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呼吸有些不稳,他反剪着陈只只的双手,胀得发紫的龟头就顶在小花穴的穴口,重重的磨了两下,似乎是在缓解体内突然暴涨的欲望。
身体被顶得不停抖动,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处已经有了龟头隐约的轮廓(H)
啊,原来叔叔的耳垂不能亲啊,陈只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早知道这么简单,自己当初何必还费尽心机地想办法勾引他……
好在邓景泽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没有强行把已经十分粗大的肉棒直接捅进她娇嫩的小逼里去,他伸手揉了揉陈只只肉缝处的小肉粒,挑逗般地用两个指节夹着它轻轻碾动。
本就经过一番爱抚的小豆豆又被恶意折磨,截然不同的快感占据了陈只只的大脑皮层,她短促高昂地呻吟了一声,想要扭动着挣脱,换来的却是更重的碾动。
陈只只浑身都是紧绷状态,她腿上无意识地乱蹬着,眼角被逼得泛起红晕,脚背都蜷成了一个半月形。
“小野猫,你不是找主人调教吗?喜欢这样碾你的小逼吗?”
陈只只的回应便是带着哭腔地两声呻吟。
邓景泽就这样一边碾动着阴蒂,一边把自己肿胀地快要把人逼疯的肉棒插入了进去,粘腻的汁水被‘噗滋噗滋’地挤了出来,甬道被完全撑开,内部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展平。
两人具是喘息着,陈只只被快感折磨地浑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上汗渍渍的,热气蒸得双颊通红,眼神已经完全失焦了。
邓景泽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陈只只的小穴完全包裹的感觉,那个潮湿紧致的地方像是有魔力一般吸着他的七魂六魄,这段时间他也是忍得辛苦,每每肖想到这处的神仙滋味他只能靠冷水澡解决欲望,他不想打扰陈只只备考,可是这个小妖精竟然主动邀约。
不能忍,再也无法忍受了。
邓景泽拉着陈只只的大腿把它们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猛烈的抽插,陈只只的身体被顶得不停抖动,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处已经有了龟头隐约的轮廓。
发狂的撞击让陈只只的脑袋不时撞上前面的书堆,她咬着唇忍着,确被邓景泽发觉,邓景泽有些烦躁地伸手把书挥到地上,没了障碍,他开始更大的起起伏伏。
频繁的撞击终于把陈只只的甬道最深处的隐蔽穴口撞开一点,子宫口被迫露出一个缝隙。
“……不要!”陈只只疼得颤了颤,皱着眉喊。
“你自己不是说你能承受大尺度?”
邓景泽不理会陈只只的企图逃跑的想法,他丝毫不退让地反制住她所有的反抗,更加用力地专攻那道狭窄的缝隙,圆滚的龟头狠命地往里钻去,柔软的壁肉颤抖着分开,粗大的龟头终于彻底地捅了进去。
一瞬间,灭顶地快感砸下来,陈只只尖叫着猛地绞紧穴肉,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甬道内无数张小嘴同时紧紧地咬着肉棒不让他离开。
“只只,叔叔终于操到你子宫的小嘴里去了……”
他也不完全抽出来,就抽出来一小截,再往里顶,肉棒表面青筋盘错,即使是这样小浮动的抽插也能带来不少的摩擦。
淅淅沥沥的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来,男人粗大的肉棒像铁棍一样不知疲倦地钉进她的身体里。
渐渐的,最初的痛感开始减退,随之而上的便是冲顶的快意。
“嗯啊……快一点……快一点啊……”
陈只只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呻吟了,婉转娇媚的声音刺激地邓景泽腰上的动作更卖力了些,精壮的腰身耸动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
汗珠从邓景泽的额前滑下,顺着精雕玉琢的下巴滴落在陈只只雪白的臀上,又顺着臀的弧度渐渐地滑入臀缝后消失不见。
滚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入侵着甬道深处的小嘴,也不管它吃不吃得下。
会死的吧,这样插下去,会死的。陈只只脑中混乱地想着,此时她浑身软得比一滩水好不到哪里去,意识混乱眼神涣散,只有小穴处还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爽得人五脏六腑都要挤出胸膛了。
邓景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皱着眉冲刺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大肉棒捅得越来越深,终于到了关键时刻,他猛得抽出肉棒,有力的喷射全数浇在了她雪白的背脊上,星星点点,凌乱不堪。
【作者有话说】感谢炸雞最好吃、老猫、1234567我的天呀的珍珠
师太的老逼一个,肯定都被操松了,水也流不了多少,操起来没意思
开学第一次小月考很快就到了,虽然只是一次小月考,但是陈只只心里还是紧绷着,这次月考是公布保送名单前的最后一次考试,也是高三下学期的唯一一次考试,所以这一次考试的名次必定会成为决定保送至关总要的一个因素。
班里仍旧是熙熙攘攘的,毕竟陈只只班里大部分人是并不在意这个保送名额的,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毕业后都会被安排到国外学习,回来后便可以继承家业,小部分成绩实在不好的,也能被家里塞进一所层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