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像是有一团火一般。
两人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陈只只肩膀抖得厉害,本就羸弱娇小的身躯此时更像是一捏就能碎一般。
邓景泽把人按进怀里,用足了力气,像是要把人碾进胸膛里一般,许久,才听到陈只只终于释放出来的哭泣。
邓景泽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的背,薄唇微启,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她说了一句话:“我离开就是了……我离开,就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
怀里的哭声忽然一滞,闷闷地说了一句话,邓景泽没听清,就低下头仔细地听。
陈只只的声音由于埋在邓景泽怀里被阻隔,邓景泽隔着衣襟只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震地他胸口痒痒的。
他索性直接把人捞起来,接着便看到了陈只只满脸了泪痕,他有些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笑了笑:“哭什么。”
不等他伸手帮她擦泪,陈只只便忽然吻上了邓景泽的唇,邓景泽有些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陈只只第一次这样猛烈地吻邓景泽,带着点害怕,又有些坚定,邓景泽尝到了她唇上因为眼泪划过而流下的咸味,正如他此刻的内心,咸涩,还微微有些甜。
陈只只闭着眼睛,所以她看不到此时邓景泽眼中的隐忍,她深情且忘我地吻着,学着以往邓景泽的样子撬开了他的牙关,唇齿交缠,呼吸交换,这一刻,陈只只似乎忘记了悲伤。
邓景泽的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背脊,轻柔地安抚着,对她凶狠的进攻做出小小的回应,她的唇还是那样的柔软,只是他已经不敢再占有。
许是累了,陈只只的索取慢了下来,邓景泽的冷漠让她感到无助和害怕,她撑着身子缓慢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嘴角扯出长长的银丝被她伸出小舌挑断,她看到了邓景泽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媚眼如丝,樱唇殷红。
她害怕,她怕极了,没错她是因为失去报送名额而伤心,但当刚刚邓景泽说出要离开的话之后,她发现自己更害怕的竟然是他的离去,他怎么能这样,遇事就选择抛下她,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不要走’,接着便觉得自己娇气,好在,他没有听到。
陈只只跨坐在邓景泽的大腿上,小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到他坚硬的腹肌,又摸到他流畅的人鱼线,接着继续往下,停在了他胯间的坚硬上。
“操我。”
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邓景泽像是在惩罚陈只只的临阵脱逃一般,又是一顿猛操(H)
邓景泽僵硬着身子,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陈只只敏感的脖颈,陈只只抱着邓景泽的脑袋把他打正,吻像雨点般落在他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冷冽薄情的嘴唇上。
陈只只看着紧抿着双唇艰难忍耐的邓景泽,纤细的手指穿过了他浓密柔软的发,缓慢地摩挲着,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掉了,饱满朱润的脚趾顺着邓景泽宽阔的裤腿滑了进去,在他紧致的小腿处画着圈打转,激起星点花火。
她舔弄着邓景泽的喉结,手在邓景泽浑身上下游走,她把邓景泽穿戴整齐的西装给撕扯开,一只手从衬衫下摆那里钻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邓景泽浑身一颤,陈只只带着坏笑抚上了他胸前的樱红。
“叔叔……求你……”
陈只只颤抖着的声音就像是点燃枯草垛的火星,让邓景泽忽然就失了魂魄,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地像要爆炸一般无处释放,怀里的香软还在不停地煽风点火,让他只想把人吞吃入腹。
陈只只也不急,就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邓景泽,纤细的食指微微抬起,轻轻他的胸口打着节奏,暗示意味十足。
邓景泽捏着陈只只的下巴,大拇指左右摩挲着,一开口就是沙哑至极的声音:“小妖精。”
陈只只笑了笑,凑了过去,勾起邓景泽的舌头又给他来了个热情的湿吻,她太了解邓景泽了,真如邓景泽了解她一般,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动情与否。
陈只只坐得靠前了一点,用自己的大腿处蹭着邓景泽的火热,小手在邓景泽两个小红点上轻微的拉扯,不断地在他身上点火。
唇齿相交发出啧啧的响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被无限放大,两人火热的喘息夹杂其中。
邓景泽匀出一只手,往下伸,伸到陈只只已经湿意涟涟的小穴处,轻佻的抚摸,不时用指甲轻轻来回刮弄。
“可以了……叔叔……”
陈只只在邓景泽的各种花样挑弄之下舒服地直喘粗气,小穴里又痛又痒的,空虚得紧,只想让一根大东西把他安慰好。
“这是在办公室。”
邓景泽的声音听起来也充斥着情欲,他故意沉声这么说,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陈只只听。
“没关系,快点。”
陈只只不知道邓景泽怎么了,平时在教室里讲台上图书馆里都能毫无顾忌地做,此时怎么倒是矫情起来了?
邓景泽吸了口气,狠狠地亲了陈只只一口,直接把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