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的欲望肿胀地更大,似乎是在叫嚣着冲破阻碍。
邓景泽直着身子把陈只只往后拉了一点,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巨龙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粗壮的棒身立在他的小腹处。
两人呼吸都不稳,一个低喘一个闷哼,还是陈只只先有了动作,她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自觉地坐了上去。
陈只只的逼又小又紧的,这么乱坐根本就进不去,邓景泽疼得皱着眉头看着陈只只不得其法的样子,终是再也忍不下去,他抵着陈只只的额头让她放手,修长的手指伸到两人交合之处。
邓景泽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陈只只肥满的阴蒂处轻柔了两下,本就湿漉漉的阴唇被他的手指拨来拨去,又痒又酥。
“自己往下坐?嗯?”邓景泽似诱惑似鼓励地说道。
陈只只浑身颤抖着,这是她第一次女上位,即使她之前看过再多的理论知识,自己真正实践起来的时候,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她什么技巧都不知道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做什么。
“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保持重心,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你的小逼往下坐。”好在邓景泽有足够的耐心,循循善诱道。
【作者有话说】感谢miyukikenzo的珍珠
难不成真有人直接在厕所里操逼啊,得是多骚的逼啊,大老远的都闻到了(H)
陈只只这才略有些生涩地像下摸去,她纤细的手指在触碰到那根火热的巨物时猛得抖了一下,下体相接是一种感觉,手掌握住又是另一种感觉,此时邓景泽也是忍了许久了,肉棒自然是比平时更加灼手。
邓景泽也伸手摸过去,把陈只只的小手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带着她的手顺势握住,接着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
肉棒缓缓插进逼洞中,明明已经顶到最深处,却还是被他压着往下坐。
“嗯啊……不要再深了……”陈只只惊恐地叫出声,又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
邓景泽置若罔闻地把陈只只完全按下来,粗长的大肉棒顶到她深处的宫口研磨着。
“在这里,操进你子宫里去,好不好。让外面那些男人听听,我的只只有多会叫,让他们撒着尿都能把鸡巴听硬,呵。”
邓景泽好像越说越兴奋,插在陈只只穴中的肉棒又涨粗一圈,将她本就娇嫩的穴口撑得更开,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这个姿势两人刚好是耻骨相撞,陈只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偏偏这痛感丝毫掩盖不了穴内的快感,她忍着不叫,邓景泽就偏要让她松口。
大肉棒粗暴地抽插着小逼,结合处原本透明的液体已经被捣成了白浆,嫩红色的穴肉被男人操弄地一翻一合的。
救命!陈只只在心里疯狂地大喊,做爱带来的舒爽感遍布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大喊出来。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外面传来的男声让陈只只浑身一紧,小逼也是下意识地收缩,夹得邓景泽闷哼出声,气得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什么声音啊?”
外面似乎不只是有一个人,那人问完之后立刻就有人接了他的话。
邓景泽也听见了,只不过此时被陈只只夹得难受,只能缓慢地抽插着肉棒,陈只只趁机竖着耳朵听外面的交谈。
“好像是……操逼的声音。”
“哈哈哈,你是不是最近黄片看多了,都有幻听了?”
“我真的听到了,你不信仔细听听。”
接着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估计两人都在听到底有没有声音,陈只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别说,声音我是没听到,不过还真闻到了一股骚味,哈哈哈。”
“废话,厕所里能没有骚味吗。”
“不是尿骚味,是女人的骚逼味。”
“牛啊老弟这你都能闻出来,难不成真有人直接在厕所里操逼啊,得是多骚的逼啊,大老远的都闻到了。”
两人跟陈只只他们的隔间就是一门之隔,陈只只大气也不敢出,这厕所里就这么一间隔间锁着门,外面那两人估计此时也是才刚反应过来,说不定就这个隔间里就有人在操逼呢。
“真羡慕呀,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操上这么骚的逼啊,肯定肉棒刚插进逼洞里就水流不止了吧。”
外面的人似乎认定了有人就在这间隔间操逼,怎么也不肯走,不停地说着骚话,似乎是想让里面的人操得再大点声,还想着听着操逼声撸一发。
陈只只求助地看着邓景泽,邓景泽此时也是十分不耐烦了,好好的性事就这么被两个没眼力见儿的脑残给打断了,他猛得踢了一脚隔间的门,力气把握地刚好,那扇脆弱的门悠悠地晃了两下却并没有损坏。
“滚。”邓景泽压着声音朝外面说道,声音虽低沉却也能听出已经是尽量控制住了怒气的。
外面的人本就因为那声踹门的巨响被吓了一跳,此时赶紧忙不迭地跑路,谁曾想竟然碰到了个脾气暴躁且不愿意分享的,他们还以为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