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拍打的啪啪声响彻在房间内。
陈只只的衣服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脱光的,此时已是浑身赤裸着,邓景泽的手顺着陈只只的脊柱往下抚摸,最后摸到了两人交合之处。
陈只只的小穴口已经有些红肿了,光洁的阴户像两瓣馒头一样夹在肉棒两旁,由于被撞击而变得发红,像极了一个热狗。上头的阴蒂已经肿大地不像样子,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用手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陈只只下意识地向后缩,可是大腿被邓景泽控制着,她又能跑到哪里去?阴蒂在邓景泽指腹下一下一下地抽搐跳动着,像是在呼吸一般,轻缓地揉搓两下,接着又是一下狠狠的按压,如此反复着,鸡巴还插在肉道里,连抽插都不用就能感到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收缩。
邓景泽感受着小穴深处的那张小嘴吸允着马眼的快感,顶一下嘬一下,嘬得他头皮发麻,他再一次地抽插起来,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胡作非为的大肉棒,宣誓占领着一切的感官。
陈只只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邓景泽雄伟的性器抵在自己穴口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感谢麦麦的珍珠
是不是早就想边做题边让叔叔玩逼了?
高三的寒假其实与上学也并无区别,有高考的压力在,对于高三学子来说,寒假不过也就是换了个地方学习。
从前的陈只只完全不明白那些优等生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等到个寒假,好好放松一下它不香吗,直到轮到了自己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不是不想放松,而是根本放松不下来。
好在还有邓景泽在,他在给陈只只补习功课的同时也会照顾到陈只只的身体,陈只只刚开始还每天白天去邓景泽家上课,晚上回自己家休息,到后来被邓景泽折腾地夜夜留宿,她也便破罐子破摔地搬到邓景泽家一起住了。
拖着行李进门的时候,陈只只看着邓景泽得逞的微笑,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坑了,难道他前几天晚上连续把自己折腾到下不来床无法回家都是有目的的?
虽然两人是住在一起了,但陈只只打死也不承认两人是‘同居’了,她美名其曰这是为了方便讨论学习而形成的室友关系,邓景泽觉得她颇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邓景泽给陈只只收拾了一间书房出来,方便她学习,其实本来这间书房是邓景泽早就准备好的,原因是那天突发奇想,想玩玩书房play,不过既然陈只只正巧需要,那么也便给她用了。
陈只只的书都搬到了书房里,把那张大大的书桌堆得满满的,陈只只可还记得在邓景泽办公室里自己被他按到办公桌上操的样子,此时的这个书桌与邓景泽办公室里的桌子也差不多高,陈只只觉得难免有一天他就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在这里办了。所以她提前先把书桌堆满,这样邓景泽就无机可乘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邓景泽做事从来都不需要机会,他想做,也久做了,没有机会,便创造机会。
陈只只坐在书桌后面做题,邓景泽就坐在旁边看书,两人离得近,方便陈只只问问题。
邓景泽看到桌上那些意欲十分明显的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陈只只心里想的什么,只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陈只只身边,倒也还规规矩矩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物理题对于陈只只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每次做物理卷子她都十分头疼,每次做完邓景泽给她批改的时候,都要错一半以上,为了再一次避免打击到自己的自信心,陈只只还是决定边做边问,碰到不会的就直接问邓景泽。
邓景泽本是不允许陈只只这么做的,他刚开始是要求陈只只做完一套题后再统一问问题,可是每次顶不住陈只只求知的大眼睛就提前给她讲了,在陈只只第十几次问问题的时候,邓景泽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只手搭在陈只只椅背上,环着陈只只,这样子就好像陈只只坐在他怀里一般,然后探着身子往陈只只那边靠,两人靠得本来就近,此时他又这样,脑袋都要靠在陈只只脸上了。
“我给你讲题,有什么奖励?”
邓景泽说话的气息都打在陈只只耳朵上,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朵尖都红了。
“让叔叔摸摸逼?”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邓景泽说着就把手钻进陈只只裤子里,陈只只在家里穿得是睡裤,宽宽大大的,邓景泽伸手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邓景泽先是把手摸到了她的屁股缝里面,隔着内裤,然后转移到了她前面的逼缝了,声音磁性地说着:“别分神,好好做题,你做你的,我摸我的。”
陈只只被他摸得笔都要拿不住了,更何谈做题,就感到他的手在她内裤上摸着,在中央位置上下打圈刺激着她的阴蒂,摸得她出水,透过内裤湿了他的手,他整个手掌罩在阴户上,摸着陈只只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阴毛。
陈只只舒服地张开腿,把腿分开在椅子两边,敞开逼给邓景泽玩,邓景泽直接把她的内裤掀开,手指钻了进去,摸到了一大撮的阴毛:“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