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过不好吃的。”安春水义正辞严拒绝。
“那是阿洛说的。我没有说过。”
“我只是觉得可能不会好吃。不过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探索未知领域......”
安春水手里抓上一个羊蹄,撒腿就跑。还好明天要回学校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他们日死。
一出餐厅,迎头撞进楚臣怀里。今天这个人形永动炮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是天要绝我!
然而楚臣却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把手里的一盆盛开的优昙婆罗塞她手里道:“我师父让我带给你的。”走到餐桌边倒一杯酒喝下去。把头埋进掌心。
安春水顿时觉得手里像捧着一盆滚油。惴惴不安看向阿洛和云丹。他们俩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半晌,楚臣合掌抵住额头:“师父今天召开万人法会。宣布了两件事,一是明天开始永久闭关。二是他死后不再转世。”
安春水问:“什么叫永久闭关。”
“永久闭关开始,他不再进食,每天只喝清水。除了给他送水的人谁也不见。到死为止。”
“这不是绝食自杀吗?他那天说给你一个交待是要以死谢罪?”
“我师父是个很骄傲的人。”楚臣声音异常沉重。
“因为骄傲所以他不解释,不道歉,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宁可去死。”安春水泪水夺眶而出:“你....你要你师父的命吗?”
楚臣急道:“我没有,我不是。那天我只是太激动。我拔刀是下意识的动作。我并不想伤害他。”
“你告诉他了吗?”
“师父不见我。安安,你能去见见师父吗?”他泪流满面,像一个惶恐的孩子:“告诉他,我不怪他了。”
到优昙婆罗宫外。太阳未落,月已升起。正是传说中的逢魔时刻。
楚臣进不去的宫门此时却虚掩着。
安春水轻车熟路到明珈的寝宫。幽暗的房间四角各有一个灯架,寥寥点着几盏酥油灯。
每一次来找明珈,他都安静的坐着。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从来都是一脚踩在脚踏上,一腿曲在榻上的半跏趺坐。
他单手握拳抵住额角。鸦羽般的睫毛低垂,根根分明,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的半月型的阴影。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安春水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优昙婆罗宫这么多房间,他住了最小的一间。
夜里昏暗的灯火显得这个屋子尤其宽大空旷。把那样高大的一个人在地上投出一个斜斜的影子。却像一个小小的孤独的孩子。
她一刹那想到,他说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那此地呢?此地他有什么?他这样荒烟蔓草般漫长的一生。百年来一个人坐在这空空的房间里。连叫他名字的人都没有。这样的长生有什么意义?
明珈听到安春水进来。抬头看着她,眼神有刹那的迷惘,仿佛不知今夕何夕。牵动唇角似乎努力想挤出一个笑。但失败了,表情有点有些扭曲。干脆放弃了。
他站起来凝视她,眼神静默深邃。赤足无声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纤长的手指拉开红袍的衣带,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像美艳无双的蛇妖在褪皮。渐渐剥离出漂亮的身体。
那年安春水在国家博物馆看到一只明代永乐年间的薄胎瓷桃蝠粉彩碗。一眼就喜欢上那薄如蝉翼,透如琉璃,轻若浮云的美丽瓷器。虽然知道那样美丽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但这不妨碍她对它的痴迷。
就如此刻看到明珈赤裸的身体。美到极致让人觉得脆弱易碎而更显珍贵。他的皮肤清冷如瓷,光滑又苍白。腰线瘦长,肌肉紧实,柔韧如皮鞭。略微侧着身体,退下底裤。两条人鱼线流畅的收入股沟。密密的毛发中,半勃起的巨大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我已经放过你了。你还来干嘛?安安。”他声音近乎哀伤。
安春水心中悸动慌乱,却无法移开视线。
明珈拉住她的手,轻易抵在墙上,把她困在双臂间。低头,唇线清晰的嫣红嘴唇几乎贴上她的嘴唇:“夜里,独自一人到一个对你有欲望的男人房间里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对吗?”
明珈的视线在她脸上游移:“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所以你准备好了吗?”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安春水的脸上。身上一股曼珠沙华的馥郁芳香包裹着她。抓着安春水的手插入她的指间于她十指相扣。同时吻住她。舌尖轻巧的描绘她的唇瓣。
“我......”安春水要说的话被打断,仿佛被巨兽缚住的动物,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勇气。心跳如擂鼓。口干腿软。任由他步步深入,辗转吸吮。
明珈一条长腿别入安春水腿间。那硬挺的巨物不停顶撞她的小腹。舌头也以同样的频率一下一下如性器抽插一般进出她的口腔。
安春水急促的“嗯啊”一声。仅仅是一个吻。已使她的花穴汁水泛滥。
明珈手指轻灵,勾开她的衣带。衣服被层层脱光。安春水觉