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不再说话,邓景泽才开口:“背着我跟别人聊天?”
“噗——”
陈只只刚喝了一口粥又尽数喷了出来,邓景泽淡定地递了一张纸巾过去,陈只只擦着嘴,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着邓景泽,没想到啊没想到,邓老师你也有今天啊,竟然会为了一个小男孩吃醋?
陈只只在心里狂笑着,不过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啊,就随口一聊啊——”
插入时推挤开层层穴肉,最后顶开小宫口,柔软的贝肉和阴蒂不断地撞在他坚硬的耻骨上(H)
陈只只被邓景泽带到这个幽暗的小树林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在没有对抗能力的时候,千万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中午她刚说完了那句挑衅一般的话,邓景泽就阴森森地冲他一笑,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陈只只,想玩野战吗?”
陈只只下意识地就想跑,结果却被邓景泽眼疾手快地勾住了腿,她颤颤巍巍地回过头,看到邓景泽此时已经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了,他的眼镜框在阳光下闪着光,语气慵懒倦怠:“不要怕,叔叔疼你。”
“这里会不会有蛇……”
陈只只看了看周围茂盛的树木,忽然有些胆颤,虽然邓景泽带她来的这个地方是一片空地,只是难免不会有周围的什么爬过来呀,她可不想,因为玩野战而被毒蛇咬中最后中毒身亡。
邓景泽没有回答,直接把陈只只放倒在准备好的草垛上,草梗有些硬,零星有几根凸起的渣地陈只只后背生疼,不过她很快就顾不得这个疼痛了。
邓景泽直接分开她的腿,把还干涩的肉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陈只只的呼吸声随着这轻轻重重的舔舐越来越急促和沉重,无处安放的小手在空中乱挥着,最后被邓景泽抓住按在了自己胯下的坚硬处。
他抬起头,呼吸已乱,俊美的脸上全是兴奋的情欲,声音低哑:“确实有蛇,你不是摸到了?”
陈只只的注意力被他转移到手上,邓景泽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拉下内裤,露出了那条已经压抑了很久的肉棒,一边欺身压向了陈只只。
肉棒顶端已经有了些粘腻的液体,陈只只的手上沾到了一点,被她略微有些嫌弃的摸在了邓景泽的裤子上。
邓景泽低笑了一声,低头在陈只只的脖颈上蹭了蹭:“怎么,不喜欢这条大蛇?”
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陈只只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动权,此时她哪敢再嘴硬,只好沉默着不回答。
邓景泽把陈只只的内裤扒下来,让陈只只的腿勾住他的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便她能够揽着借力。
陈只只下身那紧密的穴缝已经被坚硬的巨物抵住了,温度烫得小穴不由自主的一缩,陈只只抬头就在邓景泽的身后看到了通天的绿色树叶,零星几束阳光从空隙里偷偷跑出来,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这里是哪里。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晃神的样子,一手扶着自己,一下子顶了进去,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陈只只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狗男人!
甬道潮湿温暖又紧致,男人的利刃粗壮又坚硬,他尽根没入,强势地撑开她狭窄的花径,然后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嗯……只只,大蛇钻进小洞里了。”
陈只只不想理他,她有些后悔自己提了蛇这一茬,结果就被邓景泽抓着疯狂引用了起来。
邓景泽的腰部开始发力,湿意涟涟的肉穴被持续开拓着,没几下就把整条嫩径都插开了,自发地吸吮着不停进出的肉棒。
“只只的骚逼真是个宝贝,叔叔怎么操都操不腻……”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他对她愈发没有了抵抗力,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凭借自制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现在只要一触碰到她娇美柔嫩的身体,一看见她娇羞期盼的眼神,他就如同精虫上脑一般,只想把她按在身下肆意占有。
周围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两人就这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在这处行这等淫秽之事,陈只只有些害怕,于是穴内就吸地更紧。
一上来就被邓景泽猛烈地插干,陈只只舒服地哼唧个不停,被邓景泽打了一下屁股:“骚逼里吸这么紧,肉棒刚抽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想吸进去,只只真是骚浪的厉害。”
邓景泽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扯开了陈只只胸前的衣服,一对饱满的大奶子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个不停。
邓景泽看在眼里,胯下巨龙又胀大了几分,双手罩上她的双乳肆意揉搓,又将两颗奶头捏起,看着它们听话地缓缓挺立起来。
“只只,在外面被操,刺激吗?”
邓景泽把被夹得生疼的肉棒撤出少许,她的蜜穴一缩一缩地绞着他的肉棒,他被她吸得太紧,有些难以继续抽插。
“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别怕。”
上下晃动着的大奶着实诱人,邓景泽附身含住一粒,置于齿间摩挲啃咬,奶尖处传来的刺痛更刺激了陈只只的情欲,穴内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整个蜜穴更加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