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陈只只小穴害怕地收缩了一下,他嘲讽地拍了陈只只的屁股一下:“听到用逼灭烟就这么兴奋?”
邓景泽猛吸了两口之后,拔出了肉棒,拿着快要烧到手的烟头,靠近了陈只只的小穴,白色的烟雾缥缈在两个人之间。
陈只只小穴处都能感觉得到烟头的灼热,吓得哭了出来,央求着邓景泽:“别啊……不要……”
“不要?是你自己说不要我抽的呀,怎么,此时又反悔了?陈只只,你一直就是这样的撒谎精吗?既然你不愿意,那便流骚水出来把烟灭了吧。”
陈只只此时紧张的要死,哪里还能流得出水,只是邓景泽好不容易妥协了,她只能抓住这一点机会,她夹紧自己的双腿,摩擦着小穴处希望能挤出一点水来。
可惜越紧张越没用,小穴不仅一点水没出,还更干涩了,接着她就又听到了邓景泽恶魔般的声音:“啊,到时间了呀。”
感受到烟头离自己的小穴又近了一点,陈只只害怕地往后缩,结果就是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跑什么?骚逼不就是给人玩的吗?我一晚上不在,你都骚到去新大地勾引男人去了,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玩烂烫烂,让你再也不能给人插鸡巴。”
陈只只本是躺在床上的,此时挣扎着翻了个身就想跑,被捆着双手平衡感不是很好,站都站起来就有重重地摔回了床上,邓景泽扶着陈只只,又怕陈只只烫伤,便直接扔了烟头,本就是想吓吓她让她长长而已,没想到她还真是被吓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打在床单上,陈只只抽泣中还不忘给邓景泽解释,看来是真的委屈死了。
“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程灵叫我出去玩,我就去了而已……呜呜……”
陈只只哭得邓景泽心碎,此时什么给她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之类的想法统统没有了,他拍着陈只只的背给她顺气:“好,我知道了,别哭了……”
“你都不听我解释……”陈只只继续控诉道。
“对不起……是我错了……”邓景泽道歉也绝不含糊。
虽是听到了道歉,陈只只却是依旧不愿意理邓景泽,她呜咽一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邓景泽。
邓景泽只好讨好得去亲陈只只的耳朵,把粉嫩又肉嘟嘟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再用牙齿轻咬着,然后缓缓移动到耳蜗,转着圈舔,最后模仿着肉棒插逼的姿势,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进耳洞里。
掰大点,屁眼都没掰开,我鸡吧怎么插进去?(H)
陈只只被邓景泽亲得痒痒的,推搡着邓景泽,奈何双手被捆着,又使不上力,只好嘤嘤地哭着。
邓景泽扶着肉棒在她小逼边缘摩擦,刚才那一下插得确实狠了,此时这里还红彤彤的,有些肿的样子,邓景泽故意用肉棒打了那处两下,果然听到了陈只只的哼唧声,看来是真的疼了。
只是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此时肉棒都顶在逼上了,绝对没有不插的道理,本来是想狠狠地操她的,既然她这么疼,那就轻一点吧。
刚才漏下的前戏似乎都在这里补上了,而且比以往每次都更有耐心,男人粗大的龟头在阴蒂周围反复戳弄,勾引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直到陈只只忍不住,扭着屁股示意他可以进来了的时候,他才缓缓挺着身,插了进去。
在新大地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看着她化着美艳的妆容,就想看看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到梨花带雨地哭花了妆的样子,看着她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小逼若隐若现的时候,就想看看这个逼被自己玩到淫水泛滥鸡巴都堵不住的样子。
邓景泽抓着陈只只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压在她身上,粗大的鸡巴就这么完全插了进去,甬道持续挤压,夹得他腰眼发麻。
陈只只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她感觉小穴有酸又涨的,被鸡巴插得完全没办法抗拒,骚洞热情地迎接着勇猛的抽插,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被插得咕叽咕叽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小逼被鸡巴插得不停抽搐,大脑一片空白,一不注意就潮吹了出来。
淫液喷在鸡巴上,又流到下面两颗子孙袋上,沉甸甸的囊袋被淫液侵湿,有些痒痒的,邓景泽更是发狠地操弄,子孙袋撞击在她的屁股上,起到了一点的止痒作用。
潮吹过的小穴更加湿滑,淫水流满了陈只只的屁股,邓景泽双手扣在她的屁股上,不下心一只手指就扣进了她的屁眼里,肠道内的灼热烫了一下他的指尖,让他没忍住又往里面捅了捅,又紧又热,让他不禁幻想着肉棒插进这处时该有多么的舒爽。
老狐狸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动情迷离的样子,料想她此时应该也是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便装作无辜地说道:“只只,我只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那么美的样子……”
小白兔只只果然上钩了,她听邓景泽这么说,心里的愧疚马上又上来了,只好说道:“我……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
邓景泽勾了勾嘴角,鸡巴的速度却是丝毫不减,玩得又凶又猛的,肉棒插在嫩逼里,层层叠叠的逼肉刮弄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