬币,音响坐镇。
Beyond最新专辑那首《情人》。
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痴醉
喝的是科罗娜,还有小小一盘青柠切片,她用双指夹一块咬住,唐允看到。
“不酸?”
苏绮大方塞到他嘴里,唐允吃一口就皱眉,毫不客气地朝着她脑勺打了一下,很轻。
她扭头掩笑,看不到唐允神情,耳朵里都是那首歌的音律。
多少春秋风雨改/多少崎岖不变爱
多少唏嘘的你在人海
*
北姑:大陆赴港的ji女。
这章差点写到停不下来,我觉得每个人都会做过一些错事吧,但这不妨碍他还是会去爱。
接下来应该会撒撒糖,还算纯粹的糖,后面就得带玻璃碴了。
《情人》我听Beyond和卫兰的。
Chapter 27 < 穿花蝴蝶(是辞)|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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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那晚酒喝得不少,分开时阿正还在唱《光辉岁月》,讲自己要去看Beyond演唱会;阿诗没走几步就到住处楼下,挥手作别;唐允看着被北仔搀扶住的阿正,忍不住朝他屁股踹了一脚,打算开车先送他们俩回去。
阿正有些晕头,“谁敢踹我?”
唐允见苏绮在旁边看热闹,扯着她的手就朝阿正头上打过去,难免顾不得轻重,她赶紧收回,皱眉怪唐允。
他没良心地笑,帮北仔一起把阿正塞进车里,回答那个半醉的衰仔:“你老豆。”
阿正没再做声,头和手扒在打开的车窗旁扮乖仔。
苏绮从后视镜扫了几眼,唐允打开电台随便放着,现在是“午夜金曲捞”时间。
“他从小怕他老豆。”
苏绮扭头看向窗外,嘴角微微扬起,她忍不住想到苏世谨。
爹地妈咪都是温柔善良的人,结婚几十年都没吵过架,可教育小朋友总要有一个人扮黑脸,妈咪舍不得,每次她同宝珊拌嘴或是不听话,爹地就要装怒凶她们。
两个小女孩当然害怕生气的Daddy,赶忙认错,又忍不住扁嘴掉珍珠,苏世谨立刻撂下面具,轮番哄都哄不过来。
……
苏绮随口问:“他老豆知不知他做古惑仔?”
她想Daddy如果知她变成如今这样,是否宁愿她溺毙于城门水塘。
“他老豆早死了。”
“哦。”
又是一个悲情故事,那为什么唐协亭与温至臻都还家好月圆,真不公平。
阿正第二天夜晚在庙街抓到放蛇的人。
唐允讲电话时脸色不大好,人站在落地窗前,苏绮端着杯水凑近,投去疑惑。
她好像越来越进入太子爷女友的身份。
收线后他抓了两下头,语气迟疑地说:“不是你的问题。”
苏绮不解,“什么意思?”
“同我有过节的衰仔,年纪轻见识短。我已经让阿正把他同蛇关在一起,那个成语怎么讲,他如何待我我如何待他。”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差不多。”他总觉得苏绮代他受过,“之前有次我把车子停在庙街坏了只胎,想必也是他做的,你要不要去见一见?阿正绝不会手下留情。”
“不必,我好憎那些场面。”
唐允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确实,还不如看拳赛。”
“这个我也不钟意。”
“你钟意我,我知。”
“那你知不知自己面皮厚几寸?”
“你来量。”
……
短暂风波告一段落,苏绮仍旧回庙街看店,唐允同她亲近没几天就分开,难免有些不悦。
再加上天气越来越热,他受不住她那狭小几平米空间逼仄又烦闷,做什么都不方便。苏绮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